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巧,她剛要去問柳氏,她這個時候竟然不在將軍府。
她平時沒事的時候不是經常待在府里的嗎?
怎麼這會兒,會突然離府了?
「師兄,這封信既然是你的,那為什麼會在柳氏的手上?」這一點也是陸染染想不穿的。
她在賬房取銀子的時候,看過柳氏的字跡,跟這上面的字跡安全不一樣。
言奕師兄的字跡就更不用說了。
不像他們兩個人的字跡。
陸染染越想越覺得奇怪,總冒出一種感覺,好像這信就是她寫的。
可是,她又一點印象都沒有。
雖說,世上無奇不有,字跡相同的人很多。
可那信箋上的詩是怎麼回事?
「王爺吉祥。」青荷和挽月對著景流琰福了個禮。
景流琰大步邁進來,正好看到言奕,並看到了他手中的信箋。
景流琰目力驚人,只一眼,就將信中的內容看完了。
青荷立刻拉開兩張椅子讓他們兩個人坐。
景流琰坐下來,看著言奕的鳳眸,泛著寒光。
陸染染見他氣色比兩日前要稍好些,「你剛好,就在旭王府待著,休養身體,瞎跑什麼。」
言奕將信箋疊好,細心的放在懷里貼身部位,離開了陸染染這里。
景流琰手隨意的搭在桌子上,「你是不想見到本王?」
陸染染俏皮的眨了眨眼,「我不想見到你,就能不用見到你嗎?」
景流琰臉一寒,「你想見到他?」
陸染染迷糊,「誰?」
景流琰聲音和表情都有些別扭,「拿情書的那個。」
陸染染明白過來,「當然了,我每天去丹雲殿都可以見到我師兄,見到他,我就可以學習煉丹了,這幾個月,都是他親自教我的,不然的話,我也不會學的這麼快。」
她是由衷的感謝言奕。
卻沒發現景流琰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所以,你是要對他以身相許了?」
陸染染眨了眨眼,她也不是傻子,景流琰為她做了這麼多,不會平白無故的,「王爺大人,您吃醋了?」
景流琰冷著臉,卻很幽默的回她,「本王的確吃醋了,本王現在能喝下一整瓶醋。」
「那好,我這就讓挽月去拿一瓶醋來,給王爺大人您喝。」
「兩瓶才對,本王一瓶,染染一瓶。」
陸染染沒有真的讓挽月拿醋來,坐在椅子上,雙手托著下巴,「小女子不喜歡吃醋,只喜歡吃甜的。」
景流琰再一次發揮了他毒舌的本性,「吃甜的易黑,你本來就夠黑了,再黑,以後嫁給本王,本王晚上都看不到你了。」
大爺,姑娘我知道自己黑,用不著您時時刻刻提醒本姑娘。
景流琰似嫌打擊她不夠,「長相丑不是錯,可出去招惹桃花就不對了。你面前有一只現成的桃花給你采。」
門外的青荷和挽月對望了一眼,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她們的王爺吃起醋來,原來這麼可愛啊。
竟然將自己給比喻成桃花。
陸染染將鏡子拿到景流琰面前,「丑又不是我的錯,爹媽生的,怨不得誰。想看美女啊?嘍,鏡子里有一個,你可以天天對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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