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陽吐吐舌頭,不敢再說話。寶哥則聳聳肩,無奈地看著驕陽。
就這樣,大眼瞪小眼地,經過四個時辰。
驕陽的腿都麻了,墨月兌慢悠悠地走到驕陽身邊,「跟為師來。」
寶哥做了一個手勢,讓驕陽趕緊跟去。
驕陽低著頭,跟在墨月兌的身後,高大的身體擋住了驕陽全部的視線。
等到了地方,驕陽沒來得及停步,一頭撞到墨月兌的後背。
驕陽蹲體,不斷地揉搓著自己的鼻子。
「驕陽,記住走路一定要留有余地。」
他這是故意的,這個師父真是的。
鼻子好痛,驕陽這下真是記住這個教訓,永遠都不會忘記。難道,他就不能用嘴巴說嗎?這個變態師父,也太現實。
心里暗暗數落著墨月兌,面上裝著一副懂事的樣子,「徒兒記住了。」
跟著墨月兌進入到兵器房,閃著寒氣的銀白色鐵器皿吸引驕陽所有的注意力,鼻子的痛也顧不上了。驕陽從來不知道兵器也可以這麼漂亮。
「師父,我學劍就行了。」
「劍是最為基本,也是用來保命的。在馬上,劍可能不大實用。你現在再挑一件兵器。」
驕陽抬頭看著那些漂亮的兵器,突然看見一根紅色的長鞭,前世,她一直羨慕那些騎馬揮舞長鞭的牧民。于是,她拿起那根長鞭。
「看來真是緣分天注定,誰都無法改變。」墨月兌感嘆道。
驕陽好奇地看著他,難道手中的長鞭有什麼特別。
「既然選擇了長鞭,那就要好好學。至于其他的兵器,我會慢慢地教你。」
阿?不是說選擇一樣嗎?怎麼全部都要學?驕陽滿腦子的問號。
「師父,我想說這根長鞭。」驕陽準備問長鞭的來歷。
墨月兌並沒有理會她,直接走出了兵器房。
驕陽看不透他,似乎墨月兌總在拒她于千里之外。這讓驕陽無從下手,沒法和他套近距離。
見驕陽半天不出來,墨月兌催促道︰「還不跟上。」
世界上有很多事情就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
白藥活月兌地站在驕陽面前,不同的是,這次她沒有主動纏著墨月兌,而是帶著徒弟,在那練習劍術。三個人霸佔了整個練習場。
墨月兌挑眉,拿過驕陽手中的長鞭,直接揮向了白藥。
白藥輕盈地點腳,躲開這一擊,揮手,一只飛鏢迎面飛向了墨月兌。
墨月兌把長鞭一抽,一轉,動作一氣呵成,不帶多余的動作,襲向墨月兌的飛鏢應聲落地。
「丫頭,看到了嗎?」墨月兌背對著驕陽,驕陽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威嚴的口氣,讓驕陽渾身一震。
「看到,師父。」驕陽點頭,心想難道這里的人都喜歡玩偷襲?這要失手就沒命了。
白藥站著和墨月兌對視,嘴上含著宛如春風的笑臉,完全忽略墨月兌身旁的驕陽。
這樣的美人任誰見了,都會心動。但是,這里面絕對不會有墨月兌。墨月兌對白藥從來都是冷眼,沒有一絲波瀾。
白藥依舊高傲地笑著,似乎在等墨月兌和她說話,可是,最後她失望了。墨月兌什麼都沒說,帶著驕陽直接離開訓練場,連眼角的余光都不舍得留給白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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