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有辦法嗎?」羽青日看著站在身前一臉凝重的路老,小心翼翼的問道。
「沒辦法。」路老認真的搖搖頭,「小勝的功力與你差不了多少,就像你和你師父的水平差不多一樣,小勝也不比我差多少,這噬魂術若是由柳塵下的話,我和你師父加上你和小勝在加上風祁凡,合我們五人之力或許還可以試一下,也只能救一個人。但是,這是小勝下的,我也沒辦法。」
「那我問你,現在就風勝凡的內力,如果再加上公子硯和楚流雲呢?有沒有機會?」
「公子硯?」路老皺了皺眉頭,這個太子他還是知道的,但是沒有交過手。
「他可以和全盛時期的我打成平手,之前我們比拼過內力,我可是拼了體內劇毒發作的危險才勉強和他打個平手,現在,應該是勢均力敵。」
「不行!」听完羽青日的描述,路老甚至都沒有思考就果斷否定。
「為什麼?」羽青日非常不解。
「要解噬魂術,是要以一人為首,其他人為輔,就是說所有解噬魂術的人必須有一人武功絕對高,不只要高出施術人一籌還要高出所有解術人一籌,只有這樣才能夠沒有任何障礙的接受其他人傳輸過去的內力。」
「那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羽青日的聲音里有著說不出的挫敗。
「也不是沒有辦法。」
「那你還賣什麼關子,還不快說?」
「這個噬魂術啊,是從受術人的內心深處下了一道屏障,也就是說,他們不是失去了所有的記憶,只是忘記了這些事情,事情遠遠沒有你們想的那麼嚴重。」
「說關鍵!」羽青日的聲音有些冷。
「顧老頭,你這徒弟比你還沒有耐心!」路老頭兒竟然轉過身去告狀了。
「路老頭兒,我勸你還是他說什麼你就答什麼,不然,老頭我不保證你的生命安全。」顧鳴听見路老的控訴,完全不在意,甚至還添油加醋的又威脅了一下。
「你們都是壞人。」
「快說!」不等路老耍完寶,羽青日就冷冷的打斷他。
「說就說唄,喊什麼?」路老小聲嘀咕著。
「嗯?」羽青日輕笑著,眸光中閃過的明顯就是陰狠。
「顧老頭兒,你這徒弟太可怕了,明明就是一個陽光好少年的皮相,怎麼能做出這種表情呢?」
「對啊,寶貝徒弟,為師不是教過你,要喜怒不形于色的嗎?」
「靠!」路老絕倒。
「路老頭兒,你最好有什麼說什麼,不然別怪我翻臉。」
「說就說唄。」他嘟囔了一句,隨後看見羽青日的臉色實在是難看的不能再難看了才開口說道,「他們以前看過的東西都重新看一遍不就行了嗎?那些東西他們都有印象,只是被一層東西蒙住了而已,你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幫他們把那層東西掀開,所謂撥開雲霧見月明,就是這個道理了。」
「路老頭兒,你這個都不如不說!」臉色雖然沒變好,但是他的語氣倒是好了不少,雖然沒用但是也看得出來他是用了心了的。
「怎麼能不如不說呢?」路老頭兒叫囂了,他當然不知道司木和風笑凡都是有著過目不忘的天賦的。
「他們的武功呢?」羽青日不理路老頭兒的不滿,徑自問道。
「這個,不需要重新練過,但是需要練習,其實這個招式他們還是有印象的,只是不激發就不會釋放。」
「告訴我,最有效的方法。」
「當然是他最在意的東西啦。」路老頭兒一臉理所當然,當然他根本不相信身為皇室中人,眼中除了權勢以外還有什麼能讓他們在意的。所以他沒有看見羽青日眼中的掙扎。
「我明白了,你們都出去吧。」听完這番話,羽青日就開始趕人了。
「你這是過河拆橋!」
「本王這是卸磨殺驢!」羽青日冷笑著回道。
「你說誰是驢?」
「是你自己說的,本王只是打個比方,為什麼這麼急著對號入座呢?」羽青日挑眉。
「我告訴你,你就是個白眼狼。」
「看來你很有養白眼狼的經驗嘍?」
「好了,路老頭兒,我們出去吧。」
「我偏不!」
「病人需要休息。」
「他們根本不是病人。」
「那他們為什麼還不醒過來?」顧鳴好奇地問。
「他給他們吃了藥,我本來也沒察覺,還是剛才診脈的時候看出來的。」
「寶貝徒弟,這是什麼藥?」
「麻藥。」
「麻沸散?」
「算是。」羽青日不耐煩的回答,「現在你們可以出去了吧?」
「好吧,但是你要把這麻藥的配方給我。」
「只有這個,配方沒有。」羽青日扔給顧鳴一個試劑瓶。
「怎麼用?喝的?」
「注射。」他頓了一下,「皮下注射,現在,你們都給我出去!」
「出去就出去唄。」顧鳴嘀咕了一聲拉著路老頭兒轉身就走,「走,我們去研究這個。」
門在身後合上,兩人甚至都沒有回頭。
「你說你徒弟是不是喜歡男人?」路老頭兒抓著顧鳴的手臂,神秘的問。
「我徒弟當然喜歡男人!」顧鳴只顧著手中的麻藥,根本沒有意識到路老頭兒問了他什麼。當然,他也沒有注意到路老頭兒沉思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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