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怎麼又在他面前提到了綿綿?宮軟軟一臉的懊惱。
東方離臉上的笑意也隨著綿綿兩個字而收斂了起來,不容置疑的說道,「你說怎麼包,我來。」
「喂,你要謀殺啊?輕一點兒啦!我死了就沒人幫你找回盜劍的人了。」宮軟軟簡直疼的想屎,剛才怎麼也不該同意讓他來包扎的。
她真懷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什麼死不死的?你是我的人,我不同意,閻王也別想拿走你的命!」
宮軟軟苦著小臉,一臉期期艾艾的樣子,「你是沒同意,但是你的手卻在做著謀殺我的動作啊,疼死也是死啊!」
東方離蹙了蹙眉,臉上第一次出現了些許難堪之色。
「真的很疼?」
「騙你是小狗!」眼看著東方離的神色有了松動,宮軟軟適時的嘟起小嘴,雙手抓著他的手臂晃了晃,「阿離,真的好疼的——」
「那你忍一忍,我盡快。」
「啊?」
看到她那錯愕失望的張著小嘴的樣子,東方離驀然一笑,低頭在她的唇瓣上一啄。還不待她有所反應,他的唇已經離開。
「好吧,看在你這麼可憐的份兒上,給你自己上藥吧!」
「那個你我」宮軟軟忽然結巴了起來,看到東方離妖孽的笑容,想到剛才那個並不讓她討厭的kiss,她的心跳噗通通的加快了許多。
為毛她明明沒有喝醉,還是有種想要撲倒他的沖動?
東方離自然沒有忽略她這想要吃人的目光,「你這麼看著我,是想要對我以身相許了嗎?」
「誰誰要對你以身相許啊?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我只是忽然發現你今天貌似還沒有洗臉。」
東方離對著她又來了個魅惑的笑,「不承認沒關系,我會等到你承認的一天。」
說完,人就站了起來唰唰幾聲,一個原地轉身的動作,一套錦衣玉袍已經完整的穿在了他的身上。
宮軟軟意識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門漸漸合上。
「喂,東方離,你也給我一套衣服啊!」她在床上懊惱的叫著。
「白痴,看看你枕邊是什麼?」一道磁性的聲音在她的神識里面響起,除了東方離沒有別人。
宮軟軟應聲低頭,果然發現就在剛才東方離睡覺的地方安靜的放著一套桑蠶絲制的luo粉色裙衫,裙擺上面繡著紛飛的同色系蝴蝶,漂亮極了。
她輕輕挑眉,「擦,貼身丫鬟的衣服都這麼好看啊?」
已經走出去的東方離在听到她這句呢喃後,腳下一個踉蹌,真是個白痴女人!
在他離開後,宮軟軟自己又將腿上的傷重新包扎了一下,躺在那里思索著她現在和東方離的復雜關系。
結果是越想越頭大,要說他們很親密吧,好像也沒有太多的交集,要說不熟吧,但是他們好像也只差最後一壘了。
最郁悶的是,她完全看不懂東方離這個男人。
宮軟軟拿出自己的傳信玉簡,清了清嗓子甜甜的說道,「宮月如,如果此刻沒有在和男人********就立刻給我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