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野姬的鼓勵和溫柔引導之下,蘇白漸入佳境,不得不承認,島國女人在這一方面絕對可以算是男人的導師。
經過三次的失敗,蘇白終于直搗黃龍,小野姬香汗淋灕,伏在蘇白胸膛之上,氣喘吁吁地說︰「親親,你好厲害,我從未像現在這麼快活。」
卻听一個嬌女敕的聲音響起︰「媽媽,你看那位叔叔和阿姨在做什麼?」
蘇白、小野姬齊齊嚇了一跳,此刻,蘇白平躺在地,小野姬伏在他的胸膛,兩人的卻依舊「連」在一起。
二人急忙起身,慌亂地穿戴衣物,尷尬地望向來人,驚訝地發現來人正是第7章在雨巷遇到的年輕媽媽,以及她右腳底生了七顆星的女兒芊芊。
「白叔叔!」芊芊已經認出蘇白,張開雙臂,雀兒一般飛奔過去。
年輕媽媽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只有尷尬地跟了上去。
蘇白抱起芊芊,沖著年輕媽媽一笑,表情也是有些尷尬︰「這麼巧啊!」
「今天是我爸爸的祭日,帶著芊芊過來祭奠,那個……沒有打擾你們吧?」
「沒有,我們剛剛……」蘇白本想說「剛剛完事」,但是這話終究太直白了,不符合華國隱諱的作風,笑了一笑,轉移話題,「還沒請教你的芳名呢!」
年輕媽媽尚未開口,芊芊就女乃聲女乃氣地說︰「媽媽叫顧小曼。」
「顧小姐,剛才不好意思。」
顧小曼面頰一燙︰「芊芊,到媽媽這里來,別纏著白叔叔了!」
蘇白見她手里挽著一只編花竹籃,里面放了一些香燭,再抱孩子有些不便,笑道︰「讓我抱著吧,這里的山路不好走!」
「我要白叔叔抱著,我喜歡白叔叔,白叔叔,你做我爸爸好不好?」芊芊摟住蘇白的後頸,在他面頰親了一下。
顧小曼輕輕呵斥︰「芊芊,不許胡說!」
又對小野姬赧然一笑︰「對不起,小孩子胡說八道。」
小野姬微微一笑︰「沒關系,芊芊很可愛啊,我很喜歡!」又拍了拍手,「芊芊,讓阿姨抱抱好不好?」她是怕蘇白太累了,剛才他可是交了四次公糧,就算鐵打的身體,只怕也元氣大傷了吧!
「你要抱我,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小野姬饒有興致地問。
「你剛才和白叔叔的身體是怎麼‘連’在一起的?」
蘇白、小野姬、顧小曼又重新回到尷尬之中,這小丫頭的求知欲還真強烈,可是,這要叫他們怎麼回答?
最後還是小野姬最先開口︰「阿姨和叔叔在戀愛。」
「戀愛?」
小野姬伸手抱過芊芊︰「戀愛是世上最美好的事情,芊芊長大以後就會明白了。」
「戀愛需要月兌光光嗎?」
「呃,以後芊芊長大之後,遇到自己喜歡的人,也可以在他面前月兌光光,不過要注意安全噢!」
我去,誰說島國女人保守?蘇白對此相當無語,不過四五歲大的孩子,就對她進行性教育,是否太早了一點?同時,蘇白憂心忡忡,剛才和小野姬可沒做任何措施,真槍實彈地射進她的身體,老天保佑,千萬不要搞出人命。
顧小曼臉色難看,一把從小野姬懷里奪過芊芊,語氣冰冷地說︰「我還要給我爸爸上墳,兩位要是沒事,咱們就此別過。」
說著顧小曼抱著芊芊頭也不回地走了,倒是芊芊抬起圓嘟嘟的小手,朝著二人揮手︰「叔叔,阿姨,再見!」
小野姬也溫柔地抬手揮了一下︰「再見,芊芊!」
又委屈地望著蘇白︰「顧小姐似乎不怎麼喜歡我。」
「廢話,你對芊芊說那麼露骨的話,人家要喜歡你才怪。」
「這種事情越早知道越好。」
「她要是過早地對這種事情產生好奇,也不是什麼好事。」
小野姬不解地問︰「早一點體驗這種美妙,不好嗎?」
「親親,注意一下國情好嗎?」
「好吧!」
「單親家庭,本來愛就有所缺失,所以顧小姐才會那麼緊張芊芊。」
小野姬奇道︰「你怎麼知道她們是單親家庭?」
「剛才芊芊不是要我做她爸爸嗎?要是她有爸爸,就不會說出這種話了!」
「噢,」小野姬信服地點了點頭,「親親,你真是心細如發。」
回到納蘭客棧,已是夕陽西斜。
冷畫屏卻已等候多時,她剛打听到蘇白、小野姬搬入納蘭客棧,就已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但是看到蘇白的那一剎那,她的精神就是一陣恍惚,因為她的心鏡告訴她,蘇白的至陽之體已經消失,她望著蘇白旁邊的小野姬,目光竟有些許怨恨。
「冷小姐,你臉色不大好,是不是生病了?」小野姬關切地問。
冷畫屏恢復從前的親和,笑了一笑︰「沒事,就是有點中暑,我去醫院看看。」
冷畫屏離去,蘇白、小野姬面面相覷,一致認為冷畫屏心里藏著什麼事情。難道因為他們搬入納蘭客棧,沒有知會她一聲嗎?怎麼說她也是他們在神農大院的室友,有點情緒也很正常。
冷畫屏走出納蘭客棧,立即拿出手機︰「喂,主人,不好了,蘇白的至陽之體不見了。」
「你不是給他下了天竺蟲嗎?」
「按理說,天竺蟲七天之後才會喪失功效,可是現在不到五天,怎麼可能?」
「對于鏡門弟子,這沒什麼不可能的。」
「那該怎麼辦?」冷畫屏不禁氣餒,她本已安排好了妥當計劃,打算有意無意地向他提起太陽谷有個專治陽事的神醫,走投無路的蘇白必定前往太陽谷,到時就以潘婷輔助治療,潘婷就能順理成章地盜取他的元陽。
現在倒好,蘇白自己就治好了自己,她的計劃全部泡湯。
電話那邊︰「現在只有依靠《青囊書》,期盼書中會有辦法驅除潘婷體內的千年寒毒。」
「神農大院已經坍塌,要去那兒尋找《青囊書》?」
「這事你就不用插手了,周師兄可以辦妥。」
「可是……」
「沒有可是,你快回來,我需要你!」電話那邊命令的口吻。
「好吧!」
……
洗完澡的小野姬,只是穿著一身黑色的薄紗睡衣,薄紗薄得就像自由落體運動的空氣阻力,可以忽略不計,如水肌膚看得分明,里面竟然什麼也沒穿。
蘇白口干舌燥,目光從她傲然的雙峰緩緩下移,平坦的小月復沒有一絲贅肉,當然,習武之人是不允許多余的脂肪存在,下面是她修剪齊整的黑森林。
「親親,你也累了,咱們早點睡吧!」
「好,睡!」蘇白一把扯過小野姬,粗暴地將她壓在床上。
「啊!」小野姬驚呼,「親親,你……你……」
蘇白欲|火焚身,被小妖精這麼赤|luoluo地勾引,他哪里還按捺得住?何況,蘇小白剛剛體驗女體的滋味,簡直……想吃的感覺停不了。
白天的時候,蘇小白初上戰場,表現得不盡如人意,現在他對小野姬已經開始的時候,那種焦慮和緊張,迫不及待地想要在小野姬面前表現一番。
蘇白的手從她光滑的小腿撫了上去,逐漸接近目的地,但是小野姬忽然雙腿一夾,蘇白的手便難以再入絲毫。
「小野,你……」
小野姬溫柔地說︰「親親,你今天已經四次了,雖說你血氣方剛,但終究會影響元氣的。」
「你不想要嗎?」白天小野姬雖然嘴上不說什麼,但是蘇白內心隱隱懷疑,自己是否真的滿足了她,一看她平日種種蕩漾的表現,就知她的胃口很好。
「想要。」
「那不就得了!」
「可我不想你為了我傷身體。」
「不傷不傷,一點都不傷。」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難道要叫蘇小白一直處于充血狀態?
小伙伴追隨自己24年,一直對他不離不棄,他怎麼可以這麼殘忍地對待它?
「乖啦,咱們來日方長。」
「對啊,就是來日。」
小野姬撲哧一笑︰「討厭啦你,又沒正經了!」
「我就是要跟你做正經事呢!」
小野姬勾住他的後頸,在他嘴唇吻了一下︰「你今天弄疼我了。」
「啊,我這麼強嗎?」
「當然,你是我見過的男人當中最強的。」
蘇白雖然也已想到,這句話她可能對無數的男人說過,但是身為一個男人,听到自己女人肯定他的性能,明知只是甜言蜜語,也會覺得極其受用。
蘇白全身充滿動力,想要征服的欲|望更加強烈,說道︰「親親,你穿成這樣,分明就是想勾引我,是不是?」
「不是啦,人家只是沒把文胸和小褲帶進浴室,想要出來的時候再穿,沒想到……」
「就一次,一次就好了!」蘇白商量著說。
小野姬幽怨地望著他︰「親親,咱們不能殺雞取卵,這不是發展之道。」說著,伸手到他雄雞下面,捏了一把雙卵。
殺雞取卵?
靠,這比喻真是……太絕了!
「放心,親親,你忘了我是鏡門弟子嗎?」
「是噢!」小野姬立即露出欣喜的神色,松開雙腿,讓蘇白的手順利探入,鏡門弟子,不是普通男人,就算真的雞死卵破,也能妙手回春。
蘇白成功說服小野姬,策馬揚鞭,一路馳騁,小野姬從「呀咪喋,呀咪喋」到「一庫,一庫」,終于和蘇白交頸而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