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烈的江水灌進我的嘴巴,鼻子和眼楮,接著是五髒六腑,痛得我不住地咳嗽著。我胡亂地抓著,希望能找到可以救命的東西,但一切都是頹然。蘇燦星似乎和我分開了,因為我沒有听到她的聲音,也沒有觸踫到她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
現在的我,根本沒辦法思考,有的只是本能地掙扎。不知過了多久,身心疲憊的我放下了掙扎的雙臂,無力地閉上眼楮,任隨江水慢慢地往下沉去,冰冰涼涼,行動無法和意識接軌,靈魂和軀體抽離開,原來死在水里的感覺就是這個樣子。
不知又過了多久,一波一波的溫暖在攏向我,讓我緩緩地睜開了雙眼。遠處隱隱約約有一個寺廟的模樣,一對新婚夫婦開心地手挽手從寺廟出來,手中拿著一對龍鳳鐲,那龍鐲的花紋,鳳鐲的字樣,竟然與我和蘇燦星手上的龍鳳鐲一模一樣。還不待我想清楚,忽然場景變了。
一幕水簾遮住了我的視線,接著我似乎是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中似有一個人,他淒楚地盯著我,然後有一種深入骨髓的疼痛,讓我忍不住的想大叫,想要逃離。一層薄膜束縛了我的行動,強烈的壓迫感讓我想要快速月兌離這個地方。我拼命地掙扎著,不停地手腳並用,終于從那一團濕乎乎的東西出來了,我不禁舒了一口氣。
眼楮是模糊不清的,身體是酥軟無力的,忽來的一陣冷氣,讓我不住地打著哆嗦。一塊厚厚的棉布很適宜地包裹到我的身體上,讓我感覺很溫暖。我拼命地睜開了眼楮,可什麼都看不見,耳邊只能听到呼呼的聲響。接著不知道是誰狠心地打了一下我的**,我大聲地發表抗議,可發出的聲音卻是哇哇亂叫。
當我正疑惑著自己的聲音時,嘴里卻被塞上了什麼,然後一股女乃香溢滿口腔,本來我是不餓的,但當牛女乃進入體內,我才知道自己是非常地餓。後來,那個牛女乃離開了我,我進入到一個溫暖的懷抱。不一會兒,困意來襲,我渾渾噩噩地睡著了。
後來,在多次的話語實驗中,我發出除了哇哇兩字就沒了,每當這時,都會被喂牛女乃。算了,可能是長期泡水損了嗓子和眼楮,只要沒死就行啦,我總是這樣安慰自己,然後在漫長的黑暗中毫無意識地繼續沉睡著。
當我可以看見東西的時候,對著一屋子的簡陋家居擺設,木凳方桌,竹板草簾,我驚詫了,但看到自己的小手和小腳時,更是震驚得徹底了。為了表達自己的恐怖和驚詫,我吱哇亂叫,接著一個古裝美婦人就急匆匆地跑過來抱起我,拿起一個小木棒輕哄著。
我似乎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那就是我又投胎重生了,而且還重生在一個很古老遙遠的地方,那里沒有電燈,有的只是一支燃著昏暗黃光的小油燈,在漆黑的晚上,散發著它的所有光明。
自我知道給自己充饑的那個東西後,我就不願再喝了,看了一眼正抱著胸脯吮吸的某個皺皮小女圭女圭,我無語問蒼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