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天耀的車子,依舊在公路上飛馳著。
車子沒有經過減速,一個急剎車後,猛得停了下來。
夏以晴被迫睜開雙眼,卻因為眼前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建築而心驚。
黎天耀沒有解釋,為什麼要回到昨夜的清吧,他將夏以晴推下了車。
從車子到清吧,不過十步遠的距離,夏以晴拼命的掙扎著,喊著救命,希望有個好心人,可以見義勇為,來救救自己。
只要給她機會,她就可以逃出國,永遠擺月兌掉黎天耀這個瘋子。
黎天耀根本不受影響,依舊故我的拖著夏以晴,將夏以晴往清吧拖。
清吧的門,才剛被推開,夏以晴就只覺得自己的身子一個沒站穩,直接栽倒進了黎天耀的懷里。
夏以晴不由得開始懷疑,黎天耀會不會真的精神方面有疾病。
這樣的念頭,才剛在夏以晴的腦海中冒出,夏以晴就听到了黎天耀如同魔鬼一般的聲音,在自己的耳邊回蕩︰「想顏縴兒給你陪葬嗎?」
夏以晴不解,卻听到黎天耀以一種極其陽光明媚的聲音,同顏縴兒打了個招呼,「縴兒,你還沒走啊?是交接過程出了什麼問題嗎?」
那中熟絡的程度,讓夏以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甚至懷疑自己出現了幻听。
夏以晴艱難的扭過了頭,對顏縴兒使了個眼色,她是叫顏縴兒不要理黎天耀。
顏縴兒分明讀懂了夏以晴的暗示,卻不敢與夏以晴對視,只是看向遠處說︰「黎總,交接完全順利。我還沒走,是想親口跟黎總你說聲謝謝。」
「謝我?」黎天耀的眉眼間,多了一抹玩味之色,「謝我什麼?」
顏縴兒依舊在笑,那笑容看得夏以晴,覺得顏縴兒很陌生,陌生的自己都不認識了,「謝謝黎總你出高價,買了我的清吧。價格實在太高,總覺得佔了黎總你的便宜。」
黎天耀笑了,客氣而又應付的笑了笑,然後將夏以晴摟緊,「縴兒,你跟我客氣什麼,你是以晴的好姐妹,我和以晴能走到一起,還要多謝你呢。」
顏縴兒看看夏以晴,再看看黎天耀,只覺得氣氛莫名的尷尬。
她笑著拍了下手說︰「黎總,你和以晴有緣,沒有我,你們也能在一起的。」
「誰說……」
夏以晴終于找到機會,開口說話,她要撇清和黎天耀之間的關系,她需要顏縴兒的幫助。
可話才剛說出口,就被黎天耀無清的打斷了,「以晴,縴兒不是外人,你就不要羞澀了。」
黎天耀的手指,在夏以晴的臉頰上,十分輕佻的點了點,「縴兒,不跟你聊了,我要帶我的以晴寶貝,去重溫舊夢去了。」
這一次,夏以晴終于找到了機會,她開口後,語速很急的說︰「縴兒,等我,一會有事跟你聊。」
顏縴兒看了看黎天耀,看了看夏以晴,然後尷尬的笑了,「以晴,我急著回家,爸爸說想我了。等過兩天,我再來找你。」
黎天耀邪魅的聲音,在夏以晴耳邊響起,「就是,我的寶貝,我們還是好好享受下,獨屬于我們的二人世界吧。雖然你和縴兒關系好,可我還是不希望,我們的蜜月期里,多出個電燈泡。」
說完,黎天耀夾住了夏以晴的腰,將夏以晴抗上了樓。
看著黎天耀和夏以晴的身影,隱沒在樓梯高出,顏縴兒臉上再也浮不起笑容,淚水不斷的順著臉頰流下。
她無奈又無助的走出了清吧。
昨夜的房間。
夏以晴直接被黎天耀高空拋起,丟在了沙發座椅上。
而後,那一抹觸目驚心的紅,直接映入了夏以晴的眼簾,刺痛了她的心。
整個房間的布置,一如昨夜。
黎天耀甚至將那舊式的八音盒打開,任那柔情似水的聲音,彌漫在整個房間里。
粉色的牆面,白色的床,配合著燭光與音樂,本該讓整個房間,都充滿了浪漫氣息。
這是夏以晴結合美學,浪漫學與心理學布置的房間,為的就是引黎天耀上鉤。
可今天,夏以晴卻是無論如何,都在這房間里,找不到絲毫浪漫的氣息。
再浪漫的外界事物,遇到黎天耀,都變得黯然失色。
黎天耀不說話,只是閑閑的站在當場,以一種將夏以晴千刀萬剮的神情,盯住了夏以晴。
夏以晴想抗爭,卻在黎天耀的強大氣場下屈服。
她怕了,她瑟縮的身子,整個人都縮成了一團。
她覺得,自己在黎天耀面前,是**的。而黎天耀就是一把刀,在一點點剜自己身上的肉。
夏以晴低頭,她拒絕和黎天耀的目光對視,可身體依然受不了那種目光的洗禮。
當夏以晴,本能的抓過了薄被,想要蓋在自己身上,抵御黎天耀的目光時,黎天耀如同獵豹一般,竄了過來,奪走了夏以晴手中的薄被,丟在了地上。
然後,夏以晴連接受事實的時間都沒有,那件緊身包臀連衣裙,就被黎天耀撕了個粉碎。
夏以晴雙手抱胸,這樣的動作,換來了黎天耀的冷笑,「我模都模過了,再看看能怎樣?」
羞恥心,讓夏以晴垂下了頭。
黎天耀徹底的粉碎了夏以晴身上的每一件衣物,卻尋找那塊對他而言,無比珍貴的玉佩。
在夏以晴的衣服上,手包中,黎天耀都不曾發現玉佩。
最後,黎天耀憤然的盯著夏以晴。
「女人,希望你沒有蠢到,將玉佩藏在身上,因為無論你藏在哪,我都會找到。」
夏以晴從黎天耀的眼神和言語中,讀到了一種變態的意味。
她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黎天耀,你心里變態,我怎麼可能將玉佩藏在身上。」
扼住了夏以晴的脖頸,黎天耀一字一句的警告著夏以晴,「如果你以那種方式,玷污了我的玉佩,我會讓你在臨死前,受盡折磨。」
「只有變態,才能想出那麼變態的藏東西方法。我不是變態,我想不出來。」夏以晴幾乎要瘋了,黎天耀當她是什麼,再怎樣也做不出那麼惡心的事,把東西塞進自己的身體里,這不是變態是什麼?
「你說沒,就沒嗎?」黎天耀冷笑,「驗過才知道。」
夏以晴望著黎天耀,眼中盡是恐慌神色。
這種神色,並沒有夏以晴的眼中保持太久。
一秒鐘後,夏以晴的眸子里,就只剩痛苦與屈辱的神色。
黎天耀在搜尋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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