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軟軟難得一次的主動讓東方離的眼角眉梢都彎起上揚的弧線,他雙臂驀地一收,將她緊緊攬在懷中。她的身材不大不小,似乎正好與他的懷抱想吻合,那樣的嚴絲合縫,緊密無暇,再也容不下其他。
就在東方離準備轉被動為主動之際,宮軟軟那清澈的眸子里飛速閃過一道精光,潔白的貝齒朝著纏繞在她口中的舌頭狠狠咬下。
「唔——」
東方離悶哼著,瞬間停止了自己的動作。
看著他唇上鮮紅的血跡,宮軟軟得意的笑了起來,「哎呀,一不小心就把你給咬傷了,真是不好意思呢!」
口中說著不好意思,臉上卻是笑的絢爛如花,哪里有一絲一毫的愧疚之意?
東方離卻並沒有出現她想象中的憤怒,只是那麼靜靜的看著她,漆黑的眸子深處讓她猜不出任何的情緒。
他泛著血色的薄唇微啟,一字一句道,「咬傷我了,你是要負責的。」
「呃,可是你讓我檢查你有沒有牙齒的,我咬傷你是個意外,我又不是故意的。」她連忙解釋著,那表情要多無辜有多無辜。
「不管是故意還是有意,咬傷我的人是你,你就得負責。」
故意?有意?那不都是一個意思麼?
「憑什麼要我負責?沒準兒是你的皮兒太薄呢?」
宮軟軟小臉一仰,想讓她負責?沒門沒窗沒地縫兒!
東方離直接無視了她的表情,一臉寵溺的看著她,磁性的聲音夾雜著難得的溫柔,「就憑你們血煞盟的任務費還沒有結算!」
「你——假公濟私?!」
「我就事論事!」
一男一女,一個邪魅無邊,一個憤怒絕艷,一個柔情似水,一個鏗鏘帶刺。
這一刻,時間靜止,四目來回,暗潮洶涌,眸光往返間早已閃過無數道電光雷鳴。
最終
「誒,你說你不就是嘴巴破了點皮兒,舌頭爛了點兒肉嗎?你說說,這你讓我怎麼負責?我給你上藥,幫你洗洗傷口,總可以了吧!」宮軟軟哀怨的苦楚著小臉說道。
還真是人在錢財下,不得不低頭啊!
宮軟軟的心里早已經是萬馬奔騰,當然東方離就是那個被她設想成為馬蹄下被踩踏的對象。
恩,這個馬的品種還必須是草泥馬!
東方離的表情這才有了松動,「叫我離!」
「呃?」
「你叫阿沐為沐大哥,咱們是朋友,為何不能叫我離?」
「朋友?有這麼坑自己朋友的人嗎?」宮軟軟不福氣的低聲嘀咕著。
「你說什麼?」
某女立即將腦袋搖晃的跟撥浪鼓一般,「沒,沒,沒說什麼!我說離,你不是說蒼龍劍的事情有新線索了嗎?」
「你是不是該先把我傷口處理好了,再說別的事情?」
轉移話題失敗,軟妹紙郁悶的撇了撇小嘴。
「哦,我去拿藥水。」
她轉身欲走,卻見東方離並沒有放開她的意思。
「莫顏說,唾液就是一種很好的止血殺毒水。藥水就免了,我怕苦。」
唾液?好像是有這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