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看到白芍這副邋遢樣,只以為是哪個地方跑來的乞丐。
在他從他們身邊走過的時候,還特意的閃開,生怕他身上有不干不淨的東西弄污了他們的身。
言奕見白芍來了,向前走了幾步,站到他身邊。
襲沿沒想到這個時候,白芍竟然會出現。
白芍長年在外游蕩,很少回丹雲殿的。
今日怎麼跑到丹雲殿來了?
「師叔,你來的正好,快管管你的徒弟!」襲沿巴不得白芍立刻將言奕領走。
師叔?
眾人驚掉了下巴。
原來這個看上去又老又邋遢的老頭,就是白芍!
天哪!
他們剛剛還在心頭將他比作乞丐呢!
幸好沒有說出來,只是心中默默的想一想。
眾人在心中暗自慶幸。
一直以來,襲沿都不喜歡言奕。
在他看來,言奕比白芍的性子還要古怪。
成日沒有一絲的表情,每次見到他,都是冰著一張臉,整個人好像冰塊兒一樣。
好像誰上輩子欠了他什麼的。
有一次,他吩咐言奕出去買藥材。
言奕一句話都沒坑,離開了。
他以為他是出去買藥材了。
到了晚上的時候,見到沒有出現在他面前。
就命人去找他,藥徒來報,才知道他是回自己的屋子里休息去了。
大怒之下,他跑到言奕的房間去找他,準備訓斥他一下的。
誰知,他才推開他的屋子,言奕就趕他出他的房間。
當時還有兩個藥徒跟著。
他好歹是丹雲殿的殿主,主持著丹雲殿的一切大小事務。
言奕卻直接當著他徒弟的面給他難堪。
就算他是白芍的關門弟子,但是按丹雲殿的規矩條例,言奕也得听他調遣。
言奕不但不听他調遣,還在他徒弟的面前掃了他的面子。
他怎能不氣?
盛怒之下,襲沿吩咐手下弟子將他綁了問罪。
誰知,他直接將他的弟子給扔出了房間。
而自己,跟他才只對了幾招。
就敗下來。
被他像扔垃圾一樣的扔出了房間。
這件事,雖然過去了幾年。
但一直擱他心頭,像一個夢魘一樣,在他心頭揮之不去。
他討厭言奕的程度並不亞于陸染染。
陸染染,他對付得了。
可是言奕,他是又討厭又忌怕。
他看不透言奕,他甚至不知道,像言奕這樣的人,為何要留在丹雲殿。
所以,不是特殊情況,他根本不願意跟言奕對上。
如何可以,他希望言奕永遠不要出現在他面前。
白芍听到襲沿讓他管管自己的徒弟,喝完最後一壺酒,直接將酒瓶子摔在了地上,氣勢洶洶的看著他,「我徒弟怎麼了?」
他自己的徒弟,他了解。
雖然性子有些冷,不愛說話。
可若別人不招惹他,他是不會隨意的去招惹其他人的。
「你徒弟剛剛殺了四個來面試的人,若是丹雲殿的人隨便殺來面試的人,以後還有人來面試嗎?」襲沿沒有說言奕是為陸染染強出頭,才惹怒他的。
現在這麼多的人,他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被陸染染一個黃毛丫頭給整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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