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將所有的曖昧擊散。
權默的眼神里的柔和很快的被肅冷代替。
「你之前對我說過什麼,你還記得嗎?」
涼涼的語氣,打在紀水靈的脖子里。
紀水靈不會告訴他,剛才自己頭腦發熱,說了什麼自己都記不太清楚了。
「你不要轉移話題好嗎?我跟家東那純潔的友誼,不是你這種復雜的人能理解的……」
既然他不能理解,他自然要反對他們見面。
現在他是她老公,他有權干涉她和別的男人見面這件事。
就像紀水靈剛才只是听到一個yoyo就大為光火大吃飛醋一樣,感情里的事,是容不下第三個人的。
「紀水靈,你霸道。」
權默看著她小嘴鼓鼓的擠出一個個字出來,又看著她單純清澈的眼楮,或許她說的沒錯,但是他仍然堅持己見。
男女之間沒有純潔的友情,這就是他的看法。
紀水靈對陳家東沒有別的想法,但是陳家東,權默看他一眼就知道他對紀水靈這個笨蛋女人,有大大的企圖。
「你必須信任我!我要是喜歡陳家東,我還會心甘情願嫁給你嗎?」紀水靈癟了癟小嘴,要求他。
「你又信任我嗎?」權默冷聲反駁,將癱坐在自己腿上的紀水靈抱到一邊放下,冷著一張臉,開始穿襯衣。
這句反駁讓紀水靈有些語塞。
可是她沒一會兒就說出了自己不信任他的理由。
「我只是想借題發揮,讓你哄哄我!你那麼笨,從來不會主動哄我,跟你在一起,一點都不浪漫!我哪里怕那個yoyo!我這麼優秀,誰都不怕!」
不管紀水靈說什麼,只要權默套用她的借口,問題就會重新丟到她那兒。
「不準去見那個男人,就算是哄我開心,讓我知道你心里是在乎我。」
將紐扣扣好後,權默恢復了以往的意氣風發。
紀水靈被他堵的咬著唇,不知道怎麼回。
看著他下車,走到駕駛座,紀水靈緊跟著鑽到了前面副駕駛座。
「那我今天不去見他,行嗎?」
紀水靈放柔了聲音,雙眼帶著期待看著一臉不容置喙的男人。
車廂里的溫度,一下子下降。
看著權默完全不給自己自由,紀水靈伸手揉了揉太陽穴。
要是今天她不拿yoyo的事刁難他,他會不會也放松對自己的管制?
簡直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權默!我是你老婆!不是你的犯人!我跟陳家東比豆腐還純潔,你要是非要鑽牛角尖,今晚你一個人睡!」
那會兒她對他進行了家庭暴力,現在,又打算對他進行家庭冷暴力。
不給丈夫性滿足,不是家庭冷暴力是什麼。
紀水靈就不怕惹怒了他,他反撲嗎?
「既然你知道不是我的犯人,為什麼在你丈夫面前,作為妻子該有的溫柔和關懷,在你身上完全不體現?」
權默悠然的開著車,因為最上面幾顆扣子被紀水靈扯掉了,現在還能看見他脖子里被紀水靈咬出的牙印。
可笑,溫柔和關懷?要她每天像小綿羊一樣跟在他**後面,老公老公你餓不餓渴不渴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