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藥徒被她說的,臉都漲紅了。
「殿主,您別生氣,我這就將她轟出去。」
藥徒說不過陸染染,于是用最原始的方法,想直接將她轟出去。
陸染染手指動了動,在他身上灑了些粉。
藥徒連她的衣角都沒踫到,突然覺得自己肚子疼。
疼的直不起身子,捂住肚子蹲下去。
為什麼,他有一種想拉便便的感覺……
這是怎麼了。
「咦,你這是怎麼了?」陸染染做好奇狀,看著他,突然掩住自己的鼻子,「什麼味道,好臭!」
「你才臭!」藥徒話剛說完,肚子嘩啦一響,然後……
華麗麗的拉翔了。
「原來是你!」藥徒憤恨的瞪了她一眼。
若是陸染染再過一會兒說臭,他會以為是身體不舒服,可是她在他之前說出來的,說明這事跟她月兌不了關系。
他今天在殿主面前丟盡了丑。
「你還不去洗一下,順便換套干淨的衣服嗎?外面可有不少人看著。你是丹雲殿的藥徒,自然應該知道你有義務維護丹雲殿的形象。」陸染染說的頭頭是道。
藥徒已經沒有心思再听下去了,而且他也不能再听下去了。
再在這里多呆一秒,他都覺得是種煎熬。
羞辱,憤怒,涌上心頭,瞪了眼陸染染,然後逃一般的離開了大殿。
外面排對的三個人,听得清切。
看到藥徒落荒而逃的表情,紛紛捂嘴笑個不停。
「雕蟲小技,在我面前,也敢裝神弄鬼!」襲沿雙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桌上的茶杯應聲而落。
摔成了幾瓣。
適情適景的應和了他此時的心情。
雖然他沒有看到陸染染是什麼時候對他的藥徒下手的,但那藥徒的表情還有特征一看,就能明白,是被人下了瀉藥。
而且是極猛的瀉藥。
陸染染不明白的往四周看了看,「這里有鬼神嗎?」
然後目光落在襲沿有幾分蒼老的臉上,「我只看到一個人,沒有看到鬼神。」
襲沿忍無可忍,站起來,手指著殿門的方向,「出去!」
她怎敢在這里無理取鬧!
她以為她是將軍府的小姐,就能在這兒耀武揚威,隨意的欺負他的手下嗎?
她將丹雲殿置于何地?
她將他置于何地?
但襲沿一向自命清高,他不和腦子不清白的人計較。
和腦子不清白的人計較,只能說明他腦子也不清白。
傳出去,他丹雲殿殿主的臉面就丟盡了。
陸染染沒有離去的打算,一**坐到了襲沿面前的桌子上,半點都不畏懼他,眼里也沒有半點崇拜和向往在這里的表情,聲音里反倒帶有幾絲玩味之意,「我有薦書,你不能隨意趕人。」
「薦書算什麼?一切我說了算!」
盛怒之下,襲沿直接將陸染染的薦書撕毀,像扔垃圾一樣的扔到了地上。
「你給我下來!」
她竟然敢坐在他的桌子上!
被後面接連進來的人看到像什麼樣!
無規矩不成方圓,他襲沿向來是最講規矩的。
在他的地盤,所有人都得遵守他的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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