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藥將今天密探來訪百花樓的事情稟告了龍琴,龍琴大加贊賞,夸獎芍藥會辦事。
墨月兌在一旁一直不說話,也沒有一絲表情。
從殤暗大廳出來,墨月兌大步流星地走在芍藥前面,芍藥心里堵得慌,難道這個男人就不肯給她一絲好臉色嗎?
「墨月兌。驕陽昨天再次試圖逃走,你為什麼不處罰她?」芍藥咬著嘴唇,質問墨月兌昨天攔截到驕陽,只是打暈她,事後卻沒有懲罰她。
墨月兌沒有回話,加快腳步離開。
芍藥悲傷地看著墨月兌走過留下的痕跡,一滴淚花在臉頰上劃過。
花園中,一團白光在花園中來回跳動,藍色的衣服如同優美的蝴蝶在花叢中翩翩起舞。四周寂靜,只听到劍劃破長空的聲音。
一個黑衣突入其中,緊接著听到叮叮當當兵器的踫撞之聲。
驕陽手緊握輕靈劍,小心地應對著身穿黑色玄衣的墨月兌,墨月兌出招越來越快,也越來越狠,每次都朝著驕陽的要害部位襲去。
不知道是不是被墨月兌偷襲的太多次了,驕陽現在應對那些偷襲的人得心應手。無奈墨月兌的功力在自己之上,打到後面,力氣開始跟不上,漸漸地動作也慢了下來。
墨月兌沒有為此停下來,而是更狠地進攻。
驕陽在微微吃驚後,很快的就冷靜下來,小心地應對,保存體力,等待著反擊的機會。
最後,驕陽在墨月兌換招的空隙中,找到了他的破綻,驕陽抓準機會,一劍刺向墨月兌,劍尖停在離墨月兌喉嚨前一里面處停手。
墨月兌驚訝而又驚喜地看著驕陽,雖然臉上依舊是嚴肅冰冷的表情。
「師父,承讓了。」驕陽收回了輕靈劍,輕笑出聲。
「好。驕陽,為師的功夫你已經掌握的非常好了。我想是時候了,你該離開了。」墨月兌眼神中帶著一絲絲的哀傷,語氣中帶著一絲絲的欣慰。
驕陽不明白墨月兌所說的話,開口問道︰「師父,你怎麼了?還在生昨天的氣?徒兒以後不會的。想逃走真是不易。」
驕陽說得是真的,自從昨天被墨月兌打暈後,醒來後總結一下,感覺在百花樓中是很難有機會了。她要另外選擇時機和地點,這樣才能成功。
「驕陽,為師好奇,你為什麼不問自己的身世?」墨月兌沒有回答驕陽的問題,而是問出了自己一直以來的疑問。
「有什麼好問的。師父你要是想告訴我,自然就會告訴我,我為什麼要問。」驕陽說得坦誠,事實上她根本就清楚來龍去脈。
「驕陽,你知道你自己的身份嗎?」墨月兌黝黑的眼珠,緊緊地盯著驕陽的表情。
「身份?我能有什麼身份,不就是一個殺手。一個孤兒。」驕陽淡淡地說著,似乎那個公主的身份與自己無關。
墨月兌的眼楮里,劃過內疚的神色,如果不是他,這個寶貝徒弟的人生或許就會不一樣了。
「師父,你今天好奇怪,為什麼突然說起這些?」盡管想努力回避自己的身世,現在看來,回避是不可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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