孜橙拍掉他的爪子,「要你妹!本王是你想要的就能要的嗎!換個條件!」
君離月饒有興趣地看著她,「換個麼?那麼你要了本尊吧。」
頭頂掉下三根黑線,「你個大男人怎麼跟個娘們一樣,像點男子漢不行麼!」孜橙怎麼認為這個男人比自己還娘啊!一身紅衣不說還想入贅她家。
「既然你不提條件,那本王就不給機會了,總之你要是把我的秘密說出去,本王管你什麼身份,分分鐘切了你的命根子!」孜橙不知道哪弄來一把匕首對著君離月的小月復。
君離月其實特別想問一句,你是女人麼?
一個女人怎麼可以光天化日下說男人的隱/私,還大言不慚。不過也許這就是她的特別吧,不做作,沒有小女人的嬌羞,不愧是他君離月看上的女人。
「你個女人天天把命根子掛嘴邊就不怕羞恥麼?」他在宮中見過無數個美麗妖嬈的女子,有哪個女子會想她一樣,不會是裝男人裝久了才變成這個性子的吧。月影說他愛上了這個女子,他可不相信,才見過一兩面的女子怎麼可能就會愛上,他從不相信一見鐘情,也許只是因為她的性格很有趣吧,到時候也許就玩膩了也說不定。
孜橙白了他一眼,在現代那啥啥她也敢隨口就說出來啊,這古代人就是封建又保守。「那又怎樣,我既沒看又沒模,說了會做甚?」
「對了,話說那個要**我的人是誰?」姐姐非要把他命根子砍掉,敢在太皇老娘身上動土!
君離月嘴角劃過一條邪魅的弧度,走到衣櫥旁邊,打開衣櫥,孜橙看見一個男子被五花大綁似乎暈過去了。
「他是誰?」
「你說呢,當然是你的皇兄咯!」君離月解開那個人的穴道,墨郁緩緩睜開眼楮,比過頭來,孜橙才看清是墨郁,原來是他!
「你是誰?膽敢綁了本太子,信不信本太子殺了你!快松開!」
君離月妖嬈一笑,沒有理墨郁,看向孜橙,「知道了吧,下次小心點。」
墨郁看向孜橙,怎麼回事,自己怎麼會被打暈,「皇弟,快點解開本太子。」
孜橙白了他一眼,貌似剛開始**她的也是他吧。「太子殿下,這可不是我的主意,您要松綁得問他!」
「喂,你誰啊,本太子命令你快給本太子松綁!」
「你要是有本事自己掙開的啊!」
「本太子……」墨郁一下子就沉默了,他又不會武功。
君離月嘲諷一笑,「呵,都不知道洺卿國皇帝發什麼瘋,居然選你這個庸才做太子!」伸腿狠狠踢了一下墨郁的腿。
「啊,痛死了。該死的庶民,本太子一定要將你碎尸萬段!~~~~~」
君離月似乎不解氣一樣,不停地「虐待」他。
踢他幾腳算輕了,敢打主意在墨縈的身上,活膩歪了。
孜橙看著君離月孩子氣的模樣,不由得笑出聲,他這個樣子挺可愛的,似乎在生什麼悶氣又沒處發一樣。
「算了,他好歹是太子,踢壞了要陪罪的。」
君離月停了下來,狠狠瞪了一眼快被踢暈的墨郁,「本尊可不怕他,洺卿國太子算什麼玩意!」
「說起來,謝謝你救了我,不過你答應過我的就要做到,條件以後再說吧,本王先走了,容溪還等著我呢。」孜橙看了一眼墨郁,搖了搖頭,朝廷個個庸才,怪不得國家會不發達。
容溪?那個冷冰冰的侍衛麼?「墨縈,本尊告訴你,離那個冰塊臉遠一點!」不知道為什麼,一看見墨縈膩歪在那個冰塊臉身邊,就渾身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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