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染染靠在牆上,閉目休憩。
還好,現在天氣不涼,否則,在這待一晚上,肯定會生病的。
牢房里的味道很不好聞,臭味伴著腐爛味,撲入鼻間。
令人作嘔。
也不知道這里的死囚,生前是怎麼在這里待幾個月的。
陸染染剛閉上眼,沒一會兒,就听到外面有打斗聲。
還有人痛苦嚎叫的聲音。
睜開眼楮後,就看到景流琰已經來到了她的牢房外,宮默帶著景流琰的侍衛將天牢里的獄卒全都制服。
清風抽掉獄卒掛在腰間的鑰匙,想將牢門打開,卻發現鑰匙不對,一腳踩在獄卒的胸口問,「鑰匙呢?」
獄卒胸口被踩得喘不過氣來,忍著痛道,「王爺饒命,上面交代,陸三小姐是死囚中的重犯,所以將她銬起來後,鑰匙就被人拿走扔到湖里去了。」
宮默走到牢門前,用他的寶劍朝鎖猛力的砍去。
卻發現那把鎖動都不動。
景流琰將他推開,強運靈力,靈力注入劍中,朝著鎖一劈。
鎖‘ ’的一下落地。
宮默和清風都擔憂的看了他一眼,只能選擇沉默。
以他們的修為,根本無法將玄鐵所鑄的鎖打斷。
景流琰走進牢房,朝著染染的雙手和雙腳又是一劍。
鐵鏈落地。
將陸染染從地上拉起來,「本王來晚了。」
陸染染朝他一笑,「不晚,剛剛好。」
景流琰發現她的手腕還有腳碗被磨紅腫,滲著血漬,臉色越來越陰沉,「是誰銬的鎖?」
獄卒們察覺到他身上的殺氣,連忙將罪魁禍首指了出來,「他!」
景流琰鳳眸寒如深潭,「殺。」
清風劍起落下,那個給陸染染上銬鎖的人,立刻腦袋分家。
景流琰牽著陸染染離開了天牢。
他的手心很大,很溫暖。
陸染染任由他牽著,沒有掙月兌。
景流琰和陸染染上了馬車後,朝著皇宮方向駛進。
馬車剛離開,一身黑衣的言奕,從暗影里緩緩的走出來。
看來,他來晚了一步……
不過,好算她沒有出多大的問題。
景流琰的馬車,皇宮守門的侍衛都認得,他一路通行,來到擺宴的御花園外,停下馬車。
等到天牢的人來報時,景流琰已經帶著陸染染坐在宴席最前方了。
宴會正在進行中,分外的熱鬧。
皇帝,皇後坐在上位,頻頻舉杯。
聖女沒有坐在席座上。
她仍坐在軟榻上,八個聖徒將她抬起來。
其他人,包括皇帝,皇後都得仰望她。
當看到陸染染也出現在宴會上時,皇帝眉頭高蹙,「流琰,你膽子越來越大了,竟敢劫獄!」
皇後也跟著呵斥,「你好歹是個王爺,劫獄這種事怎做得出來,成何體統!」
立刻有侍衛上來,準備將陸染染抓起來,景流琰一雙筷子劈成了十根,射了出去。
當場就死了十個侍衛。
然後一個眼神瞥過去,其余的侍衛就嚇得紛紛後退,不敢上前。
聖女死死的盯著景流琰那張俊美如畫的臉。
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竟然是他……竟然是他!
他怎麼可能是東璃國的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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