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不同意!」鳳彩天直接否訣道。她絕對不允許二姐看著火坑,還認命地往里跳。
「住口。長姐說話,你這個做妹妹听著便是,還插什麼嘴。」鳳淳雅皺著眉,用從所未有的厲聲道,「不要以為你出去野了半年,就可以對我指手畫腳。我的事我自有主張,你最好乖乖听話,否則休怪我不念兄妹之情。」
「二姐你…」鳳彩天氣得跺了跺腳,便跑了出去。
「天兒…唉…雅兒,你這又是何苦呢?」鳳傾然擔憂地看著跑遠的鳳彩天,對著回復了往日溫柔的鳳淳雅道。
「讓她去吧,如果不這樣,以小妹的脾氣,只怕又會折騰出什麼事來。」同樣擔憂的鳳淳雅,嘆了口氣道。
「唉,雅兒,委屈你了。」鳳傾然嘆了口氣,歉意地看著自己的二女兒,「都怪爹爹無能,即使在朝內權勢滔天,可在武力面前,依舊保護不了你。」
「爹,別這麼說。既然世事難料,又何必糾結。只希望你能好好勸慰和開導一下娘親,不要讓她過度傷心再壞了身子。」鳳淳雅勸解道。
「那你…」
「呵呵,兒孫自有兒孫福,一切就看上蒼的旨意吧。」鳳淳雅苦澀一笑,便轉身向房門外走去。
破曉院內。
「啪…」
一顆碗口粗的香樟樹應聲而倒,只留下一個刻滿百多圈的年輪顯示著它曾經來過。
「小姐!」巧燕柳眉輕皺,掏出手絹,為鳳彩天擦拭血肉模糊的手背。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鳳彩天不解氣地用腳踢著地上依舊綠意盎然的香樟樹,心中越發氣憤。
真是好心沒好報!
她做這麼多,還不是為了她好。
不領情就算了,還敢閑她多事,目無尊長?
哼,她就是要目無尊長,看她怎麼辦。
鳳彩天氣哼哼地想著,任由巧燕替自己包扎傷口,心里卻已經打定主意,要將代嫁進行到底。
「嘖嘖,這自虐的戲碼不錯,給你贊一個。」鳳彩天正想著怎麼將心中的注意實施下去,一道欠扁的聲音便從屋頂傳來。
循聲望去,一道火紅的身影便出現在眼前,臉上還帶著看意猶未盡的表情。
不是洛羽兮是誰!
「呵呵,既然你這麼興趣,那你要不要友情客串一下?」鳳彩天活動著另一只沒有受傷的手,不懷好意地問道。
「呵呵,我想不用了吧…」洛羽兮訕訕地拒絕道,不過正愁沒地方發泄的鳳彩天,那會輕易地放過這個人肉沙包的機會。
只見鳳彩天步步逼近,賊笑兩聲後,便毫不客氣地一拳揮了過去…
「啊…救命啊…」沒想到鳳彩天會來真的的洛羽兮,一把捂住自己的火辣辣疼的眼楮,拔腿就跑。
「我讓你看戲,我讓你贊一個!」鳳彩天操起地上一根縴細,但絕對柔軟的樹枝追了上去,嘴上還念念不忘地重復著這兩句配樂。
巧燕站在一旁,看著追著洛羽兮瘋打的鳳彩天,心里梗塞的淤氣總算消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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