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哥拿著手中的兵法,下令式的說道︰「這是今天要看的量。」
驕陽嘟起嘴吧,「師父,墨月兌不是收我做徒弟了嗎?怎麼不見他人呢?」
「你還沒正式拜師,過兩天,就要正式拜師了。丫頭,以後要自己照顧好自己了。」寶哥遺憾的口氣,讓驕陽不舒服。
「師父,什麼叫自己照顧自己?」驕陽不明白,看著這個讓她最為不屑的師父。
「明天你就知道了。不過,丫頭,右護法可是嚴厲的人,不過他人很好。」寶哥沒有直接回答驕陽的問題,這讓驕陽更不明白。
寶哥沒有再說話,只是默默地為她折好衣服,幫她收拾好東西。
做完這些之後,寶哥默默地關上門,到走的時候,都沒有和驕陽說任何一句話。
驕陽不明就里地看著,也沒有開口問。等到寶哥將門關上的時候,驕陽都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寶哥為自己做事。
蹲著身旁的武兒,吃完飯之後,一直都趴在驕陽腳邊休息。
房間里面安靜地只听到,驕陽翻書的聲音。
第二天一早,銅姨叫醒驕陽,幫她沐浴更衣,換上一套嶄新的絲綢做的衣服,衣服右邊繡著驕陽的名字。這件衣服是淡藍色的,緊致貼身,比之前穿的麻布衣服要好太多了。
銅姨連連點頭,笑道︰「丫頭,這才適合你。精神多了。」
驕陽笑而不語,低頭看著手中的綁帶出神。
銅姨領著驕陽到殤暗的正堂大廳,驕陽看到另外兩個和自己一樣裝束的男孩,與自己並排站在一起。
後面是身穿褐色玄衣的孩子,其中就有小青,她比上一次更加憤恨地看著驕陽。
驕陽權當沒看見,繼續打量著廳里面的人,除了這些孩子,只剩穿黑色玄衣的護衛。
廳中正中央空著三把椅子,中間的是最大的朱紅色圈椅,兩邊是黑色的靠椅。紅色圈椅正上方掛著一副雄鷹展翅的墨畫,畫的下面是一個朱紅色的案桌,上面擺著香爐。香爐里面正在燒著三根如筷子長短的香。
驕陽輕輕地吐了一口氣,她身上集中了大廳中所有的目光。憤恨,妒忌,羨慕,質疑,鄙視,驕陽通通無視。
不一會,侍衛大聲地叫道︰「主事到。」
大廳內所有的孩子齊齊地看著身穿棗紅色長衫的中年男人,後面跟著一個白色地理連衣裙的美貌女子,然後就是一臉嚴肅的身穿藍色玄衣的墨月兌。
驕陽心想走在前面的一定就是殤暗的主事———龍琴,他那副耀武揚威的樣子,真是欠扁。
後面白色長裙的女子應該就是左護法———白藥,果然冷艷高貴,听說她可是辣手無情。
看來這兩個男孩應該是他們兩個要收的弟子。
三個人坐在對應位置上後,背後的侍衛高聲說道︰「拜師儀式正式開始。」
侍衛拿著一張羊皮卷,對著這幫孩子,宣讀了殤暗組織的規矩,然後,發下各自的牌子,還讀了對應的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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