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染染和言奕一起離開了丹雲殿。
離開丹雲殿沒多久,一輛華麗的馬車停在了陸染染和言奕的面前。
「上車。」
車簾是垂下來的,看不到里面的人,但陸染染認得這輛馬車,也听得出馬車里人的聲音。
陸染染甚至不用听景流琰的聲音,只是他的一個氣息,她都能知道是他。
「我餓了,和師兄一起去吃飯。」陸染染沒有馬上上車。
言奕看向車簾,語氣生硬,「吃完,我送她回府。」
「你先回去吧,我還要向師兄請教育一些丹藥方面的問題。」陸染染感覺的出來他這位師兄的深不可測。
從剛剛他能直接說出襲沿要閉關十天,就看得出來,他醫毒還有丹藥方面造詣菲淺。
以後有個人指點一下她,總比她一團黑的自學要強得多。
景流琰沒有說話,清風驅馬離開。
言奕帶著陸染染在一家高檔的酒樓前停下來。
正準備進去,卻被店小二給攔了下來,「現在不營業。」
陸染染看著滿堂的食客,「不營業,那里面那些人是做什麼的?」
小二解釋,「我是說從現在起不營業,他們吃完就會離開這里,暫時歇業。」
又有幾個人接連的朝酒樓里走,都被小二給攔了下來。
並以同樣的理由拒絕他們進酒樓。
其中一個來吃飯的人不滿斥呵小二,「你們這兒不是朝五晚九的嗎?以前怎麼沒听過說你們酒樓歇業的事,今兒個怎麼就歇業了?」
店小二賠禮道歉,「我也不知道原因,只听掌櫃的說這是老板的意思。老板要我們歇業,我們只能歇業了。」
沒有辦法,這些人只能離開酒樓,找別家了。
陸染染和言奕找到第二家酒樓,結果,對方正在關門。
大街上其它酒樓也正在關門,里面的食客陸陸續續的從酒樓里走出來。
陸染染肚子餓得不行,直接找掌櫃的詢問,「掌櫃的,為什麼這一條街的酒樓今日都歇業了?」
掌櫃的回答她,「我們老板讓歇業的。」
「可是,這一條街的都在歇業,難道是一個老板?」陸染染想不通。
「這我就不知道了。」掌櫃的連忙搖了搖頭,「我只是被聘請過來管理酒店的。」
陸染染接著問,「那你知道哪條街的酒樓能營業嗎?」
她已經找了兩條街了,每條街的酒樓都歇業了。
說來奇怪,其它服務行業門都大開著,只有酒樓的門關閉。
掌櫃的將他知道的說了出來,「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這附近的幾條主街的酒樓今天都暫時歇業,明天開門。」
明天?
那她不得餓死啊?
陸染染悻怏怏的離開了這家酒樓,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閑逛。
言奕靜靜的跟在她身邊,一直沒說話,突然冷不丁冒出一句,「我會做。」
陸染染腳步停下,看著他,「你會做飯?」
言奕點頭。
這年頭,會做飯的男人可真不多了。
以前,陸染染是什麼東西都可以吃的,可是在旭王府呆了一段時間。
跟著景流琰吃香喝辣的,胃口被他養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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