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距?驕陽冷哼著,這種差距很早以前就存在了。
驕陽冷冷地跟在墨月兌身後,不高興地說道︰「師父,這些人也太假了。」
「丫頭,記住誰的話都不能相信,還有你要時刻提防那些被你踩在腳下的人。」
「知道。」
兩師徒一前一後地來到之前的練功場,墨月兌再次拿起木劍,和驕陽對打。
驕陽之前狂傲被墨月兌打得無意無蹤,余下的只有滿身的傷痛,還有墨月兌所教授的功夫。
蹲在角落包扎傷口的驕陽感覺到危險,立即朝危險將要襲來的方向看去。
一只長長的飛羽箭射了過來,驕陽就地一滾,飛羽箭插在了剛剛她所在的位置。
驕陽躲避到柱子後面,看著飛羽箭襲來的方向。飛羽箭不停地射向她躲著的位置,不一會,柱子上面多了十跟飛羽箭。
墨月兌趕到的時候,見到驕陽躲在柱子後面,大叫道︰「驕陽,沒事?」
「沒事,師父。」
奇怪驕陽剛剛說完,飛羽箭就停止攻擊。
墨月兌兩下跳到飛羽箭發射的方向,只看到一個帶血的印子,立時明白是誰做的了。
驕陽從柱子後面出來,擦了擦汗,笑道︰「師父,幸虧你及時趕到,否則,我就成箭豬了。」
「驕陽,上完藥之後,來我房中吃飯。」
「哦。」
驕陽抓狂,「要不要這樣裝酷,多說句話,會死呀。」嘴巴里面嘟嘟囔囔。
墨月兌猛然回頭,黑著臉質問道︰「剛剛說什麼?」
「啊,誰說話?誰說話?」驕陽裝著四下尋找,到處探尋。
墨月兌用手拍了一下驕陽的腦袋,驕陽嗷地叫一了聲,模著被打痛的頭。
回到房間,驕陽快速地為自己上藥,轉身去發現自己床上多了一件粉色的衣服。
提起衣服,看看,然後再在身上比劃一下,感覺不錯,飄逸的風格,這是驕陽最喜歡的。
把衣服搭在手臂上,歪著腦袋想,誰這麼無聊送自己衣服,難道是墨月兌。
一想到墨月兌的冰塊臉,立即全身打冷顫。不管了,既然是放我這的,那就是我的。
快速的收好衣服,換件衣服,直奔墨月兌的房間。
墨月兌這個時候,正在看書,驕陽叫了聲師父,他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就回答了一個字「坐」。
侍女端上飯菜,放好碗筷,將湯挖好。等到墨月兌將手揮動示意,她們才下去。
「丫頭,今天偷襲你的人,你有頭緒嗎?」墨月兌放下書,拿起碗筷,給驕陽夾菜。
「嗯。不過是誰都無所謂,我得罪的人很多。訓練場上的人幾乎我都得罪光了。」驕陽大口地吃著飯。
墨月兌看她吃飯的樣子,哪有點女孩的樣子,于是,敲敲驕陽的碗,說道︰「以後,吃飯要規矩點。」
驕陽于是學著墨月兌的樣子,端起碗,正正經經地慢慢的吃。
「這才對,以後要學著女孩的樣子。有時間,我會找人教你女紅。」
「啊。」驕陽這下傻眼了,女紅?師父,你老人家這是唱得哪出戲呀?
「師父,為什麼要學女紅呀?」驕陽試探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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