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將剛剛冤枉了你的那個人,全身上下都給抓一遍。記住,你的爪子抓的方向要相反,只要不弄死她,隨便你怎麼玩都行。」
豆豆的爪底有一層硬如針桔的毛,所以,被它抓過的地方,都尤如被荊棘和倒鉤刮過一樣。
但若是它的爪子從反方向抓的話,抓出來的傷痕跟正面抓是完全不一樣的。
反面抓出來的視覺,最多跟小貓小狗一樣。
當然,要是全身上下都被小貓小狗給抓了個遍,那感覺可非同凡響。
豆豆綠豆兒里閃著澄綠色的光芒,倏地一下從陸染染懷里消失了。
挽月和青荷只覺後背一陣寒意。
她們的小姐果然是得罪不得啊。
陸忠已經不相信劉氏了,就算劉氏拖著滿身的傷痕去找陸忠說理。
陸忠也不會信了。
更何況,豆豆鋒利的小爪子改變了方向,爪痕不一樣,陸忠更不會相信。
這個啞巴虧,劉氏只有受著了。
陸染染今日心情不錯,去丹雲殿之前,喝了三大碗湯。
豆豆完成任務回來後,爪子上的血已經洗淨。
高興的陸染染的桌子上直打滾。
陸染染看在它乖巧會辦事兒的份上,賞了它幾塊肉吃。
丹雲殿。
一只鴿子飛到了言奕的手上。
言奕將鴿子腳上綁著的信箋取了下來,將鴿子放飛。
看著信箋上寫的內容,唇角不自覺的揚起,眼里浮現一抹驚世的柔光。
然後站在煉丹房外,目光注視著大門的方向,當看到那抹熟悉,靚麗的倩影後,才折回了煉丹房。
陸染染哼著小調進了煉丹房。
言奕見她心情大好,一向少言寡語的他,難得的開了個玩笑,「劉氏沒被你弄死?」
「……」
陸染染怔了一下。
咦?
難道她命豆豆去捉弄修理劉氏的事情被大師兄給知道了?
大師兄是怎麼知道她在將軍府內的事情?
陸染染沒有多想,她只當是陸芙蓉早她一步來到了丹雲殿,向言奕打小報告。
畢竟,她傷了陸芙蓉的親生母親,她有怨言到處說,也是有理由的。
陸染染故作羞澀一笑,「還剩半口氣。」
對方沒想讓她死,她就不至于動殺意。
陸染染覺得每個人活在世上,都有她存活在世上的意義。
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去殺害任何一個人。
除非那人是大奸大惡之人。
她上輩子做殺手的時候,她的上司領導就曾說過她心太軟,不適合做殺手。
上司還曾經調笑她,說她應該去做國家間諜及專業情報員,專殺貪官污吏。
不過,好在她身手敏捷,反應比一般人快。
又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很得組織的喜歡。
她每次出任務都沒有失敗過。
而且,她每一次的任務都是精過她篩選的。
坑害過百姓,對國家有害之人,她才動手。
這些都是經過組織認可的。
她不是聖母瑪利亞類型的,但她也不是殺人狂魔之類的。
陸染染前世當殺手的最主要目的,就是為了賺夠錢,讓自己過上安逸的日子。
陸染染突然想到了什麼,「師兄,你會不會煉制媚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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