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門外,立夏赤腳站在柏油路上,顧少傾雙臂環胸坐在車內道︰「你就這樣好好的清醒一下你那笨腦袋吧。」
車門隨即被司機關上了,然後車子開走,立夏站在異常陌生的這個別墅區,深深的嘆了口氣。
身上,沒有錢。手機在車上的包里自然是被顧少傾沒收了。低頭看看自己赤著的腳,和身上華麗的禮服,立夏唯有嘆氣。
「早知道……就不該和那個冷血怪物爭執。」
夏天的夜晚地面並不是很涼,但赤腳走路什麼的也好受不到哪里去,立夏糾結的厲害,可是似乎也別無他法,只能走了。
就這樣走了差不多十五分鐘的時候,一輛敞篷跑車響著震耳欲聾的聲音極速的從她身邊沖了過去,不幾分鐘又退了回來。
「嗨,美女,你怎麼一個人在這里走啊,要不要和哥哥去玩兒啊?」
立夏望著跑車上的男人,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她是該說天無絕人之路呢,還是這個男人太倒霉了。
跑車上的男人,赫然就算前幾天才差點和她‘結婚’的許家二公子許英杰。
微微一挑眉,立夏打量他︰「看樣子你過的還不錯。」
許英杰喝了點兒酒,笑嘻嘻道︰「小爺的日子每天都是天堂,怎麼樣美女,跟我走吧,我家里就我一個人住,我那有好酒,60年的,一般人我不告訴她。」
立夏漆黑的眼珠轉了轉,邪惡的光芒閃動︰「你……家里有名畫嗎?」
許英杰咧開嘴笑的更加猖狂了︰「有,當然有,家里不掛畫,出去怎裝X,哈哈哈哈,當然得有。」
立夏‘噗’的笑了,伸出手撩動了一下發,俯身**的咬住唇道︰「那我真的沒有拒絕的理由了,我來開車怎麼樣?」
「好、好啊……」
被立夏咬唇的動作迷的咽了下口水,許英杰乖乖的讓開了。赤腳開車有些不方便,但是立夏絕對沒有把自己生命交給一個醉鬼的意思,就這樣開著車和許英杰去了他家。
那邊顧少傾回了別墅就已經洗漱完畢睡下了,對于立夏被遺落在路上的事情,他沒有絲毫的在意。
第二天一早,顧少傾起**,望著外面明晃晃的陽光,挑了下眉。那女人不知道回來了沒有。
打開門走出去,顧少傾就見管家祁容站在外面,顧少傾淡淡的開口問︰「那女人回來了是嗎?」
祁容點頭,遲疑道︰「夫人是今天早晨回來的。」
顧少傾系襯衣扣子手頓住了,挑眉︰「今天早晨才回來?」
祁容點頭︰「而且穿著新的衣服,新的鞋子,神清氣爽心情很好的回來了。」
顧少傾眉頭簇了起來,那女人怎麼做到的。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起身走下樓梯,顧少傾順著樓梯向下看去,立夏穿了一身運動裝,扎著馬尾辮正在心情不錯的吃著面包,听到他下樓的聲音,立夏撐著下巴,偏頭沖他微笑︰「早安啊,我親愛的未婚夫大人。」
顧少傾眯起了眼楮︰「看起來你心情不錯,昨夜落難遇見好事了?」
「哎呦,哪有什麼好事。」立夏一臉嬌羞的笑,眨著水眸道︰「人家就是恰巧踫到了一個大帥哥,救了危難之中的我,然後我們就去開了房間,春宵一度,就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