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月好像沒有听到她的話,劍鋒往右一轉,對準了陸染染的心髒重新刺了過去!
時間太過匆忙,事情也來得太過突然。
容不得陸染染多想,陸染染直接掄起身上的被子,用力朝著挽月手中的劍絞過去!
挽月橫著一刺,直接將被子給劃開,再次的朝著陸染染攻擊!
陸染染趁著她手中的劍被纏住的瞬間,朝著門外跑去。
挽月的修為本來就很高。
不過,她現在的修為好像更高,速度更驚人了。
在陸染染用手去拉門的時候,她一劍打在了門上,用劍做門栓,橫在了門中門。
同時,手中又多出一把短劍,對準陸染染再次的刺過來!
前路不可走。
陸染染又退了回來,退到了擺放瓷器的櫃子前,直接將櫃子上的瓷器給打翻,全都扔到了地上。
隱在暗處的護衛,本就覺得挽月這個時候配劍,進陸染染的屋子不對勁。
現在,她的屋子里發出瓷器摔碎的聲音。
立刻從暗隱里沖了出來,一腳將陸染染房門給踹開了。
挽月橫在門上的劍,直接被他們給踹彎。
挽月好像沒有看到這些人一樣,對著東躲**的陸染染各種追擊。
而且,招招都是絕命技!
暗衛們進來後,一起制服了她。
挽月手中的短劍被打掉,雙肩被架起,上半身不能動。
陸染染走到她的面前來,她就用雙腿使勁的踢,饒是陸染染站得遠,她踢不到,她的腿也沒閑下來。
青荷听到動靜也從床上爬了起來,沖了過來,看到這副情景,一時呆住了。
半晌,回過神來,沖到陸染染身邊,「小姐,挽月她怎麼了?」
她只看到屋子里亂亂的,挽月被暗衛架了起來,然後挽月發了瘋一樣的想踢小姐。
挽月這是得什麼失心瘋?
怎麼敢對小姐不敬?
陸染染靜靜的看著挽月,挽月是自己身邊的人。
她對挽月有一百個放心,完全不擔心挽月會背叛她。
其中還有一個原因,那便是挽月是景流琰訓練出來的人。
她相信景流琰的目光。
可是,現在挽月卻突然要殺她……
這……很不正常。
不知道為什麼,陸染染此刻突然想到了劉皇後那張臉。
「女主人,她怎麼處置?是絞殺還是棍斃?」暗衛的首領恭恭敬敬的問陸染染。
無論是不是他們的同伴,凡是對主人和女主人攻擊者,無論出于任何原因,都以死罪論處。
「不殺。」陸染染現在沒有管他是如何稱呼自己,只想著挽月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樣。
挽月這個瘋狂的樣子,比起韓儒中了陸芙蓉媚術的樣子,有過之而無不及。
「可是,不殺她,王爺那里很難交待。」暗衛老老實實的說出自己的理由,「萬一,挽月再攻擊女主人怎麼辦?女主人若有任何的閃失,主人會讓我們所有人殉葬的。」
「……」陸染染這才听清他們對自己的稱呼。
一時啞言。
那妖孽很凶嗎?
這些手下,竟然那麼畏懼他。起韓儒中了陸芙蓉媚術的樣子,有過之而無不及。
「可是,不殺她,王爺那里很難交待。」暗衛老老實實的說出自己的理由,「萬一,挽月再攻擊女主人怎麼辦?女主人若有任何的閃失,主人會讓我們所有人殉葬的。」
「……」陸染染這才听清他們對自己的稱呼。
一時啞言。
那妖孽很凶嗎?
這些手下,竟然那麼畏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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