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男子無奈的模模鼻子,看了兩眼床上的小人兒道︰「帝君吶,這不是花溪的醫術不好行不,沒被雷霆之力劈死已經是萬幸,再加上之前又受了那麼重的傷,已經是萬幸中的萬幸了!!沒想到這女人的命這麼硬……」
說到最後,男子很識相的閉嘴。
他周圍的殺氣已經在狂飆,為了自己的小命沒道理不閉嘴。
「滾。」
「……」
那人出去,乖乖的繼續當起了馬夫。
模模這三只無相雪獅,男子無奈的嘆了口氣。狹長的雙眸百無聊賴的望著下面飛速切換的場景,已經快到月塵了啊,真懷念……
在空中已經行駛了三天,這無相雪獅真不愧對自己拼了老命收服。也不知道車內那女人什麼來歷,看起來帝君好像對她在乎的不得了。三日三夜,能夠寸步不離的守護著一個人,這可是讓他驚異萬分,這也更加加深了對這個女人的興趣。還有…如果這事被那個大小姐知道了,又不知道會惹出來什麼麻煩……
揉揉眉間,甩甩頭。算了,一切還有人頂著不是。
「恩……」一直緊閉的星眸幽幽睜開,千若水難耐的動了子,頓時感覺全身的每個細胞都在酸痛著。
艾瑪這是世界末日了麼?
「醒了?」
「恩。」看了看來人,千若水有氣無力的回答。
扶著千若水坐起,打量了一下周圍的情況,千若水眉頭一皺︰「這是哪兒?」
「車內。地方有點兒小,先將就著。」
千若水︰「……」
看著身下華麗的大床,看著周圍寬敞的環境。
有點小……恩,是比一般的房子小一點兒。
可是尼瑪這是車啊!馬車啊我去!!
很自然的將千若水拉到懷里,千若水這才看到身上嶄新的衣服。
挑眉,不乏戲謔的說道︰「你換的?」
「你覺得其他人還能再近你的身?」男人無比霸道的說道。
千若水听這話,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雷劫已過,你的傷好了?」
「好了。」
「現在正在去月塵的路上?」
「不是。」
「那是哪兒……」
「家。」
「啊?」千若水一驚,家?誰的家?啥意思?
紫眸不悅的看著千若水道︰「話真多,你剛醒,好好療傷吧。」
「不是,你總得讓我了解清楚情況吧!」千若水急著爭辯,又不小心扯痛了傷口。
「痛?」
「不是很痛。」千若水隱忍著。
「痛就說出來,裝堅強的樣子給誰看?作死。」
千若水︰「……」
這話是在安慰她來的吧?怎麼听著就這別扭呢?
「不是……」真的不痛啊,應該說她已經對痛麻木了吧。前世的那些風風雨雨,早就習慣了呵。痛?那不是家常便飯?
不痛就是不正常,就是她死了。
身上的力道突然緊的讓千若水喘不過氣,接著就听到了一聲特別無厘頭的話︰「我在。」
那個男人說︰「我在。」
沒有任何的甜言蜜語,安慰誘哄。
只有兩個最為平常的字,我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