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瑞克故意刁難勢必是為了之前紀水靈潑了他一杯紅酒的事咽不下氣,而祝家問罪,跟紀水靈也月兌不了干系。
這個女人,才剛進門就鬧的雞飛狗跳,他看中的女人,果然是極好的。
煙蒂在煙灰缸捻滅後,權默吐出一口冷氣,拿出手機給權連天撥去電話。
「如果還想認我這個兒子,晚上備酒宴,喝了你兒媳婦的過門茶,再想著怎麼利用我。討好外人,怎麼比的上討好自己親兒子?」
掛斷電話後,權默嘴角危險迷人的笑容斂住。
權連天是在一次招商會上得知金帝幕後老板是自己兒子的,金帝如今的產業能決定本市經濟是積極還是消極。
祝家能威脅權連天,權默卻沒把祝家放在眼里過。
「祝家……」
「你們嫂子真是不經用!」權默一句話將金榮的問題截斷,「等我把她體能訓練合格了再來處理。」
臥室里,因為之前激烈的歡愛,空氣帶著一股曖昧氣息。
權默走到窗邊將窗戶打開,折身到床邊,紀水靈听到聲音,用力睜開眼,在看見權默解著襯衣紐扣時,她的下月復一緊,小腦袋上了發條一樣搖了起來。
「再要會死人的……」她毫不夸張的翻了個身,不想看見他。
這個如雄獅一樣的男人讓紀水靈徹底看清了他的真面目,他根本不是人,是獸!
「……你、是不是吃偉哥了?」
紀水靈被折磨的死去活來,全身都是他的吻痕和指印。
奄奄一息的時候,她用最後的氣息問了這個大逆不道的問題。
他的**和反應,絕對是嗑藥後才有的沖勁。
「小水靈,嗑藥的是你吧?你忘了你剛才的熱情了?我就這樣收手不是太對不起你了?」
吃飽後的男人,語氣格外的溫柔。
他認為他對她已經夠溫柔了。
沒有把她綁起來用皮鞭抽,還敢這樣抵觸他,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看了眼時間,現在出發過去權家,能在天黑之前到。
「我們終于要回家了嗎?」穿好衣服,權默領著她出了房間。
她這句話讓權默心湖波動了一下。
她已經把他們當做了一體,「你這是要跟我證明強有力的征服你是虜獲你芳心最好的方法?」
「你要怎樣才肯離婚?」紀水靈身體被他折磨的不行了,一顆心也被他氣的快掛掉了。
他這種惡魔的存在就是為了讓別人渾身不舒服,而他的快樂恰恰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你死了我會再娶。」
……
兩人冷眼相對走到大廳,金霖沉著一張臉坐在沙發里等他們。
「外公,我跟水靈晚點回來。」
老人家的臉色這才好了點。
什麼也沒說,走了開。
金霖是希望他們住在這里,可是權默對外的產業是金帝,所以他搬出去後回來的次數也不多。
權默帶著紀水靈回到權家。
權家的前院張燈結彩,喜慶非凡。
紀水靈帶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跟在權默身側。
「你爸是干什麼來著?好像也是個有錢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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