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風祁凡動作優雅的吃著飯,羽青日頓覺好笑,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吃著一桌子毒藥還能坦然自若的。「妖孽。」他心里嘀咕著嘴里就說了出來,話說,不愧是優良品種,這男人長得還真是沒話說,基因好到底還是很有作用的,瞧瞧人家,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誒,你不吃飯,盯著我干什麼?」察覺到羽青日的目光,風祁凡頓時警鐘大響。
「欣賞不行啊,長張不錯的臉不就是讓人看的嗎?」羽青日絲毫沒有半點被人捉包的自覺,反而還理直氣壯的反駁。
「嗯,你確實應該欣賞一下。」頓時,風祁凡就臭屁起來,貌似不屑的瞥了羽青日一眼,說實話,這男人長得其實也不賴,當然,這只需要看羽洛就知道了。
「爺忽然覺得欣賞你還不如回家照鏡子。」羽青日一揚下巴,傲嬌的說。
「誒,說說你的目的吧。」風祁凡忽然轉了話題。
「目的?」羽青日一時還真有些接不上趟兒。
「嗯,入朝為官的目的。」風祁凡繼續追問。
「你這是在懷疑爺的人品?」羽青日挑了挑眉頭。
「直覺告訴我,像你這種人,驕傲的像孔雀一樣,怎麼會想要入朝為官屈居人下,更何況是你,羽青日,沒有好處的事情,你一定不會做。」雖說是猜測,可他卻說得兀定,不容置疑。
「直覺?真有趣!」他似笑非笑的看著風祁凡「你治理國家的時候都是靠直覺的?」
「不,我的人查不出你的深淺。」風祁凡倒是沒有隱瞞,和盤托出「甚至連你的出處都查不出來,如果不是你就在我面前,我甚至會懷疑你這個人到底存不存在。」
「這是至今以來人類對我的最高評價。」他微笑「我很榮幸。」
「這倒不必,把你的目的告訴我就可以。」他倒是始終沒忘了這茬。但是看見羽青日有發表長篇大論的趨勢,趕忙阻止「長話短說!」
「听真話還是听假話?」
「先听假的吧。」直覺告訴他,假的可能比羽青日這個人讓他舒心一點兒。
「回稟皇上,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微臣七尺男兒當保家衛國,建功立業,報效祖國,造福百姓,留名青史。況且,吾皇英明神武,天子之威著實讓四海之賓敬服,微臣以為我風國在吾皇的帶領下必定能一統天下」
「停。」如果這話在莊嚴肅穆的場合說出來也許還有人信,可看羽青日隨意的坐姿,懶散的氣息,和這表忠心的話怎麼看都格格不入,可無奈,面前這張涼薄的嘴正開開合合,似有滔滔不絕之勢,無奈之下他只能叫停,「還是說真話吧,雖然听著可能會不舒心,但也應該好過這假的听了讓人惡心的強。」
「呃,好吧,我承認。」他一口飲盡杯中的酒,隨意的窩進椅子里,「這真的嘛,我妹妹看上你了,想弄個皇後當當,當然,不是皇後也沒關系,做你的女人就成,當然是唯一的最好,不是唯一的也沒關系,最重要的是,你不能欺負她,不能讓你以後的女人欺負她,不能讓你以後的孩子欺負她,不能讓你的」
「停!爺說答應了嗎?」
「你會答應的。」羽青日兀定的答道。
「理由,你憑什麼認為我會答應?」
「你的野心。」
「條件,你用什麼換我唯一的女人這個位子?」
「呵呵。」羽青日輕笑兩聲,這個收獲有點意外,不過也沒有什麼的,不是嗎?「三年時間,任君驅馳,血戰疆場或是近身隨侍,絕無二話!」
「我很好奇。」風祁凡這才開始認真的打量羽青日,才發現,對于這個人,他有太多的未知因素,留下他到底是福還是禍?
「嗯?」
「按理說,你這個妹妹,只是同父異母,而且,你們也才認識不過月余而已,最多也只能算個熟悉一點的陌生人,為了她,值得嗎?」
「值不值得,不是嘴上說的,就像為了我這個人,你要破太多的先例,你有沒有想過這值不值得?用死的規矩換一輩子的知己,用驚世駭俗換一個可以背靠背的人,生死關頭,可以把後背交給彼此不再有後顧之憂的人,你說,值不值得?」
「值!」不假思索,這個字出現在腦海里,對于羽青日和風笑凡,他們是不一樣的,風笑凡對于他而言,是弟弟,生死關頭,寧死也要把他送到安全的地方,就算不行自己也要死在他的前面,而羽青日是朋友,是可以並肩作戰、同生共死的人。
「成交!」隨著「啪」的一聲,兩只手,掌心相對,怎麼有私定終生的感覺呢?殊不知,這擊掌為盟定下的怎麼可能只是三年的驅馳?是一世的牽絆還是畸戀?這場游戲才剛剛開始,命運的轉輪似乎在向所有人都無法預知的方向輪動。
作者的話︰
等待著他們的會是什麼呢?欲知後事如何,請收藏,評論and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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