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顧淺和喬嘉榆已經知道了他們之間的關系,蒲總正因此跟她斷了聯系。她整個春節過的有點渾渾噩噩,顧淺什麼都沒對她說,卻心里明白她是怎麼樣的女人。他一定覺得她很髒吧,覺得她很不入流吧。
她還傻傻地去討好他,像個跳梁小丑一樣。她從來沒覺得自己有那麼傻,在知道一切後,她怎麼可能還有資格入他的眼。而他還留著她,喬嘉榆看到她的時候,心里會不會在恥笑她呢?
當所有人開心地過完春節回來的時候,她卻形容憔悴。
她越想越覺得悲哀,既然自己沒有資格參與競爭了,那麼她也不能讓他們如願!
喬嘉榆收到了禮物,是一塊昂貴的女士手表,她對這個沒什麼興趣。手腕上已經戴了一只玉鐲了,她不想再戴塊手表。
不過她還是很禮貌地回復了池潛恆。
喬啟森被池潛恆逼的越來越緊,他最近經常找顧淺商量對策。而顧淺也按著計劃,慢慢得到了一些喬氏的股份。看似每次都是顧淺幫他解決了一些難題,但最終還是慢慢在淪陷。
而顧淺沒想到的是,喬啟森在無奈之下,透露出原來喬氏的股份他只擁有百分之五十一,還有百分之四十九不知道在誰手里。因為他手上的股份一直過半數,所以就沒去管那百分之四十九。而如今顧淺拿走了一點股份,自己就不是最大的股東了。
顧淺首先想到的是在喬嘉榆手上。喬氏的前身是喬嘉榆外公的公司,當初分配股份時,她外公怎麼可能不給自己女兒留一點呢。而她媽媽自然會留給她。
「什麼?還有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不知去向?」喬嘉榆听到這件事後很驚訝。
顧淺奇怪道︰「你對這事一點都不知道嗎?」
喬嘉榆搖搖頭。
「不在喬啟森那兒,又不在你這兒,還會去哪兒?你外公不會還有什麼私生的……」
「沒有!怎麼可能呢,我外公只有我媽媽一個女兒。你想象力變豐富了嘛。」
顧淺歪著頭,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桌子,他突然想到池潛恆曾要求幫他得到些喬氏股份,難不成……
顧淺當即通知喬啟森︰「喬總,我以股東之一的名義想要發起一次股東大會。」
喬啟森吃驚地問︰「為什麼?」
他很謹慎,他並不是完全信任顧淺的,就像喬嘉榆並沒有接受他一樣。現在顧淺手上有百分之五的股份,而他賣過散股,自己手上只有百分之四十了,再召開股東大會,自己沒有絕對的決定權。
難道另外的百分之四十九在喬嘉榆手上嗎?可是他查了這麼多年,一直都沒有查到。
「其實這不過是個由頭,你不是不知道另外百分之四十九在誰手上嗎,我們就把他引出來。」
「我以前開了那麼多股東大會,他不是沒出現嘛,難道這次就能出現?」
「以前你手上股份足夠多,他就算出現也奪不走你的位置。但是現在你手上股份不到一半了,如果他想奪走你的公司,現在就可以辦到。」
「可是……可是這要真的出現,只要他再多兩份股份,就可以過半,那他不就成喬氏最大的股東了嗎?」喬啟森的額頭都出汗了,顧淺的提議怎麼听著這麼冒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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