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軟軟一路快步走回了自己所在的那個院子,心情有些難以平靜。
雖然在前來東方家接下這個任務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會遇到綿綿親爹的可能,但是在見到東方沐之後她才發現有些事情是注定無法去淡然面對的。
只是,那樣親和溫潤的東方沐怎麼都無法將他和那晚的男人聯系在一起。
她當然也不會只憑借相貌相似就去肯定他就是綿綿的親爹,可所有的跡象似乎都表明了他是有極大的可能性的。
「宮姑娘,你回來了?我這就去安排你的晚膳吧?」丫鬟在門口輕聲的問著。
不說還不覺得,丫鬟這麼一問宮軟軟到真覺得自己有點餓了。
「嗯,謝謝!」
這一次的飯菜似乎來的比之前要晚一點,而且端著飯菜走進來的這個高大的丫鬟並不是之前在她這里伺候的那一個。
「咦,這麼換人了?」宮軟軟有點奇怪。
丫鬟低垂著頭,用低啞的聲音說著,「是的姑娘,小崔剛才準備飯菜不小心把手燙到了,正在廚房處理,所以就讓奴婢先過來了。」
宮軟軟此時滿月復心事,也沒去懷疑她的說辭。
丫鬟的動作很小心,將那一筐子飯菜一個個端了上來。
若是宮軟軟仔細的觀察則會發現,這個丫鬟總是似有若無的朝著她的方向瞥來。
不過,就在宮軟軟準備用膳的時候目光忽然落在了布菜的那雙手上,她轉而抬起了頭。
「你叫什麼名字?」
丫鬟顯然被她的話問的一愣,那腦袋低的愈發厲害了,「宮姑娘,奴婢叫春花。」
宮軟軟伸出手直接拉住了春花已經收回的手,抬起端詳。
「春花你這丫頭的手還真不小呢!」她笑盈盈的說著,這笑卻總讓人覺得有幾分古怪。
春花忙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卻被宮軟軟拉的更緊了。
只見她手上一個用力,腳下對著春花的腿部一個猛烈的橫掃,叫春花的丫鬟已經被她狠狠的放倒在地了。
宮軟軟的拳頭眼見著就要再次襲來,卻听到一陣吆喝。
「快住手,是我!是我!快別打了,哎喲喂!我的姑女乃女乃啊!」
春花的聲音顯然變成的男聲,這聲音除了東方桀還能是誰呢?
宮軟軟將他**在地,一手扯掉了他偽裝的假發,臉上還畫著濃艷的妝,只是那口紅已經延伸到了嘴唇四周,看著活月兌像是掛了兩條香腸。
「東方桀,你又想干嘛?」她厲聲問道,想不到這個家伙解了毒了還不死心。
她在剛才抓住他的手的瞬間,就已經發覺他身上那欲罷不能的毒已經解掉了。
「沒,我什麼也沒想干啊!我只是想要陪你一起吃飯而已,真的!」東方桀忙辯解著,當然,此刻就算是打死他他也不敢說實話。
因為說了肯定是個死啊,不說沒準兒還有一線生機呢!
「陪我吃飯用得著易容?用得著鬼鬼祟祟的?」宮軟軟可不信他胡謅的鬼話。
東方桀一臉委屈,「我這不是怕你不願意嗎?才特地假扮成丫鬟來接近你的!軟軟,我對你的心天地可鑒,比珍珠還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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