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嘯臉立刻拉了下來,她什麼意思?
她是在鄙視他不行嗎?
鳳嘯準備穿上衣服,追上去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時,才發現,他的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
這邊,陸染染拎著鳳嘯的臭衣服,走到河邊,將他的衣服全都扔到了河里。
鳳嘯想起陸染染提醒他晚上別凍著那一句,暴呵一聲,「陸染染!」
竟然敢將他的衣服給偷走。
而他竟然不知道,她什麼時候順手牽走的!
太大意了!
第二天,天還沒亮,陸染染就起來了。
她是被外面眾人說話的聲音吵醒的。
穿好衣服,打開篷帳,只見不遠處,陸傾城的帳篷外圍了不少人。
「哎呀,陸大小姐年紀這麼輕就死了,真可惜。」
「有什麼可惜的,一向引以為傲的容貌毀了,定然是絕望了。」
「是啊,若不是絕望,怎麼可能會用弓弩自殺呢?」
陸傾城帳篷外的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好不熱鬧。
陸染染扒開眾人朝帳蓬里走進去的時候,陸忠和陸芙蓉已經在帳蓬里了。
陸芙蓉臉上帶著淚花,陸忠也一臉的頹色。
陸傾城沒有一絲生機的睡在床上。
她的右手上還掛著一只弓弩,正對準自己的胸口。
胸口已被弓弩的利箭刺穿。
死了?
弓弩自殺?
陸染染覺得這個說法簡介可笑之極。
若說別人自殺,她興許會。
可若說陸傾城自殺,打死她,都不相信。
看來,昨天晚上刺殺她的人是陸傾城不錯。
那陸傾城是誰殺死的?
因為一會兒還要狩獵,西陵太子還有貴史都駐扎在一個營地。
所以,陸傾城的尸體很快被運出這里,送回了將軍府。
連死因都沒有查,直接判了自殺,結案。
陸染染看著陸忠沒有半滴淚水的臉,不知是該為陸傾城的死感到慶幸,還是感到可悲。
在圍觀的人群中,陸染染還看到了琴夢。
琴夢好像昨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與往常無異的跟她對視一眼,然後平靜的移開目光。
陸染染沒那種愛打探人**的愛好,沿路返回自己帳蓬的途中,很不幸踫到了鳳嘯。
「好巧。」陸染染訕訕一笑。
「不巧,我就是在這兒等你的。」
「喔?西陵太子找我我何事?」
「你說什麼事呢?」要不是有暗衛跟著他,幫他重新取了一套衣服,恐怕,他得光著身子,回到自己的帳蓬里了!
要是路上再遇上某個人,傳揚出去,那豈不成了天大的笑話!
陸染染嘿嘿一笑,佯裝什麼都不知道,「我不明白殿下在說什麼,我又不是殿下肚子里的蛔蟲,怎知道殿下所思所想。」
「又在裝小白兔?我不會再被你的外表蒙騙的。」鳳嘯森森一笑。
「我從來都沒說過我是小白兔。」
比起小白兔,陸染染更喜歡做大灰狼一些。
二人對話間,景流琰從他的帳蓬里走出來,朝著陸染染走過來。
鳳嘯在景流琰走過來時,故意附在陸染染耳邊,「你說的人參鹿茸湯,本殿回去後會考慮喝一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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