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困難我一定會告訴你們,到是你們,回去時注意安全。」三人走了幾步後,姚蘭冰又倒了回去,來到陸小羽面前。
「小羽,如果在這邊不習慣就去我那里吧!一個人住在這里我們都不放心,而且你的肚子一天天的打起來了,上課還能堅持嗎?」
陸小羽看著眼前的姚蘭冰搖了搖頭,說道。「冰兒,沒問題的,你就放心吧!才四五個月,我還能堅持住。」沒問題的,放心吧!我一定不會讓寶寶有事的。
「恩!既然你能堅持我就放心,不過你要答應我,等到寶寶大一點後,一定搬回我那里。那邊有我們在,你有什麼事我們也好知道,生寶寶後也有人照顧你。」
「好!到時候我一定會搬回那里的。回去吧!明天還要上班,回去早點休息別太累了。」陸小羽像個大姐一樣的說勸著姚蘭冰。在她們四人當中陸小羽比她們三人都要大三四歲,所以從四人認識後,她也一直充當大姐的位置。
看著三人離開後,陸小羽才回到自己的寢室,坐在床上和自己的寶寶說著話。雖然現在只有她和寶寶,但是像現在這樣,她的每一天都過得很充實。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很多事情也在發生著變化,就像姚蘭冰和周習勇兩人一樣,現在兩人的關系已經發生了很大的關系,不在是上司和下屬,而是……。
周氏國際總裁辦公室,周習勇坐在位置上看著眼前的丫頭,自己跟她說了那麼多,她到好,完全沒把他當回事。沒想到這丫頭真是越來越膽大了,敢什麼事都不了他。
周習勇從位置上站起身來,走向姚蘭冰。把她手里拿著的文件一下拿在手里,大聲的問道。「冰兒,你有沒有在听我在說話,我跟你說的你都听見去沒有?」
姚蘭冰看了看他,然後向他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什麼也沒有听到。過後又繼續拿著其它的文件看了起來,完全無視一旁生氣的人。
周習勇見她再一次的無視他自己,心里就有點火了,自己越忍她,她就越膽大。所以他沒有管她手里的文件,直接把她拉到自己懷里就吻了上去。
姚蘭冰在被他吻到的那一刻,整個大腦頓時一片空白,整個人也懵了。他不是答應過自己不勉強她的嗎?怎麼在她沒有同意的情況就吻她。姚蘭冰用力的想要推開他,可一點用也沒有,就這樣一直被他吻著。
從她答應和自家總裁交往開始,眼前的男人就答應過她,做什麼都得經過她允許。可是她不知道的是某人當時之所以會答應她提出來的要求,就只是為了讓她能答應做他的女朋友,過後他是不會在繼續遵守她提出的要求。
姚蘭冰趁他不注意時,一口用力的咬了下去,痛得周習勇一下就松開了她。得到自由的姚蘭冰用手擦了擦自己的嘴,從位置上站起來就在他的臉上用力的扇了一巴掌,扇完後就跑出了辦公室。
完全不顧身後被打了的人此刻有生氣,周習勇看著她離開的身影,用手模了模自己的嘴唇和臉頰。心想他一定要給丫頭一點教訓才是,沒想到她是越來越膽子大了,居然咬了他後還敢動手打他。
敢動手打他的恐怕也只有她姚蘭冰,居然動手後就拍拍pg就走人。周習勇知道她此刻一定是躲到休息室去了。
拉開辦公室的門跟著走了出去,來到休息的門口停了下來,看著里面的就沖她大叫了一聲。「冰兒,你給我出來。」姚蘭冰不但沒有听他的話從里面走出來,還故意一直看著窗外的風景。
姚蘭冰心里想著,我就是不出來,你能把我怎樣。看了幾眼窗外後她又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干脆的拿著面前的東西玩了起來。知道某人此刻還站在那里,她就故意裝成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繼續無視他。
心里也有很多的委屈的說不出口,她不過就是好心的幫了別人一個忙,他憑什麼就要說東說西的要求自己,她只是答應做她女朋友,又不是他的私人用品。就因為別人曾經喜歡過她,她就要與人保持距離嗎,她憑什麼要听他的,還敢強吻自己。
外面的人看見她如此不把他的話當回事,就用力的打開休息室的門,走到她身邊,看見她相安無事的坐在那里讓他著急,心里壓住住的火此刻又點了起來。
「姚蘭冰,你給我站起來。」周習勇對著椅子上的大叫了一聲。姚蘭冰听見他的聲音後到是從位置上站了起來,但是她卻不怕死的說出了自己心里的話。
「總裁,你怎麼能那麼……自私」可是自私兩字她沒有說出口。「現在我後悔了,決定不在做你的女朋友,我叫回我之前的話可以嗎?」
周習勇听了她話,氣得是不知道要拿她怎樣才好。丫頭還有理了,咬了自己還動手打他,現在還居然還敢說出她後悔了兩字。周習勇忍住心里火氣,咬牙切齒的再問了她一遍。
「冰兒,能把你剛剛說的話再說一遍嗎?我沒有听清楚你說的什麼話。」
姚蘭冰听了他這樣的語氣,感覺有點不對,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本來想再說一扁的勇氣也被他此刻的表情給嚇了回去。「我……我是說……」
看見他此刻嚴肅得想要殺人的表情,姚蘭冰只好像他保證到。「總裁,以後我會盡量離他遠一點,不靠近他也不幫他,這樣子應該是可以了吧!」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說出這些話的,當她看見他此刻的表情被嚇得不輕,姚蘭冰還從來沒有看見他什麼時候有像今天這樣生氣的。
听見她的保證,某人的臉上也總算是有了一點點的笑容。本來一開始他就只是希望她們少接觸一些,並不是阻止她幫人的忙,除了工作時間其他時候都不去設計部就好。當他看見謝子健用那樣的眼神看她時,周習勇的心里就很生氣。明明人生家對她有意思,她卻不知道避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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