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花美男那渾圓的滿月,便如同玻璃受到了撞擊一般,淬上了裂痕。
不對,準確的來說,是血痕!
也就是說,花美男從未受過傷的滿月****,此時血肉模糊,就跟那染上紅紗的明月一般,雖然是個圓的,不過卻不是曾經的那副模樣了。
唉,這副模樣,不知道又會有多少梵西殿的少女碎了心。
「殿主,你沒事吧?怎麼還沒東升殿主給撲倒了?」
秦子殤才月復議著,一襲白衣的少女便撲了上來,那柔到骨子的嗲音直讓他頭皮發麻。
「疼不疼啊?」白衣少女一把推開花美男身上的莫靈月,溫柔的將花美男從地上解救起來,順便揉了揉花美男的****。
不過此時的花美男由于那一跤,確實摔得厲害,在白衣少女的**下,花美男的臉色頓時比那便秘的感覺還要難受。
「疼不疼啊?」白衣女子眼見花美男不說話,一邊問道,一邊更加用力的在他的**上揉了起來。
如果是以往,花美男說不定還會順勢倒在白衣少女的懷里,不過現在嘛,呵呵…
「不疼」花美男慘白著臉,蛋疼地說著,然後裝作不經意間側了側身,想要自己沒那麼疼。
而一旁的莫靈月站起身,癟了癟嘴,一臉好笑的看著花美男。
什麼叫死要面子活受罪?
現在的花美男就是!
明明**生疼的要死,可在美女面前,和他那一貫風度偏偏的形象面前,硬是故作無礙的笑著。不過那笑,她怎麼看,都怎麼覺得痛苦。
「呀,殿主,你流血了!」越揉越不對勁的白衣少女,手中溫熱,濕漉漉一片,徹頭一看,竟然是血淋淋的血漬,當下將她嚇得不輕。
隨即雙手並用,便要去解花美男的腰帶,只看得秦子殤和莫靈月一陣汗顏。
這梵西殿到底有多豪放啊?
一個女子竟然會不顧旁人在場去解自己領導的褲子,還那麼理所當然,毫無羞恥之心?
「咳咳…」看不下去的秦子殤,連忙輕咳兩聲,他可不想看什麼現場版的激情呢,尤其現在還有要事要做。
「咦」白衣女子如夢初醒,雙手頓了頓,側頭一看,頓時大驚失色,「參見耀北殿主,屬下不知道殿主在此,還請殿主贖罪」
莫靈月聞言,不由得翻了翻白眼。
這廝不會才發現這里站了一尊大神吧?
還有,莫靈月看了看秦子殤,又看了看自己,再聯想到白衣少女對自己和秦子殤的態度,不由得感慨萬分。
這差別待遇也太大了吧?
「沒什麼事,你就先下去吧,我跟你們花殿主還有要事相商」秦子殤正了正臉色,一派正氣,根本就讓人聯想不出來,他就是宮中素有‘惡魔’之稱的耀北殿殿主。
白衣少女偷瞄一眼,臉色一紅,連連點頭,「可我們殿主受了傷,我…」
「我沒事,秋心你先下去吧,順便把所有人召集大殿里」花美男一听白衣少女的那意思,頓時慌了,連忙版正臉吩咐道。
開玩笑,她要再留下來,自己那血肉模糊的**,豈不是會變得更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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