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峰接到公主要找他的消息時正在青樓與這的花魁顛龍倒鳳,那花魁挺風騷的,弄得段峰心直癢癢的,正在興頭上卻被打擾了,確實有些掃興,但是皇甫欣平時很少找他們,現在突然找難道是有什麼事情,想到這里段峰還是爬了起來。
段峰直接往京城最大的青樓粉霜樓那里趕去,粉霜樓是他與皇甫欣見面才會來的地方,別人不知道,但是他們最清楚了,這座青樓是他們自己開的,里面的女子全都是被他們擄來玩過了的,剛開始的時候送有些人想逃跑,但是他們是粗莽之人,抓住想要逃跑的人後就不管地方隨意宣yin,弄得那些女子顏面盡失,甚至有的直接被整死了,時間久了,那些女子們害怕了,自然也就不敢跑了。
皇甫欣也知道這個地方,因為京城的青樓想要好好的開起來就必須有一個後台強硬的人支撐,顯然,皇甫欣就是在背後支撐粉霜樓的人。
皇甫欣今天穿了一件青衣,屬于男士的,她的身型還算修長,孝安長得不錯,皇甫欣繼承了孝安的身型,到底還是有幾分姿色的,皇甫欣頭上也帶著一個斗笠,蒙著一塊黑色的紗巾,老鴇並不知道眼前的人到底是誰,她只知道眼前的人是她們的主子,她從來沒有見過皇甫欣的真面目,皇甫欣每次出現在粉霜樓的時候都穿著男裝,帶著斗笠和黑紗遮住了面容,老鴇也不知道皇甫欣到底是男是女,因為皇甫欣在和她們說話的時候總是不陰不陽的,而且,皇甫欣身上的氣息很冷,但又透著高貴,老鴇她們也不敢隨意接近。
老鴇把皇甫欣安排在了上等的客房之中,段峰來了之後才知道皇甫欣已經等他一會了,三四十歲的人了,動作還一樣很是粗魯,終究是狗改不了吃屎。段峰只簡單的向皇甫欣行了一個禮便大老粗的坐在了皇甫欣的下手,段峰也不是什麼重視規矩的人,向皇甫欣行了一禮已經算是對皇甫欣的尊重了,皇甫欣也算是了解這些人的性格,也沒有覺得對方的行為有多放縱無禮。
關上門,皇甫欣也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打算,等兩人打開屋子從屋里出來之時,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想來是在商量著怎麼抓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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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言沒有想到竟然還有人查到了她新住的地方,其實她新住的地方也不是很隱蔽,一般的人是不會輕易注意到的,但若是細心的人查探就會知道,看來是有心人盯上她了,那麼,會是誰呢?
楚子言是被外面的動靜吵醒的,听到有響動,楚子言立刻處于高度警戒的狀態,側耳仔細的听了一下動靜,來的人大概有五六個,似乎都是朝自己的房間來的,還好南宮玥的住處和楚子言的隔著一段距離,還在後院,不然楚子言還要擔心南宮玥。司徒驚璁的屋子也安排在和自己相鄰的地方,既然她都察覺到了動靜,楚子言相信司徒驚璁那樣的高手一定也察覺到了動靜。
楚子言靜悄悄的起身將衣服穿好,正等著時候,來人戳穿了窗戶上的縫紙,緊接著楚子言聞到了一道幽香,糟糕,是迷沉香,幸好楚子言反映的及時,沒有再多聞,又是江湖上的手段,既然來人想要**她,那她就暫時先不忙著醒吧。
來人很快就撬開了們,幾個人一起進入了楚子言的房間。
段峰呸了一聲,這才吊兒郎當的向楚子言走去,他可不認為楚子言中了迷沉香還能醒過來對付他們,所以他的行動有些漫不經心。
淡淡的月光照了進來,正好照在了楚子言嬌女敕的臉頰上,就像一顆瓖了光芒的珍珠一樣,段峰看著這一幕喉嚨不由得一緊,「呸,真想不到這小子長得還挺俊的,不過,我咋看著還像個娘們,不過,我估計味道還不錯,嘿嘿,真是想不到主子給我們送了這麼好的一個貨,兄弟們,咱們先享受一番,再將他買到小倌館去,這樣絕色的美男,絕對可以賣不少錢。」
一群人一听段峰如此說都湊上來看,一看還真是如此,于是幾個人都露出了yin穢的笑。
楚子言眯著眼楮听著這幾個人的話心中一陣的作嘔,真是惡心的一群人,她倒要看看這群人有沒有那個本事,哼,竟然趕在太歲頭上動土,也不知道掂量一下自己的輕重。
司徒驚璁是听到楚子言的指示才沒有出現,不過,听到了這幾個人的話後,司徒驚璁的新紅可是勃然大怒呀,癩蛤蟆也想吃天鵝肉,他一會就讓這幾個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就在段峰的手伸向楚子言的時候,楚子言立即睜開了眼楮,段峰嚇了一跳,他還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銳利的眼神,莫明的心底生出一絲懼意,就在段峰呆愣的這一瞬間,楚子言如鷹般的頓時用手卡住了段峰的脖頸,段峰這麼個壯實的人竟然就這樣被楚子言給制住了。
余下的幾個人見到他們大哥被抓住頓時都怒紅了眼,一起向楚子言攻去。
「驚璁!」楚子言一聲低喝,司徒驚璁立即閃電般的出先在了楚子言的房間中,僅用了幾秒就將剩下的幾個人都制住了。
幾個人俱都有些害怕的顫抖,看來他們是遇到了高手了,這一次有些出師不利,現在該怎麼辦呢?
楚子言看著這幾個人冷笑一聲,「喲,就你們這麼幾個小,這麼低的武功就想來對付本公子,本公子都不好意思呀,就這樣怎麼對的起派你們來的人呀。」
楚子言的話中明顯摻雜的有嘲諷之意,段峰的臉一陣青一陣紫,他活了三四十年了,還沒有被誰這樣嘲笑過,但是他現在在別人的手上,自然也不敢多說什麼,他只恨自己終究小瞧了眼前的這個小白臉,竟然直接扼住自己的要害,這真是他人生以來最大的失敗,想到這里,他的臉色又不由得漲的黑黑的。
「說,是什麼人派你們來的?」楚子言突然厲喝一聲,空氣中的氣息突然變得嚴肅起來,被司徒驚璁制住的幾個人莫明的感到心顫動了一下,這種顫動,是對高手是對強者的害怕與折服。
司徒驚璁也不由得多看了楚子言一眼,與楚子言相處的久了,司徒驚璁越來越覺得楚子言的獨特,甚至連楚子言本身所存在的氣息都在不斷地吸引著別人的關注,與他以前認識的那些女子相比,楚子言真的是與眾不同,可鋼可柔,而他認識的那些追逐自己的女子,有誰不是因為看中他的地位、樣貌與財富呢?她們的眼中更多的怕還是利益吧?即使有幾分真心,但是真心中一旦摻雜的有雜質,這份真心終究不是他想要的那份真心了。這樣的人又有什麼真感情呢?而楚子言,只想活出自己的意義,似乎她的存在只是在證明自己,她有著真摯的感情,從不將感情套上其他勢力的東西,也從不讓感情失去它原有的味道,這樣出色的女子,怎麼可能不讓人珍惜追求呢?
幾個人雖然有些怕死,但是畢竟受了皇甫欣多年的恩惠,一時之間也並沒有報出皇甫欣的名字,他們幾個終究也還算得上是半個漢子,雖然常常行yin穢之事,但也知道受人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這個道理,所以,面對楚子言的厲喝他們雖然有懼怕之心,但是還是沒有開口。
楚子言看著這幾個人冷冷的道,「很好,不說是吧?驚璁,將七蟲七草丹拿來給他們喂下,我倒要看看你們的嘴有多嚴實。」她說著一頓,眼眸微微轉了轉折射出狡黠的光芒,「我想你們也是知道七蟲七草丹這種毒藥吧,它是用七種毒蟲和七種毒草煉制而成的,七蟲呢?有蜈蚣、蠍子、黑寡婦……」
楚子言還沒說完就被段峰給打斷了,「夠了,真沒有想到你的心腸竟然這麼狠毒,簡直是個小人,有本事就被威脅我們。」
楚子言冷笑,「哦?我比之你們又如何呢?你們可別忘了你們幾個剛剛說的話,怎麼?記性不好,想要本公子提醒一下,自己都可以做下作的事,為什麼就不允許被人做呢?真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呀,你們在想著怎樣對付別人的時候怎麼不想想你們的手段也不道德呢?說,本公子是小人,本公子看你們可是小人中的小人。」
「你……。」段峰漲紅著臉。
「怎麼,本公子說的有錯嗎?你敢說你們的行為不是小人的行為嗎?簡直是披著羊皮的狼,明明行為讓人作嘔,還要裝著特別高尚的樣子,你們呀,也都是自私的人,也只顧著自己享受,哪里想過別人的疾苦呢?」
听楚子言這麼一說,段峰等人的臉上都有些尷尬,他們做事向來都是不羈慣了,還從來沒有被這麼訓斥過,而且他們也從不認為他們的行為有什麼錯,這個世界就應該是強者生存的世界,你夠強了,別人才不敢欺壓你,要麼你就變強,或者這和世界就是權力的世界,有了至高無上的權利,你想做什麼都可以通暢無阻,為所欲為。
就在幾個人還在尷尬的時候,司徒驚璁又以閃電般的速度將七蟲七草丹強行送入到了幾個人的口中,司徒驚璁可不想他們幾個人一直呆在楚子言的屋子浪費楚子言的時間,而且,司徒驚璁還覺得這幾個人站在楚子言的屋子里更是污染空氣,他真的很像早點把這幾個人給打發走。
七蟲七草毒的藥效很快就開始了,幾個人都明顯的感覺到身體在慢慢的開始發熱,接著身體的各個部位都開始疼痛,就像是被各種蟲子咬了一樣,五髒六腑更是像火一樣在灼燒著,再然後,皮膚開始慢慢變紫,經脈仿佛斷了一般,骨骼也開始咯咯作響,幾個人都沒有受過什麼苦,實在是受不住這樣的折磨。
楚子言冷眼看著這一幕,「怎麼樣?你們誰願意告訴本公子,如果告訴了本公子,本公子就把解藥給他。」
楚子言剛將這話說完,有一個個子矮的小伙子就說道,「我願意說,我願意說,求工資將解藥給我。」
那小個子剛說完小個子瑟縮了一下,就被段峰給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可能平時也有些怕段峰,但是小個子怕折磨瑟縮了兩下之後,眼神就由害怕變得堅定,「是公主。」
皇甫欣?這麼久沒動靜,楚子言都快忘了自己好像曾經得罪過這人,她眼眸微眯,眼角下投射出一份陰影,誰都猜不出她現在在想著什麼,「驚璁,把解藥給他吧,另外放他走吧。」
司徒驚璁有些不解,既然已經知道了背後之人是誰,這些人留著也沒什麼意思了,他看了楚子言一眼,楚子言似乎有什麼深意,于是他點了點頭將解藥扔給了小個子,一腳將小個子給踹出去了,小個子得了解藥歡喜不已,即使被司徒驚璁踹了一腳也沒多說什麼,摔得灰頭土臉的,但是小個子還是很快爬了起來戰戰兢兢的往外面趕去。
剩余的幾個人沒有想到楚子言竟然真的答應給解藥還將人給放了,有兩個開始有些後悔,為什麼剛剛他們沒有站出來呢?
小個子的身影很快就淹沒在了黑夜之中,司徒驚璁這才問道,「言兒,你為什麼要將他放走?」言兒,自從司徒驚璁知道楚子言的女兒身後就一直這樣叫楚子言,楚子言對稱呼也不多加注意,所以也沒覺得司徒驚璁的叫法太過親密。
「這人這樣貪生怕死,一看就知道是屬于牆頭草兩面倒的人,我們既然知道了對方是誰,就不用像無頭蒼蠅一樣,打沒有對手的仗,這樣敵人就不會一直站在暗處,而是直接被我們給逼出來了,放他走,我想他一定還會回去給皇甫欣報信,而我要的就是有人報這個信,一來是給皇甫欣一個警告,讓她對我也有所警惕,有所害怕,不敢輕易看低我,這樣她才有資格才和我作戰,我可不想自己的對手太軟弱了,二來,我也想搓搓皇甫欣的銳氣,這個驕傲的金絲雀,我這次的行為可是讓她損失很大呀,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人在她那里地位很高。」楚子言說著將手指向了段峰,又道,「驚璁,你說她這一惱羞成怒,會不會整個人更笨,到時候不用我出多大的手就先折倒了,唉,真是想看看那個皇甫欣臉被氣成豬肝色的樣子呀。」楚子言有些幸災樂禍的說著。
司徒驚璁看著楚子言這樣精明的樣子不禁一笑,這個言兒倒是越來越狡猾了。不過,他喜歡。
段峰等人一听,沒想到楚子言竟然這樣聰明,這麼簡單就確定自己身份不簡單,而且明明知道他們是公主的人竟然還敢將他們的人放回去給公主報信,而且,從楚子言的一番話中,段峰不得不承認這個楚子言是一個心機極為深沉的人。
「廢物,叛徒。」段峰咒罵道。
司徒驚璁全身散發著炙人的氣息,「言兒,剩下的人你打算怎麼處理?」
司徒驚璁的聲音中透著一絲陰狠,楚子言知道司徒驚璁是還在為這些人剛剛說的話而憤怒,司徒驚璁怕是想親自處置這些人吧,既然如此,楚子言也樂的輕松,她體會司徒驚璁的好心,「唔,驚璁,我還沒休息好,這些人就麻煩你來處理了。」楚子言說完就離開了,她想這間屋子她今晚是睡不著的,她需要重新換間屋子睡覺,唉,大半夜的,真夠折騰人的,還是準備好好睡一覺吧。
看著楚子言的慵懶的背影慢慢消失,司徒驚璁也將視線轉到了屋內的幾個人身上,司徒驚璁眼底的溫柔也徹底散去,屋內篤然滿是寒意,本來冬日就已經很冷,可如今,段峰卻感覺自己似乎置身在冰川之中一樣,可見司徒驚璁身上的氣息有多冷冽。
司徒驚璁好看的眼楮沉了沉,很快掏出腰上的軟劍,段峰幾人還來不及驚呼,手筋和腳筋全都被挑斷了,本來就受七蟲七草毒的折磨,現在又被斷了手腳的經脈,幾個可算是備受折磨,狼狽之極。
做完這一切,司徒驚璁拍了拍手,很快,屋子里就出現幾位黑衣人,身上一股肅殺之氣,「屬下等參見宮主。」
「嗯,給這幾個人都喂上啞藥,然後送到這京城最大的小倌館去,另外給小倌館的包頭幾兩銀子,讓他好好對待這幾位。」他們不是想把言兒買到小倌館去嗎?他就如他們所願,先將他們送去,而且是這樣廉價的送去,還送了小倌館的包頭一些錢呀,可見他們有多廉價。
段峰等人的命運可真悲慘呀,其實,司徒驚璁整人的手段也挺殘忍的。
交代好這里的一切,司徒驚璁自然也準備回去好好的睡上一覺了,司徒驚璁其實也很討厭睡覺的時候被人打擾的,他可是很想做一些美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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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開v啦,有些小激動,謝謝親們一直來的支持,求首定哦。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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