「不會是誰的告白信吧?我才不會接受這種東西呢。」溫如臉上掩飾不住的驚喜,拿著信封嗅到一股別樣的芬芳,心情變得出奇的好。
溫若眸中嘲諷一逝而過,卻只讓人看到那優雅如初的笑容。
「如如,我也先走了,今天有個會內活動。」
會內活動?不就是自己的後衛團溫若會嗎?有什麼好得意的。
「姐姐先走吧,我不急。你和安爵可都是忙人呢,不像我,只能在家里收情書呢。」溫如揚揚手中的信,似乎打算看完再去學校。
溫若看著沒有自知之明的溫如,只是像平素一樣微笑著離去。
這種人,還用不到她來收拾,早晚就會完蛋的。真是愚蠢呢,為什麼這樣的人會是自己的妹妹呢,干脆消失掉算了。
而溫如,看看時間還早,便歡喜的回房,打算好好看看。
她歡喜的打開信封,拿出里面的信紙。依然是白色干淨。
味道也很香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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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假?如姐姐沒有跟我說過啊。」
因為溫如沒有上學也沒有請假,老師便問了同在溫家的安微筱。
「我一向是楚杰哥哥送來的,如姐姐和若姐姐一向是一起的。」安微筱安靜的訴說的事實,精致的笑容沒有半分虛假的感覺,只是有些不真實的美。
「是嗎?老師知道了。抱歉,打擾你了,回去上課吧。」
「好的吶。」
這種事,她怎麼會知道呢。為什麼要問她吶。
而溫若在被問到時,也表示了自己的不知情。只是她卻在心里默默不耐,不會是被那封信迷住了吧。真是愚蠢而無知。這種人,為什麼會是自己的妹妹呢。真是麻煩啊。裝病還是耍小脾氣?她都用過了吧。明明演技不驚一下子就被看穿,卻還是喜歡玩些小聰明。算了,反正父親對她也沒有什麼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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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溫家。
「如如今天為什麼沒去上課?」
「二小姐今天不舒服。連午飯是送進去的呢。」
「不舒服?為什麼不請假?」
「早上突然有些暈暈的,說是要休息。一天都沒出來。二小姐說晚飯不吃了。」
「那個逆女……惹了麻煩又躲起來嗎?絕世也是她能逃課的嗎?」
是呢。雖然相比風華,絕世的制度確實寬松得多,但是逃課這種事,卻也算的上是嚴重的了。也容易被人說三道四,揪住點皮毛就亂掏東西。
「父親,如如或許是真的病了。還是讓她好好休息吧。」溫若看著生氣的溫庭,安慰的笑著,卻有一絲不耐從臉上一逝而過。裝病什麼的,溫如也用過好幾次了。總是以為自己的演技很高超,其實也只是騙騙傻子吧。豪門的人哪個不是人精,憑一點小聰明就以為自己多了不起。真是無聊呢,如如。所以才說你愚蠢啊。
溫庭看著優雅的溫若和乖巧溫軟的安微筱,終于開口︰「算了,不管她了。對了,楚易,今天怎麼回來了?」
「想回來就回來了唄。自己的家,還不是想什麼時候回就什麼時候回。」
溫庭看著暮尾漫不經心的表情,又頓時覺得氣短胸悶︰「你還知道這是自己的家啊。」
「父親可要小心了。年紀大了,別總是生氣,會減壽的。」
「你……」
看來,又是不安生的一頓飯吶。
暮尾看著安微筱的面龐,露出一絲痴迷。
真是完美的面具啊。不僅僅是絕美啊,不用剝奪下來就足夠精致的面具,還是第一次遇見呢。真是令人期待啊,不枉費他的決定啊。
暮尾對著安微筱一笑。
只是來看好玩的東西呢,沒想到竟然被拉進去了。可是真的很期待啊,太期待了呢。幫一個小小的忙,就有那麼好玩的戲可以看,而且……呵呵呵,天使的真面目也一點點暴露,很好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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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如還在沐浴?」溫若閃爍著一絲疑惑。
「阿秀……阿秀……」不在?溫若皺眉,照顧二小姐的人,卻不好好在這里,在搞什麼啊。其實,阿秀本來是想塞給那個私生女的,但是她卻說不要,而且很多事情還是讓祁家的人去辦,既然如此,為什麼要回來呢。溫若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很快消失不見。
「如如……」溫若敲敲門,里面的確有水流動的聲音。可是,卻沒有人應答。
既然如此…… 噠——門開了。
沒鎖門?
「啊——」一聲撕心裂肺的叫聲,但很明顯是大小姐溫若的聲音,但卻從二小姐的房間那邊傳來,而且如此慘烈。怎麼回事?很多人忙過去看看,就連準備休息的安微筱也關心的走去,連睡衣都還沒有換下來。
浴室里的女孩,確切的說,是一堆堆肉片,散落滿地的鮮血,或深或淺的**著的白肉或白骨,雙眼空洞洞的,只剩下凌亂的刀印。身體的一部分更是半熟,鮮女敕的肉香加上鮮血的鮮香,給人一種強烈的視覺和味覺的刺激感。浴室的積水全部彌漫的緋紅的色彩,如果只是單純的色彩,也許還算的上好看吧。可是伴隨的蒸騰的霧氣,在牆壁上印著的鮮艷的眼色,還有那令人惡心作嘔的算不上尸體的東西,那流水的聲音簡直成了地獄的鈴聲,而明明清澈的自來水卻仿佛變成了鮮血的涌動,不斷蔓延,蔓延……
盡管還沒有走進去,所有看到的人都毫無例外的慘叫著,忙忙後退。甚至有幾個膽小的女佣竟然嚇暈了。而安微筱因為走得比較慢,被擋在後面卻是什麼也看不見。
可是恐怖的氛圍卻也影響了她。
「怎麼了?怎麼回事?」她帶著微微的恐懼問道,卻沒有人回答。
「別看……」暮尾捂著安微筱的眼楮,臉色極其難看的把安微筱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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