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染跟芙蓉如何比不得?」柳氏揚了揚眉,「芙蓉雖然是殿主親教,但染染也不差。染染由言奕親教,言奕輩分跟丹雲殿主一樣,听說,他的煉丹之術並不比丹雲殿主差。染染跟著他學習,一定會學有所成的。」
劉氏不滿,「你怎麼總是向著那個臭丫頭說話?她到底給你什麼好處了?」
劉氏現在對陸染染是恨之入骨。
前不久,她是故意陷害陸染染,隨便找了只貓,在她的手臂上抓了幾下。
來構陷陸染染,好讓陸忠殺了她的寵物。
讓他們父女間起隔閡。
誰知沒構陷成,反被陸染染巧技識破,丟了臉面,徹底在陸忠面前失了寵不說。
那小賤人竟然讓她的寵物跑到她的院子,將她全身上下都給抓了一遍。
她的身上,到現在都還留有那只畜生抓傷她後留下來的痕跡。
她一直養了十多天,吃遍各種補藥,用了許多護膚藥粉,幾乎將她的私房錢給花沒了,那些傷痕才稍微消了些。
可是,到底還是留下了難看的痕跡,搞得她到現在洗澡時都不敢看水中的自己。
生怕看到那滿身傷痕的自己,氣的將水桶給捅破。
她後來準備去找陸忠,教訓那小賤人的。
可是陸忠在氣頭上,根本就不相信她。
那件事,只能暫時作罷。
柳氏溫宛一笑,「我不是向著誰說話,我是染染和芙蓉她們兩個人的姨娘,我一直視她們如己出,自然一碗水要端平,不能抬高誰,但也絕對不能隨意抹黑她們其中的任何一個。」
若在以前,這番話,柳氏是根本就說不得的。
因為她畢竟是一個小小的姨娘。
姨娘權力再大,再得寵,那也只是個妾。
妾如婢。
但是夫人或妾生的孩子卻算得上是府里的半個主子。
哪有做婢的敢在主子面前自稱視如己出?
但是現在劉氏失了寵,在陸忠面前,她說什麼都是錯的,柳氏說什麼都是對的。
所以,她不敢說柳氏放肆,越俎代庖。
有氣兒只能往自個兒的肚子里撒。
陸忠想起陸染染,瞅了眼坐在一邊沒有說話的陸染染,詢問柳氏,「染染學煉丹藥花了多少錢?」
「她從來沒有問我要過錢。」柳氏語氣里滿是贊嘆,「染染這丫頭心思單純,勤儉節約,從不亂花一分錢。去丹雲殿學了一個多月,從沒問過我要錢買藥材之類的事情。」
陸染染掃了眼柳氏,她很奇怪柳氏為什麼要幫她說話。
雖然,她沒找柳氏要過錢,但是,她從旭王府回將軍府的這些日子,柳氏經常給錢她用。
而且,她從來都沒有報給陸忠听。
她還經常買些好吃的,給她做新衣服,送到瑤園。
她察覺得出來柳氏對她沒有惡意,所以,她送的禮物,以及銀兩,她都照單全收。
免費的,不要白不要。
陸忠听到陸染染去丹雲殿一分錢沒花,而陸芙蓉去丹雲殿學習的這一個多月,卻花了不少的錢。
尤其是十多天前,丹雲殿主對她特珠照顧後,花錢更如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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