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了在浮空小世界渾濁的天空下過日子,突然的回到了平和的世界,沙狐突然發現自己就懶惰下來了,就這麼懶洋洋的躺在夾板上面看著天上的藍天白雲發呆。
「主人,已經離開浮空小世界的範圍了,請問是否要給天狐號進行偽裝?」
經過了大半年的廝殺和成長,如今的小九,已經不是往日的那個木訥的小九了,已然成為了女王型的超級大美人,不僅強大,還長得格外的誘人,已經能夠化形。
「還是偽裝一下吧,開著符文戰舟在這個世界到處晃悠,太顯眼了!」沙狐想了一想,如是的回答。
「如您所願,我的主人。」隨著小九的聲音落下,天狐號緩緩的將伸出來的炮口什麼的縮了回去,換上了看起來破破爛爛殘破不堪的甲板。而後很快的,那些大黃蜂,統一的腦袋朝里,**朝外,在天狐號的外圍了一層又一層,加上一點點的偽裝之後,絕對不會有人認出這是一群恐怖的大殺器。只會以為這船經過了特殊的改裝,若是有人知道這些家伙,全是可以分離出來的大黃蜂,絕對會被嚇一個半死的。
「師兄我回來了,可以通知股東們來港口分贓了。」眼見著到了萬劍宗的地界,沙狐如是的給他的師兄千里傳音。
「賺了多少?」
沙溢很快的給沙狐回了信,不過似乎語氣方面有些嚴肅,從沙溢的語氣,沙狐不難判斷,這大後方似乎出了一些問題。
「至少是本金的一百倍!!」
「好!太好了!你先別回來報道!這事情我們這里需要一點時間醞釀!你現在港口待著!」
「嗯!這個可以有!我就在這里守著!」
「好!你辦事,我們放心!」
沙溢的話語里有些激動。
因為他相信沙狐,他相信沙狐不會騙他。
「哎!回來!我們家里出了一點事,現在情況還不明朗,都先別下船」
船一靠港,獵人一伙就想下去玩一下,不過卻被沙狐給拉住了。
「需要備戰麼主人?」見沙狐這麼一說,那小九如是的問了一句。
「備戰不至于,應該只是門宗之間的派系之爭,還不至于內訌,最多也就是打打口水仗,打打臉什麼的,還不至于動手,只是我有點想不明白的是,誰敢和我們執劍這一脈爭鋒!」沙狐確實有點想不明白,因為他們執劍一脈的人職權是非常大的。
基本上如果得罪了執劍這一脈的人,人家又想弄死你的話,隨隨便便就可以找個理由什麼先斬後奏。
「派系之爭應該不會波及到你吧?你可是新弟子武林大會的冠軍啊!」黎韻眨了眨自己的眼楮,「按照道理來說,派系之爭應該波及不到你才對啊,別人應該都要拉攏你的!」
「問題是,我所屬的派系,就是執劍一脈啊,執劍一脈可以說是萬劍宗最有權勢的派系了,別人要爭權,首先要對付的就是執劍一脈,我師傅是執劍一脈的頭,我師兄是萬劍宗的首席,我又拿了這次新弟子的武林大會冠軍,風頭正盛啊,要是有派系之爭,我肯定逃月兌不了干系。就是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大伙就這麼在船上干等著明顯不是一回事,琢磨著大伙兒現在手里都有不少的錢,于是沙狐便提議一邊打麻將一邊看著船。
沙狐的提議很快的得到了通過,不過很快的,沙狐就後悔了,因為上了桌之後,他發現自己的手氣是格外的背。
「我說,今天是什麼日子啊,一點順心的事情都沒有?這日子還讓不讓人過了?」
上麻將桌模了幾圈,沙狐快要吐血了,因為他手上拿著的牌,實在是太爛了,想打一個十三ど都難。
這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呢?很簡單,才半天下來,他就已經把自己的私房錢輸得差不多了,因為他們幾個打得實在是有些大,用黎韻的話說,玩的就是一個心跳。
打牌的人有四個,分別是朱七七,獵人,還有祝無雙。
獵人倒是沒有什麼,基本上就是打醬油的。
偶爾還會放一兩個炮,但是這朱七七和祝無雙就不一樣了,簡直就是兩頭母老虎來的,自模什麼的倒是不怎麼見,但是連環杠,那可是動不動就來,動不動就來,而且放杠的還是沙狐。
牌是決定要打的時候臨時弄出來的,除了沙狐,其他的幾個人都是生手,但是就是這樣的生手,他這小半天就把自己儲物袋里的錢輸得差不多了。
沙狐有些後悔了,他覺得自己就不該提議打牌的。
「這就是你那徒弟麼?看起來德行並不怎麼樣嘛?」沙狐這會兒正愁著怎麼結束這個牌局呢,救場的人就出現了,雖然說話的語氣貌似有些不好,有些冷傲,還有些譏諷的意思。
但是這個時候的沙狐卻像是看見救命稻草似的,趕緊的把自己的牌給扣了下來。
「我師傅來了,不打了哈!」沙狐如是說著,從桌子上站了起來,給自己的師傅,行了一個禮「師傅!徒兒回來了!」
「我~我們還是先打完這一圈吧?!我感覺我要贏了」祝無雙紅著臉說著,似乎很不好意思的樣子。
「先和你的朋友打完這一圈,我們這里的事情,不急!」
執劍長老笑著,走到了沙狐的身邊,然後將他的牌翻了起來,然後瞬間的就露出了古怪的深情。
「你到底干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了,怎麼會拿到這麼爛的牌?」好奇的沙溢也湊了過來,一連古怪的看著沙狐。
「別提了!今天也不知道怎麼的了,手氣超級背,從早上開始到現在,基本上都是這種牌!整整一個上午啊!我是連牌都沒清過一回!」
沙狐如是哭喪著個臉,隨手的丟了一張牌出去。
然後,可怕的事情,出現了。
祝無雙杠了一下之後,模一張牌,又杠一下,模一張又扛一下,直接杠到糊!
「我信了你的邪!」沙狐瞪大了自己的眼楮,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按照他們之前的約定,連環杠杠到糊,算的是七十二倍,還是一開始丟杠的那個人出,他們的底注是一萬箱子的原礦。這七十二倍就是七十二萬箱!
沙狐感覺自己要吐血了。
因為這個時候他驚訝的發現,自己這大半年差不多白干活了。
「師弟,你怎麼這個表情?不就是輸個牌局麼?至于這樣麼?這不是讓佛宗的人看我們笑話麼?」
沙溢見沙狐有些失態,如是的說了一句。指了指跟著他們來的那一伙人中的一個女子。
她看樣子有點冷,打著馬尾辮,紫色的衣裳,手里玩把著一個琉璃。
「你要是知道我玩得有多大,我想你和師傅一巴掌把我拍死的心思都會有。」
沙狐如是說著,開始從自己的乾坤兜里往外拿箱子,每一個箱子的塊頭,都是標準的三米見長一米見高寬,上面有浮空城的標記。
一開始的時候,沙溢不明白沙狐是什麼意思,然後很快的,他就心疼了。
這些箱子沙溢認識,並且知道一箱子值多少錢,如果是一箱子兩箱子他倒是不覺得怎麼樣,但是沙狐是一口氣的拿出了近百萬箱這些東西。
「小賭怡情,大賭傷身,你到底玩多大的?」
如此驚人的賭注支出,把執劍長老也嚇了一跳,他雖然沒有數清楚到底是多少,但是大概的還是知道差不多有百萬箱這樣。
「一萬箱做底注,連環杠杠到糊,是七十二倍,一共是七十二萬箱~」
「我去!師弟!看你丟箱子那麼嫻熟的程度,應該不是第一次輸吧?你到底輸了多少?」
「停港之後,閑著無聊開始玩,到現在的話,大概是輸了大概是差不多四千萬箱左右吧?」沙狐如是說著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反正基本上這大半年我差不多算是白干了!尼瑪,辛辛苦苦大半年,半天就把錢差不多給輸光了啊」
沙狐說道這里,似乎想到了什麼,開口說道「哦!對了!差點忘了,咱們點貨算賬分錢吧,以你和師傅的名義弄的那筆錢,連本帶利,現在都裝在這兩艘商船里面了。大概是有六千多萬箱吧?具體的話,沒留意,反正除去前期的一些損失,除去被打劫掉的三艘船的成本以及一些開支,剩下的都在這里了。點點吧」
「那這一艘船的呢?不會是師弟你私吞下來的吧?」說話的是萬劍宗的二師兄,老實說,他不說話,沙狐還沒有發現他其實是隨行者中的一員。
他笑得有些陰險,也不知道打的是什麼主意。
「哎呀!二師兄真的是好久不見啊,對了二師兄,你的病好了麼?」沙狐自然是不怕那二師兄的。于是便如是的反問了一句。
「老二,有外人在場呢,別鬧。老一,讓人把東西搬出來點一點,具體是有多少箱」
執劍長老開口,阻止了雙方的爭吵。
「哎!等等!那這一艘的呢?如何證明這一艘船和船里面裝著的東西,就不是門宗的東西了?」
老實說,沙狐不知道這家伙拿來的底氣,竟然敢這樣子名目張膽的和他們這一脈的人公開了叫板。
本來沙狐的打算是就此作罷了的,但是那二師兄卻明顯的是不給他師傅面子,在質疑他師傅的安排,這使得沙狐感覺到非常的不爽,于是便道。
「我覺得我很有必要把事情搞清楚,什麼叫做屬于門宗的東西,什麼時候宗門成員的私人財產,已經歸宗門所有了?」
「師弟,是這樣子的,你走了之後,你二師兄我呢,聯系上了佛宗,得到了佛宗的支持,這樣的話,我們萬劍宗爭奪天下第一的勝算就會大很多。你們執劍一脈的人呢,表示願意支持門宗的崛起。但是他們說,錢不再他們的手里,要等到你回來,錢才能交出來,他們已經點頭表示說,現在這一批貨,已經屬于門宗了。」二師兄笑得很陰險,也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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