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不由地輕笑起來,而我不敢亂動,他壓著我的後背,濕漉漉的水漬似乎都通過衣服滲入到了我的皮膚上。最新更新:風雲小說網
「我想知道你到底是人還是仙,就游過來,想要抓住你,感受到你的溫和,才知道你是人不是仙。」
「我想看清楚你的長相,可是突然月光被遮住了,你借著我走神的空隙,逃走了,帶著幾分狼狽。」
「今日,我有意試探你,讓你們一同和我與王瑢吃早食,我觀察到你的吃飯方式和我們的都不一樣,顯得太娘氣了。」
「還有,我已經給你一個提示了,問你的那個問題,‘一個男人走一里路要多少步?’,是提醒你,你的步伐太小了,遠遠超過兩百六十七步。」
「晉文公子,奴婢蠢頓,不能理解你的意思。」
「你不是蠢頓,是壓根就沒往上面動心思,我在想,你是不是說已經知道我識破了你的身份,因為害怕當面拆穿讓瑢兄尷尬,所以今晚就來赴約了,是不是?」
「晉文公子很厲害,」
「那我能不能知道你的真實姓名?小琚子,這個名字不是你的真名吧?」
「好,只要晉文公子放我走,我立刻告訴你。」
「哈哈,就算你不告訴我,我也自有辦法知道,好了,陪我泡溫泉。」他放開了我,轉而拉住我的手,我掙扎地想甩開他的手,他卻轉過身,說,「如果你想要我抱著你下溫泉的話,我很樂意效勞。」
「放開她。」忽然一個白衣少年模索著走了進來,我驚訝地大叫起來,「蒙小子。」
「黑丫頭,你別怕,我來了,他不敢把你怎麼樣?」他對著我的方向,鎮定地說,晉文听了不由大笑起來,「哈哈,王家四公子,大話也不能這麼說吧。」
「司馬文晉,我讓你放開她。」
「我如果不放呢?」
「那就別怪我手下無情。」
「好啊,如果你打贏了我,我可以立馬放開她。」
王閉上了眼楮,然後憑著感覺來到了我和晉文的面前,他擺出了一個架勢,然後快速出招,原先晉文帶著我和王對打,後來因為心力不足,處在了弱勢上面,于是一把將我推開。
我倒在地上,看著他們一白一綠的兩個身影糾纏在了一起。從地面又到了溫泉里面,雖然看不清楚他們的,但是我知道如果不阻止他們,只怕一定會有人受傷。
「你們別打了,別打了。」
我在旁邊大聲叫著,可是他們根本不理會我的話語,依舊糾纏著。我焦急地看著,忽然想到自己應該去找人來阻止。跑出了玉泉溫池,卻發現幾位前輩並王瑢還有司馬文靜都趕來了。
「二爺,不好了,四爺和晉文公子打起來了。」我跑到王瑢的面前,王瑢看了我一眼,並不說話,一旁的文簡冷漠地說,「爺早前已經推算出來了,快些讓開吧。」
幾個前輩先趕了進去,伯安看著岸邊濕漉漉的兩人,大家不是鼻子流血就是嘴巴流血了,上前出手勸慰。
「好了,別打了。」他的手還沒停穩,就被一旁的散人給拉了回來,「散人,你別胡鬧。」
「我沒胡鬧,你就讓他們打,我倒是想看看是你的徒弟厲害和還是向老兒的徒弟厲害?」
「散瘋子,改天讓他們較量就是了。」
「不行,我現在就要看。」
伯安每次一出手阻攔他們,散人就出手阻攔伯安,伯安沒辦法,只能和散人糾纏在一起。他對著一旁的蕭離請求地說了一句︰
「蕭兄,麻煩你了。」
「好。」
蕭離走到兩人身旁,想向伯安那樣拉開兩人,但是根本就阻止不了兩個人,于是他一人給了一掌,雖然他們倒在了地上,但確實讓王和晉文停止了打斗。
晉文公子被散人和伯安帶走了,司馬文靜看了看王瑢,也跟著他們走了。我和文簡攙扶王,可王卻擺月兌了我的手臂,這讓我很受傷。蕭離上前接過王,而文簡推著王瑢走了,我默默地跟在身後,一陣子的委屈涌上了心間。
「你和晉文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回到住處,王瑢質問起王,而王卻用熱水擦拭著嘴角,說,「沒事。」
「沒事?沒事就能打起來了嗎?」王瑢根本不相信王的話,轉而看向我,說,「春菊,你怎麼在那里?」
「我。」
「二哥,你別問她了,她不知道,是我晚上睡不著,所以想去玉泉池那邊泡泡溫泉,誰知道你的晉文兄發了什麼瘋,非要和我較量,那我只能陪他練練了。」我默默地听著王的謊話,耳邊卻傳來王瑢的疑問,「是這樣嗎,春菊?」
「奴婢不知道。」
「好了,二哥,你就別問她了,她也就是夜里沒看到我人,才出去尋我的,她到那的時候,我們已經打起來了。」
「春菊?」
「回二爺,四爺說的是事實。」
大家都沉默起來,文簡幫著王上了藥,而我只能在一旁看著。
「二哥,我想明天帶著黑丫頭先回王家了。」上好了藥,王對王瑢說道,王瑢嘆了一口氣,說,「嗯,不過走之前,要向晉文公子打一聲招呼,順便道個歉。」
「我沒有做錯事,為什麼要和他道歉?」
「你把他打出血了,況且人家是東道主。」
「那他也把我打出血了。」
「那你是道歉還是不道歉?」
「我沒錯。」
「好,四弟,你要是不去道歉,我就不讓春菊跟著你走。」
「你不讓春菊走,那我明個就一個人走。」王說完話,將頭轉到了一邊,過了一小會兒,王瑢悠悠嘆道,「罷了,明日一早,你們就一起動身走吧。」
「謝過二哥。」
「那早些睡下吧。」
「諾。」
「黎先生,能否與你去院中說上幾句話?」
「請。」
王瑢帶著黎先生進了院子,房間只剩下我和王,我想伸出手,去查看他的傷口,卻被他躲開了。進了屋里,他不說話,和著衣服躺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