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霖的事暫且放到一邊,白川寒現在是愁得不行,黎雪兒真的看上他了,在黎德川家生活也有些日子里,白川寒對黎雪兒已經有些了解了,先不說他過去是個殺手,就算是現在,他也不可能娶個小祖宗啊!
黎夕央姐倆沒事就叫他小姑父來逗他,黎德川那邊到是認真在考慮。黎雪兒什麼樣黎德川心里清楚,別的不說,一旦白川寒不是什麼富家子弟,不管人再好,黎雪兒都會鬧翻天,而且打听了這麼久也不知道白川寒家在哪里,黎德川心里早就放棄了,想了想,黎德川看著白川寒道︰
「川寒,叔想收你作干兒子,你願意不?做了我干兒子,你就是我小妹名以上的干佷子,她就算看上你,你們也沒戲。」
黎德川的話深入白川寒耳朵,白川寒心明鏡的他沒家,黎德川作自己老爹有什麼不好。
白川寒表示同意,黎德川笑了,笑的很開心,認干親黎德川不想搞那麼些麻煩事,和黎德山一家還有陳煜一家還有六叔公吃了頓飯,宣告了一下白川寒以後是他兒子,這就算禮成。
快要到雨季了,黎德川的房子要趕快蓋,黎老爺子來挖第一鍬地基,黎德川給的工錢高,中午飯有葷有素,現在又不是農忙,村里的男人們都來了,外村的也來了不少,足有二百多人,黎德江一家也來了,不過活干不好,還淨添亂,黎老爺子氣不打一處來,把人領了回去,白川寒做了自己的干兒子,黎德川和黎老爺子說了,黎老爺子眼里失望之色明顯,回了老宅。
五天,黎夕央家的房子就蓋好了,刮大白,打家具,一大堆人忙的不亦樂,乎黎夕央的玻璃花房要很小心,完工的最慢,花了十天,黎夕央一家花了一天搬家,準確來講搬得都是黎夕央的花,和黎德川打的家具,從分家開始黎德川就開始打了,大大小小的,不知道多少件,四個孩子每人都有房間,四郎和白川寒每人一個書房,黎夕央姐倆每人一個繡房,黎夕央繡花水準太差,直接把繡房改成了畫室,小到坐墊大到落地窗簾,黎夕央家都是新買的,不說黎德川花光了錢,黎夕央手里也不剩什麼了。
蓋新房要宴請全村,黎德山也打算搬走,黎夕央再三研究總算找到了代替空間調味料的東西,就是把空間里的調味植物如蔥姜蒜在外面種植,黎夕央騙肖氏說她買調料的那家不干了,把種子或塊睫給了肖氏,黎德山家要開酒樓,開業也是要擺宴的,哥倆合計了一下,干脆和一塊,擺場大宴,黎夕央給了黎德山一本菜譜上面各種佳肴多的是,都是黎夕央從空間菜譜里精選的。
擺宴,親戚絕不能少,黎德山哥倆卻在猶豫要不要請黎德海,他們現在都恨黎德海,想了想,面上還要過得去,請吧!
不過,不知道黎德海心虛還是真病了,告訴黎老爺子他現在病了,連門都出不了,黎德海干的這幾次事黎老爺子還沒和他算賬呢,直接告訴回來送信的黎修儒,黎德海回老宅養病,大房全家都回老宅!
轉眼,黎德山的酒樓籌備完了,兩兄弟現在都是村里的富戶,也算是有頭有臉的,兄弟擺的宴席村里人幾乎都來了,黎德山的酒樓有三層,一樓坐著男人,二樓是女人帶孩子,三樓是包間,黎老爺子領著黎家人在最大的包間,黎德海明天回來,今天來得是黎修儒,黎夕央看了一下黎修儒,長得還可以,個子一般,但是兩眼凹陷,一臉的縱欲過度像。
黎德山黎德川借口招呼客人,不怎麼來,黎德江閑著沒事跑到樓下沖起了主人,到廚房里看,到後院看,對酒樓里的伙計和廚子吆五喝六的。
黎德山早就吩咐過了,不用管。
白川寒現在也是黎德川的兒子,今天全村人都在,黎德川向所有人宣布,白川寒認他做了干爹,他對白川寒,絕對會像親兒子一樣。
黎德川認了白川寒做兒子,黎老爺子知道,可黎雪兒還沒,這正吃飯呢,突然听到這消息,飯碗都掉地了,那碗和她的心似的,碎一地。白川寒成了她名以上的干佷子,又怎麼可能會娶她?就算是娶,黎老爺子也不會干的,有失體統,不過,黎雪兒心里還是不甘心。
酒足飯飽,大家也都該回去了,黎德山自此就在豐塘鎮落戶了,但今天還是個和黎德川一起回了花村,因為黎老爺子的話,黎德海明天回來。
黎德海回來,黎德山和他都是舊怨,黎德川卻是新仇,黎德山的事都過去有些年了,他不是喜歡翻舊帳的。但是黎德川這邊事剛過,上次黎老爺子就沒和黎德海算賬,黎老爺子舍不得,但黎德川現在不會舍不得打黎德海這個大哥!
黎德海是中午才回來的,雇的騾子車,黎夕央她們今天都來了,白川寒不想撞見黎雪兒,在家看書呢。
黎德海一家下了車,黎夕央笑了,這個黎德海,還真有心,包袱一只,身邊是他兒子黎修儒,兒媳婦趙氏跟在後面,懷里抱著一個男嬰,蔡氏母女沒回來,黎德海說是被石靖他們請去了,到石家見石流雲。
黎德海等人穿的十分儉樸,趙氏的衣服上還打著補丁,今天黎德山黎德川兩家都穿的很光鮮,形成強烈反差,黎夕央早就听說過黎德海的富貴生活,扮成這樣,就是為了瞞上房。黎德海是秀才,黎老爺子一直希望他光宗耀祖,黎老爺子讓黎德海走在他身邊,大家一起進的屋,黎德海一直偷瞄黎德川,誰都知道他怕啥。
「爹,兒子不舒服,想先回屋休息。」
一進屋,黎德海就要躲,不過,哪有那麼容易,黎夕央他們可是還要和他算賬呢。
「大伯,我瞧你氣色挺好的,怎麼會不舒服呢?要是真不舒服,可要趕快看郎中,這馬上要秋圍了,你可不能有事啊!」
黎夕央笑道,四郎要去找郎中,黎德海趕忙止住,道︰
「不用找郎中,大伯沒事,睡一覺就好了,浪費那診金,大伯回屋了。」
黎德海說著就往外走,不過,四郎擋在門口,四郎現在長得魁梧,黎德海根本繞不過去,黎德海訕笑著︰
「四郎,讓大伯回屋,大伯不舒服。」
黎德海訕笑著,四郎現在也和黎夕央學會了,也笑到︰
「大伯,我也不舒服,您在這等著,我去找郎中,給你看好了,你在看看我這不舒服咋治。」
「你這孩子,大伯又不是郎中,怎麼治你。」
「可我心里的不舒服是你弄得,大伯你不給我治,誰給我治。」
四郎輕輕把黎德海往屋里一推。黎淑蘭那面就開哭,他們姐仨商量好的,今天絕不放過黎德海,黎德川那面黎老爺子一插手,黎德川就完,他們仨不管怎樣都是孩子,收拾黎德海別人不會說什麼,而且黎德海干那極品事,黎老爺子也不會往外傳。
「大伯,我姐的婚事,你是不該給個交代。」
黎夕央看著黎德海,黎德川不說話,黎老爺子和金氏叫黎德海他們回來,本來就是為了要收拾黎德海,這此意外的沒護著,黎修儒不知道老宅的事,黎夕央沒賣成,他們一家少了不少銀子,他心里憋氣呢,對黎夕央喝到︰
「你有沒有教養,讓我爹給你交代,你也配!」
「你才沒教養,我叫你了嗎?嗓子癢別在這叫喚!大哥,你還是好好養養身子吧,瞧你那模樣,真是折騰嫂子。」
「你敢罵我,你個小賤人!」
「啪!」
黎德川一個耳光打在了黎修儒臉上。
他現在也明白為什麼黎夕央總是和上房吵架了,因為他軟弱,所以黎德海才敢對他的孩子下手。黎夕央每次都是來硬地,因為對上房來軟的不好使!
「黎修儒,我們今天和你爹算賬,你閃一邊去!我女兒沒教養?你才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黎德川打人?這是誰都沒想到的,黎德海心里那個急,可四郎就是死守著門,黎老爺子這次是鐵了心不管他,金氏那邊,也是以黎老爺子為準,黎德海想了想,眼珠一轉,對黎德海道︰
「老四,哥也是為了你好,你有兒子,女兒算什麼!人家丁家出銀子買,你分家了,以後四郎娶媳婦不要錢?哥也沒想到你能這麼會賺錢,這些年哥都沒看出來。哥是想給你攢給兒子娶媳婦的錢!」
黎德海狡辯著,黎德川卻反問道︰
「大哥,你第一次要賣夕央,你說是給那家的老太太招仕女,實際是那老太太不行了,那家找的陪葬,後來你讓丁老爺帶著丁霖來說親,你說我知道丁浩是傻子,願意買女兒,可你當時是說的說親,我什麼都不知道,還有,前些日子,丁老爺帶著丁浩來了,什麼事都說了,你一定要我全翻出來你才說實話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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