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當然是無關,老女人真是嘴緊。」驕陽撇著嘴巴,低聲咒罵著。
盈媽媽轉頭問道︰「你剛剛在說什麼?」
驕陽立即堆上笑容,「我說盈媽媽這麼年輕漂亮,不知道怎麼保養的?」
盈媽媽笑得開心,點了一下驕陽的腦袋,「鬼丫頭,別亂想。你只要好好跟著蝶衣就行了。」
「是。」驕陽偽裝著自己,目送盈媽媽離開。
驕陽心里不安,總覺得那個特殊的任務和天澤的皇宮有關。說實話,她不想回到那里。大概是想事情想得太過投入,蝶衣出現在自己背後,都沒注意到。
「想什麼呢?鬼丫頭。」
此話一出,把正在愣神的驕陽嚇得跳了起來,轉身警覺地看著他。看到她這個樣子,蝶衣用手帕捂住嘴,笑了出聲。
驕陽沒有理會他,轉身離開,女敕白的小臉寫滿了心事。
蝶衣擔憂地看著她的背影,找了盈媽媽,問驕陽和她說了什麼。
練完字的驕陽拿起墨月兌送給她的玉簫吹奏著,一曲相思,聲音纏綿悠長,里面道不盡的思念。
蝶衣悠悠地開口問道︰「丫頭,你的思念誰呀?」
「我娘。」驕陽淡淡地說著,眼楮里閃著晶瑩的淚光。
「那你就更要好好練習,去完成少閣主的囑托了。這樣你就可以去見你娘了。」蝶衣笑道。
驕陽心里「咯 」一下,果然。轉頭笑道︰「少閣主要我去完成什麼特殊任務呢?」
蝶衣答非所問地回答道︰「只要完成任務,少閣主答應你滿足你的願望。」
願望?只怕是用更大的套來套自己吧。驕陽笑而不語,繼續吹奏著玉簫。
蝶衣見她不再說話,也只是安靜地坐在她的身旁,看著她左手上戴著的金絲玉鐲,淡淡地笑了起來。
芍藥一直在探听天澤皇宮的動向,得知淑妃一直都在派人到處打听自己小女兒的下落,從未停止。
芍藥拿著手中的信件,又抬頭看了看驕陽,輕笑出聲,低聲說道︰「很快就要到了。墨月兌,你的計劃果然完美。」
驕陽此刻正認真地默寫著詩詞,根本沒注意到芍藥的動作。
「驕陽,在這好好練習。我去找蝶衣,有什麼事情叫丫鬟通知我。」
「哦。」驕陽沒有抬頭,繼續和詩詞較勁。
另一個房間里面,芍藥將剛剛收到的信件交給龍琴。
龍琴看完信件,轉身對旁邊的墨月兌說道︰「墨月兌,你真厲害。當年留下這個女娃果然是對的。現在質子的事情有了解決的方法。」
墨月兌一板一眼地說道︰「主事過譽了。現在我們要萬分小心才是。」
「嗯。是的。芍藥,看好驕陽。這丫頭,三天兩頭就想逃跑,真是頭痛。」龍琴皺眉,這個丫頭聰明伶俐,可是就是太自我感覺良好。
「是。屬下知道。」芍藥笑著應道,不忘用余光撇了一下龍琴身旁的墨月兌。
「主事,是屬下太寵驕陽了。」墨月兌認錯,希望龍琴不要介意驕陽的任性。
「墨月兌,我不會介意她的任性,這是人之常情。說實話,我很喜歡驕陽這丫頭。再說我也不能把她怎樣,你沒看到她手上的玉鐲嗎?那是她的護身符。」龍琴想到那個玉鐲,眉頭不禁皺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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