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武大娘對我們很好,她安排我們先去住的地方休息一下,然後到了中午的時候又給我們送來些吃食,下午的時候才帶著我和月容回了‘齋居’,說是安排我們的活計。
雖然那三個婦人不怎麼待見我們,但也沒讓我們做那重活,只給我們安排了點輕松的活兒。為了以後生活的順當,我自然是要和她們搞好關系,所以在她們驚訝的目光下,我擔著盛放滿滿水的木桶想要跨過門檻,卻被她們給硬生生地攔了下來,結果人倒了,水翻了,木桶也砸壞了。
看著這個糟糕的場面,我是感慨外分的,其實我的意圖很簡單,就是想讓她們刮目相看,相信我是能夠勝任一些重活的,這樣子,才不會被她們繼續瞧扁了去。
「小女圭女圭,快起來,你不要命啦。」二婆子拉起我,大喝,月容放下手里的東西,急忙跑過來抓上我的手,查看情況,見我並無大礙,這才放開緊皺的眉頭。
「你這六七歲的娃,還想挑水,真是逞能的很啊。」大婆子沒好氣地看了我一眼。
「我們對你好點,你還嫌棄。」三婆子不冷不熱。
「春菊啊,你干嘛要擔水啊?」听到聲響的武婆,從院子里跑進了屋,看到屋里的情況,又听著其他三人的話語,自然是知曉了。
「大娘們,你們別生氣,我和月,秋桃都是十歲的人了,不算小,這個活計真的沒問題,我在家里都是一個人擔著豆腐花上街賣的,不用擔心的。」
「什麼,你擔豆腐花?你爹娘?」大婆子被我的話驚倒了,她睜著大大的眼楮,月容忽然大聲代我回答,「我娘去世了,爹,不管我們,然後月白就一個人照顧我和爹兩個人。」
「哎喲,可憐的孩子啊,從小就受如此的罪過啊。」二婆子听完月容的話,將我和月容一把摟到懷里。
「真是可憐。」三婆子在一旁也難過起來。
「春菊,你和秋桃以後不需要這麼辛苦,我們四個婆子會好好照顧你們的,你們只管玩,不用做事情。」武婆子的神色黯然,轉而對著其余三個人說道,「大婆,二婆,三婆,你們說是不是?」
「嗯,那是肯定的。」三個人異口同聲。
當然,讓我和月容不做事只管玩,那肯定不是個好主意,我和月容來王家怎麼說都是賣身作僕的,作僕怎可能不干活,再說,她們也不欠我們什麼,不需要為我們費心費力不討任何好處。
因為我們不肯,她們這個想法便作罷了。後來,大家伙又協商了一會兒,最終決定我負責給掌廚的武大娘做燒火的工作,而月容負責和其他三個婦人負責菜肴等一些雜物的準備工作。
晚上,我和月容跟著武大娘她們一起將燒好的飯菜送到了隔壁的「齋居」。門簾掀開的剎那,我被驚到了,里面排場不是一般的大,三四列整齊排列著矮桌和席子,那個場面估計有不下于五百人在這吃飯。這樣看來,王家還是闊綽的很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