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自娘死了以後,變了一個人,整日地泡在酒壇里,都所有的事情都漠不關心。白天有時候還會莫名其妙地罵月容,罵她是個掃把星,害死了爺爺女乃女乃和娘。我試圖和爹溝通,這些都是踫巧機緣,但是爹不相信,還把當年那個道士的胡說八道又論述了一番,看來那些歪理已經把他的腦子給洗了徹底。
為了一家人的生計,我決定背負起家庭的重擔,每日夜半起床磨豆子,上街上賣豆腐花,希望能賺點錢好過日子。我想讓月白輕松點,就沒有讓她一起上街賣豆腐花,但是我的想法似乎錯了,在回到家中,看到月容臉上和身上的青紫時。
爹喝醉了酒,我只能時時刻刻地注意他的動向,害怕他再趁著我不在的時候毒打月容。後來,我想這也不是長久辦法,于是我就帶著月容一起上街賣豆腐花,這樣我們形影不離,我就不會再擔心月容的處境危險了。
月容跟著我上街賣豆腐花很是興奮,叫賣的聲音很有吸引力,似乎把其他的競爭對手都給比了下去。可能是她的聲音動人,也可能是她長得惹人喜歡,我發現,自從帶著她出來以後,生意比之前要好很多,而衣袋里的小布包也慢慢膨脹起來。
有一個街頭混混每日都會來我這里喝豆腐花,他的眼楮老是盯著我家月容,yin光閃閃。我感覺到不詳的事情要發生,而在三天後,這事終究發生了。
那個混混照常來喝豆腐花,眼楮不再看月容,而是轉到未知的地方。
「找你五個銅子。」
我接連叫了他幾聲,伸長的手臂都有些酸脹,那人遲遲不接,我順著他目光,看向對面巷子,那里面有幾個猥瑣的男人,他們笑著點了點頭,眼楮里面全是對月容垂涎。我似乎能看到他們將要做的事情,于是丟了擔子,拉著月容快速跑了起來。
「月白,我們的擔子。
「月容,不要了。」
她顯然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瞧著那一群氣勢洶洶猛追不舍的人,我心里惴惴不安。他們看起來好面熟,對了,早前他們當街強搶過民女,而巡邏的官員不予理會,想必他們一定有所勾結。
我帶著月容繼續往家所在的方向跑,她卻被絆了一腳,我蹲子,查看,她的腳踝已經紅腫不堪,看樣子是不能再跑了。
「月白,你走吧,別管我了。」
「不行,要走一起走。」
「月白,走。」
「我不走。」
在我們磨蹭著為走和不走的事情花費的這會兒工夫上,幾個腳步快捷的狗腿,抓住了我們。
「嘿嘿,看你們往哪跑?」
他們將我們團團圍住,一個人用手困住我的手臂讓我不能動彈,而其余的幾人將月容拖到旁邊,那個混混月兌掉外衣,在他同伙的yin笑下,慢慢地走近在地上後退著的月容。我在咒罵著,著急地咬上那個抓住我人的手上,在他吱哇亂叫吸引眾人注意的時候,我快速沖過去,準備再咬一口那個撲在對月容身上施暴的男人身上,那人反應很快,在我要咬到他手的時候,反手給我一巴掌,將我拍暈在地。我頭暈眼花,身上無力,耳邊傳來的是月容淒厲的叫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