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過它們,廟門上的牌匾寫著鳳凰廟三個字,像是被這香煙繚繞的環境影響,字體間也透著幾分縹緲神聖,不可褻瀆的樣子。
孤慕情和孤慕然還沒有走進去,寺廟里就走出了一個雙手合十的小和尚,對著孤慕情說道。
「施主請跟我來。」孤慕然推著孤慕情跟著小和尚,穿過大堂,來到後院一間廂房前。
小和尚對著孤慕情恭敬的說道。
「施主請進,您找的人就在里面。」說完,也不等兩人回答,就轉身離開了。
院子里種了一顆高大的梧桐樹,葉子已經掉光,但是從伸出的枝干,可是看出它枝繁葉茂時的茂密挺拔。
樹下有一張簡陋,缺了幾個小口的石桌。
地上的梧桐葉被清掃得很干淨,四周的圍牆不高,梧桐樹後面還有一個低矮的後門。
這個小院透著幾分蒼涼蕭瑟,完全不能和那個香火鼎盛,莊重神聖的前廳相比。
看到那棵光禿禿的梧桐樹,孤慕情想到一句古詩。
非梧桐不棲,非甘露不飲。
鳳凰,何等高傲挑剔的神物。
孤慕情收回觀看院落的視線,這時,緊閉的房門從里打開,伏羲南鈺平凡的面孔笑眯眯的看著孤慕情。
「你可是遲到了。」雖然只是幾分鐘。隨後讓到一旁,讓孤慕情進屋,然後關上了房門。
屋里的擺設很簡單,一張放著被子的硬炕,牆上有一個很大的禪字貼著。
屋里的木桌上有一個香爐,點著清淡的燻香,床炕邊恭敬的站著一個身穿黑色衣服面無表情的女人。
孤慕然看到那人的相貌,眼底不禁沉了沉,臉上有著明顯的防備。
孤慕然以一個即可以保護孤慕情又可以進攻的姿勢站在孤慕情身旁,盯著坐在床炕上的伏羲南鈺。
孤慕情只是像看陌生人一樣,撇了她一眼。
寧夏被孤慕情那沉靜的眼光從身上略過,忍不住心里一抖,一絲淡淡的恐懼在心底深處滋長。
伏羲南鈺觀察著兩人見到寧夏時的反應,孤慕情那平靜的樣子,太讓他滿意了。
「想必孤小姐認識寧夏吧。」伏羲南鈺似笑非笑的看著孤慕情。
原來她叫寧夏,那個在孤家別墅里,打擾孤慕情吃飯,還私自放金逸凡進屋的佣人。
後來讓人去查她,可是查到一半,這人就憑空消失了。
害的辦此事的人因為沒有完成任務,而進了刑房一趟,到現在都還躺在床上。
原來她是那個神秘古老的伏羲家族的人,難怪會逃月兌他們的追查。
看到孤慕然身上越來越陰冷的氣息,和那嗜血的眼楮,伏羲南鈺連忙說道。
「別誤會,我只是讓寧夏去查那個藥方,才讓她去孤家做臥底的。」
雖然查清了,但是確沒有什麼實際用處,所以伏羲南鈺就讓寧夏找一個合理的理由,離開孤家。
之所以要找合適的理由,就是怕離開得太不正常,而被人查出幕後的伏羲家,因為現在,伏羲家族不適合出現在明面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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