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他這麼一提醒,宮軟軟忽然記起了她對東方沐解釋的那句關于圈圈叉叉的豪言壯語,天吶,該死的她都說了些神馬?
要屎了!要屎了!
「呃,酒後胡言亂語,做不得數兒的,對吧?對了,你怎麼還不起床?」她急于轉移話題,不想再糾結于她昨天晚上的丑事。
「我還在等某人繼續完昨天晚上那信誓旦旦的話呢!」東方離側著身子,對著躺在身旁的宮軟軟,懶洋洋的說著,目光中閃爍著種種不明的曖昧。
被他這肆無忌憚的目光這麼盯著,宮軟軟是渾身的不自在。
「哦,那你繼續等吧,我起來了!」
「恩,你起吧!」東方離出乎意料的沒有阻止她,甚至還很配合的拿開了壓在她胸前被子上的那個大手。
宮軟軟奇怪的瞥了他一眼,隨即迅速的坐了起來,準備以最快的速度逃離現場。
豈料,計劃比不上變化。
她才剛剛坐直了身子,被子從她身上滑落,她就發現了一個很嚴峻的問題——她竟然一絲不掛的和東方離睡在了一個被窩里!
「東!方!離!」她咬牙切齒的喊道,「我的衣服呢?」
「被你吐髒了,都扔在了浴池里。」他如實回答。
「所以咱們就這樣子赤條條的同床共枕了一晚上?」宮軟軟的臉從白到紅,再從紅變白,像煞了上演變臉戲法兒的人們。
東方離點點頭,「還好你吐完酒就睡著了,不然我看我昨天晚上就難保貞超了!」
「你還貞超難保?佔光的是你好不好?丫的,姐這是造了什麼孽啊?」宮軟軟抱著被子呆坐著,雙手不停的抓弄著凌亂的秀發一副想要抓狂的樣子。
「你說了要幫我治療的!」東方離幫她找了個合理的佔他便宜的借口。
宮軟軟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你昨天不是已經有反應了嗎?說明你的生理是正常的了。」
東方離唇角一彎,「哦?你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了?」
「呃我只想起來了你的小兄弟有反應了,其他的都忘了。」她越是狡辯,越是難以自圓其說。
「就只記住了我的小兄弟?說明你對他的印象還真是——深刻!」
「呸呸呸,誰對他印象深刻了?要不是他硬的跟鐵棍兒似得,我哪里還會記得啊?」說完,宮軟軟就迅速的躺下再次鑽進了被窩。
天吶,神吶,聖母瑪利亞啊,如來佛主啊!她剛才說了什麼渾話啊?
為毛一遇見東方離,她說話就完全不經過大腦了呢?
他一臉恍然,佯裝訝異的說道,「哦,原來我的小兄弟對你硬的跟鐵棍兒似得,看來你還真是感觸很深刻了。」
「混蛋,滾!你的小兄弟怎麼樣關姐屁事啊,不要再說小兄弟這個問題了,反正我給你治好了,這件事情就這樣了。你趕快找人送件衣服進來啊!」
宮軟軟覺得自己如果再在這里呆下去的話,一定會被這個男人給逼瘋的。
妖孽,混蛋,王八蛋,一肚子的黑水宮軟軟已經在腦海里所有能夠想象到的話都在他身上罵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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