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姨。////」
走進了大廳,卻發現,能真正在里面的記者,只有三個。
我微愣,朝蕭姨和蕭伯伯走去,很自然的坐在了沙發上,蕭灕等四人也坐了下來。
「蕭太太,既然凌小姐來了,那我們便開始記性專訪吧。」記者1號說道。那男的一直盯著我看,我真有種很不好的預感——于是,他很有幸的接收到了我今天的第一個冷眼。
「嗯,那開始吧。」
「凌小姐,請問您和景小姐是否有過什麼過節?」記者2號問道。
「灕,你說吧。我不想說話。」我毫不在意的靠在沙發上,對蕭姨一笑。後者早就習慣了我的做事風格,自然是順著我,不會說我了。而且,對于這個問題,我是真心覺得蕭灕會比較有發言權。
對于我的反應,記者2號也是微愣,就連小凱他們也都沒有想到,我會將問題推給了蕭灕。
「那……灕少,您說。////」
「景小媛做的第一件事,是就在一年的寒冬臘月,將依夏引到了冰窖之下。那冰窖里氣溫低,常年在零下二十攝氏度。依夏當時身邊沒有跟著一個人,便被景小媛跟那老頭以我要用冰塊做冰雕為由騙到了其中,那是依夏還小,很天真,很容易就被騙到里面,鎖起來了。要不是依夏聰明,懂得用頭夾開鎖,怕是到現在都找不到她呢。」
蕭灕說著哀哀的嘆了口氣,還是有些自責。那一旁的蕭姨竟是直接哭了起來,哭得淚眼婆沙。她一邊哭還一邊說著,「我蕭家待他們一家也並非不好。當年我看景小媛年紀小,可憐她,才把她們一家收留進來。可是……沒想到……」
嗚嗚……
我也好想哭!
我哭是因為我在想,為什麼我會那麼偉大——居然還能自救!
「蕭姨,你不要哭了。」我急忙遞了一張紙巾給她,堵住了她的眼淚。連向來冷靜的蕭伯伯和蕭灕也亂了陣腳,連忙安慰。那些僕人,瞬間都有種要逃離的感覺。
那是因為,我們全都怕蕭姨哭啊!
那次,我瑟瑟發抖的從冰窖里回來,她居然整整哭了三天三夜!大廳里的紙巾都堆成了一座山了!那三天,我只好躲在房間里,不敢出來了。
嗚嗚!我們都不想舊事重演!
「咳咳,蕭太太……您沒事吧?」記者1號小心翼翼的問道,畢竟蕭家不是他一個小小記者可以得罪的起的。只要蕭灕願意,下一秒,他們的公司就可以滾蛋。
「如果沒事,那我們就繼續吧。」
納尼?……她居然瞬間就收住了淚水……我真是忍不住要說句,蕭家真是個個都堪稱「奇葩」二字啊……
「灕少,您的意思是,景小姐做的事,遠遠不止這一件?」
那是……大事沒幾件,小事成千上萬了……
她小時候,可沒少想辦法欺負我。結果,全被我擋回,自己被自己整慘了。
「景小媛還偷了我出國前要送給依夏的裙子。那條裙子,是我親自設計的。也就是景小媛昨晚穿的那一件,我還特意在裙擺上用了看不見,洗不掉的墨水寫了‘依夏,要快樂’,不信的話,可以比對一下,絕對還有。」
蕭灕極為認真的說著,居然還起身要離開。
嗚嗚……這一次,我是真的要哭了!
「依夏,要快樂」……
這五個字,個個足有千斤重啊!
我現在,更痛恨景小媛了……
「灕,回來。我相信。」我裝出一副鎮定的樣子,淡淡的說道。果然,我的話,還是很有用的。他接收到了指令後,立刻就退回來了,看的那些記者,那叫個「目瞪口呆」!
呵呵,他們平常接觸的灕少可是放蕩不羈、囂張無人、不可一世的,有時候,就連蕭伯伯的話,都當做耳旁風,可是,唯獨對我,他一向都是言听計從的。
「我們的舊事還沒說完呢。下面,換我來說。這件事情,你們都是不知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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