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于北郡有功,上次捐贈一事,北郡傳來消息,效果非常好,百姓對皇家感恩戴德,比拿了賑災銀兩還勝。
這樣的要求不好讓人拒絕,皇帝瞧了雲蘇,她的辦法都不如她人一般——笨拙!
太後微一沉吟,「皇上都已經恩準,哀家也不好太過阻擾,只是……」
「母後不必擔憂,朕會打點妥當!」皇帝一笑,接了話茬,也堵了太後的拒絕。
太後只能做個順水人情,「如此便好!出門在外,皇上一切小心,蘇嬪一路好好伺候皇上,若有功勞哀家必定有賞!」
「謝太後娘娘,臣妾謹記太後教誨!」雲蘇歡喜,行禮變得干脆利落。
皇帝說還有事情要交代,便帶著雲蘇離開,轉身離去時,那道灼目的光又燒在背上,讓她火氣四起。
待人走後,燕翎驊咬牙道︰「母後!」語氣有抱怨之意。
太後冷冷看了他一眼,「太放肆了!」他那眼神,她都瞧得分明,皇帝能不知?但又憐惜他,嘆道︰「你若沉得住氣,她遲早也是你的!」
燕翎驊大喜,「兒先謝母後成全了!」他跪了地。
太後將他扶起,「也不知那女人有什麼好,將你們個個迷得七葷八素的,你是我親妹妹的兒子,從小又寄養在我腳下,我自是當你如親兒的!」
「兒也當母後是親娘!」燕翎驊是太後的妹妹與皇帝之子,無奈其母妃命薄,生下他就香消玉殞了,從小寄養在太後腳下撫養,她也待他極好。
「兒若能如願以償,必定加倍孝敬母後!」燕翎驊陰狠的眼,閃過勢在必得的得意,等幾日也無妨!
匆匆出了宮,一路駿馬疾馳,闖入他在皇城的別院,急切地沖入了庭院,園中妻妾們正在玩笑閑談,見了他都紛紛起身,「王爺吉祥!」
他陰冷的眼在園中一掃,直接盯上了一面容姣好的女子,那模樣有一兩分像雲蘇,他走了過去扣住她的手腕,「跟本王過來!」
雲瑤愣了愣,其他妻妾也都瞧著王爺。
王爺近來得了幾個新寵,這入王府都快一年的雲家庶女雲瑤,早就被他拋諸腦後,怎麼今日這麼急切找她?
見雲瑤還愣在那,燕翎驊只覺得有一把火在心中燒著,他彎腰一把將她扛在肩上,直沖向臥房。
雲瑤又喜又驚,王爺冷落她快有半年了,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在被他壓下時嬌弱的喚了一句,「爺……」
這一聲,擊碎了燕翎驊的所有理智,他瘋了一樣地扒光了她,毫無前戲地沖進了她的身體,那半年未得觸踫的地方,被粗魯的侵犯,她疼得揪緊了被子,不敢反抗連喊疼都不能。
好不容易,才又得了寵愛,只是不知他這樣急切的**,從何而來?
她睜開眼楮,竊竊地看了他一眼,那眼波含情脈脈,勾人心魄,燕翎驊卻忽然不喜,一手遮住她的眼,「閉上!」
她只能閉上,竊以為這是他新出的花樣,心里還暗暗自喜。
燕翎驊閉著眼楮,瘋狂地沖撞著,從來沒有這樣放縱過,那壓抑了好久好久的東西,總歸要有個地方釋放。
雲瑤是她的妹妹,雖然不是同胞,但都是雲天的種,那兩分相像是有的,只是這雙眼楮,雲瑤不如她!
她的眼楮是透亮的,里面藏著驕傲與倔強,或喜或厭惡都真真切切,不會像他身邊的女人,永遠盛著邀寵,他很厭煩!
滿腦子都是她,那夜月光下,她在他身下,被他弄得滿脖頸的痕跡,那只是冰山一角,他卻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如果他能像這樣佔有她,她也能這樣承歡身下,那該是怎樣的**滋味?
一想,便再也忍不住,一陣顫抖全數泄了,那**釋放出去,他周身舒暢,狠狠捏了身下的人幾把,抽離出去。
全程都是疼的,雲瑤只是舒適地叫著,懶洋洋地移過去想靠在男人懷里,他忽然起身離去,「改日,再來!」
雲瑤呆了。
她**著,他只是褪下一點點的褲頭,瀟灑離去就留了她一身狼狽!
悲!
她認命地起來,收拾好自己。
昨晚見了母親,一直听她抱怨著,爹因為雲蘇在宮中受寵,夜夜宿在大夫人房里,母親說她不爭氣,她若能第一個懷了王爺的孩子,身價也該漲一漲了!
雖然,不如那女人!——
靜坤宮外。
雍寧宮與凰騰宮,是同一方向。
雲蘇咬了咬牙,朝皇帝一福,「臣妾告退!」轉身,往他相悖的方向而去。
手,被抓住,她硬生生被拉了回去,皇帝瞧著她,「去哪?」
她垂著眸,「臣妾去看看華妃!」記得,花澡宮是往這邊。
「朕怎麼沒有听說過你與華妃還有交情?」皇帝仍舊盯著她。
她想了又想,咬唇道︰「臣妾縱橫捭闔!」
「哦?」皇帝揚了揚眉,勾出幾分興趣來,「什麼時候,你也與這宮里的女人一樣了?」
雲蘇愣了,猛然抬首,「皇上覺得我與他們不一樣嗎?」
「你既然想與朕一起出宮,就不能這般態度!要知道,朕以決定你的去留!哪怕,已經出宮,朕還是能將你送回宮,信嗎?」皇帝居高往下俯視著她,眼角都是主宰生死的傲氣。
雲蘇咬牙切齒,他又在威脅她了!上次,被他這樣一威脅,她很沒出息地吻了他。這一次,休想她妥協!
就在她還在低著頭左思右想時,一只手伸到了她腰上,用力一攬她被迫抬起頭,還沒有來得及反應。
一抹溫熱,附在了她的唇上,那是皇帝的薄唇。
他似乎不急,輕輕在她唇上輾轉,若有似無地摩擦著,那模樣像是在等待她為他敞開,自願地敞開。
她也倔強,哪怕那大手捏得腰間酸痛,她也緊緊抿著唇,絲毫沒有要松開的意思,那溫熱濕膩的感覺,觸到心底都在癢。
他頓了動作,輕抬了臉,垂眸瞧著她,只見她緊緊閉著眼楮,那唇用力抿成一條直線,嫣紅的唇瓣在輕輕顫抖。
他輕笑,聲線爽朗,她納悶微微將眼楮睜開,卻瞧見了他眼底深沉的**,她嚇了一大跳,用力將他一推,卻沒有推動他,反而是自己後退了好幾步。
一個踉蹌,她跌倒在地。
他立在她面前,垂下腦袋看著地上的她,「今晚,來雍寧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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