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作過詩的人听到自己有幸能上黃金所鑄的游船,生怕自己慢了一步,船就開走了,立刻蜂擁而上擠上了船。
他們從沒想到自己有一天能跟旭王同乘一艘船,更沒想到,還是一艘金子所打造的船!
以後,見著人,向他們炫耀一下自己坐過旭王爺的金船也是好的。
陸染染被黃金迷花了眼,腦袋里都被滿滿的黃金充斥著。
好久才回過神來,難道這艘船,是這個妖孽的嗎?
陸染染不確定的看著景流琰,「這艘船是你的?」
景流琰沒有否認,走到亭子中的黃金凳上坐下來。
陸染染一**坐到另一個黃金凳上。
湖水清澈見底,各種各樣的魚兒游來游去,游得十分的歡快。
其余人上船後,全都趴在船的兩邊,看著湖里的魚兒暢快的游著。
湖兩邊堆滿了人。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被這艘金船給吸引住了。
要不是看到旭王爺在船上,恐怕這艘船會被人直接打劫。
「嘖嘖嘖。」陸染染連連稱奇,「你這麼明目張膽的用金子打造巨船,就不怕皇上忌憚你嗎?」
要知道,古往今來,每一個皇帝,都會防著一個實力比他強,錢比他多的人。
不管那個人是普通百姓,還是他的親生兒子。
都會防。
一個人到了高位之後,就永遠想在高位上待著,希望自己能在高位上待一輩子。
哪怕是到死,也不允許有人的威望,權勢,財力勝過他自己。
然後,景流琰卻樣樣都超過了皇帝。
他這樣,無異于將自己推置于風尖浪口。
景流琰懂她的意思,回了她四個字,「他需要我。」
陸染染沒有馬上領會他的意思,目光有些迷茫。
站在她身後的挽月解釋,「小姐,你知道皇上為什麼不敢動王爺嗎?」
「你知道?」陸染染覺得很奇怪,她總有一種感覺,覺得挽月好像是景流琰那邊的人。
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她跟了自己,做自己的丫環後,從沒听她為鳳嘯說過話,每每到了景流琰這里,她就開口幫他了。
「王爺的財力蓋過皇上,莫說是皇上,就算是整個東璃國的財力加起來,也沒有王爺的多。但是皇上並不知道王爺的錢財分布在哪里。別說王爺實力強悍,就算王爺是個病秧子,是個沒有靈力的廢柴,皇上也不會殺王爺。」
「因為皇上若是將王爺殺了,那王爺的那些財產,就全部消失,他一毛都找不到。現在看起來四海升平,可誰知哪一天四國不會打起來呢?打仗就會需要財力的資助。有錢才能買到助力的丹藥,提升戰氣,有錢才能打造上等的兵器,培煉更多的人為東璃國效命。」
陸染染听明白了,這妖孽之所以這麼騷包,敢這麼奢侈,是為了牽制和震懾住皇上。
皇上知道他財大,卻不知道他的錢財都在哪里,一團霧水,自然不會動景流琰。
只是,父子之間的關系淪落到這一步,也挺可悲的。
陸染染突然想到了皇宮里的那位老妖婆,她看上去可不是好惹的人物,而且她似乎也不會顧及景流琰生死,「那衛太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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