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芙蓉臉上掛著心痛不已的淚水,「三妹,我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你為什麼要冤枉陷害我?」
陳皇後見陸染染一副處變不驚的樣子,沒有馬上給她定罪,「你還有何話要說?」
陸染染臉色沒有多大的變化,「臣女相信自己的婢女,她不會逃。」
相信她的婢女,也就是說明,她不承認那些事是她干的。
「旭王爺到!」就在所有人都在心里給陸染染定了罪的時候,景流琰大步邁進了長春殿。
他身後跟著兩個婢女。
青荷和挽月。
青荷臉上掛了彩,衣服上滿是灰塵。
看樣子是跟什麼人打斗所至。
青荷一踏進長春殿的門,就撲到了陸染染的懷里,哭泣,「奴婢終于見到小姐了,奴婢還以為再也見不到小姐了。那些人,那些人要殺奴婢,奴婢差點就死掉了,幸好遇到了旭王爺,旭王爺出手相救,奴婢才得以僥幸逃月兌,得以活命。」
陸染染拂去她眼角的淚水,「皇後娘娘,她正是臣女的婢女,皇後娘娘要找的證人青荷。」
陸芙蓉在看到青荷的那一剎那,全身打了個冷戰。
當接觸到景流琰森冷的目光時,牙齒都開始發顫了。
不!
不!
她要挺住!
她要挺住!
青荷噗通一下對著陳皇後跪了下去,然後重重的磕了個頭,「皇後娘娘,奴婢不是有意來晚的,還請皇後娘娘恕罪。」
「你剛剛說,有人要殺你?」陳皇後抓住重點。
「是,奴婢被一群黑衣人追殺,那些黑衣人,個個修為精深,奴婢完全不是他們的對手,差點死在他們的手下。」
「你知不知道是誰派他們去殺你的?」
青荷指證,「他們說是受二小姐的指令,追殺奴婢的。」
「你胡說!我怎麼可能派人去殺你?再說了,既然是殺手,他們為什麼會暴露自己是受誰指派的?你這分明就是栽贓嫁禍!」
森森的寒意從陸芙蓉腳下升起,直至心窩。
她最後一點積蓄,都在她的首飾盒子里,昨天被陸染染要了去。
哪里還有錢請一群殺手?
青荷根本就是在說假話。
不錯,她是請了人,要做掉青荷,讓她永遠閉嘴。
但並不是殺手,只是府里很普通,很卑微的一個下人。
她認為青荷是一級戰者,像她這樣的身手,只需要一個二級戰者就能輕而易舉的解決了。
哪里用得著請一群殺手?
那也太給她面子了。
所以說,青荷說一群殺手追殺她,根本就是在騙人!
青荷吸了吸鼻子,辯白,「那些黑衣人可能覺得奴婢不具有攻擊性,在他們看來,奴婢跟一個廢物沒什麼區別,殺死奴婢輕而易舉,臨死前,讓奴婢知道誰是幕後黑手,是很正常的。若不是旭王爺及時趕到救了奴婢,興許這會兒,奴婢真遭毒手了。」
簡直是睜眼說瞎話!
陸芙蓉氣的手指甲都差點捏碎了,面上卻還是保持著平和的表情,「皇後娘娘,青荷是三妹的丫環,她的話不能作為憑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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