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不是一個正人君子,在田杉調戲蘇小白的那一刻,男人最原始的**已經被激發出來。
這個世界總是公平的,出來混,遲早都要還的,蘇小白難道要白白被調戲,他勢必是要調戲回去的。
否則以他的醫術,隨便兩針,不說能夠完全幫田杉解酒,起碼能夠讓她清醒。
「喝點水吧!」蘇白倒了一杯溫水遞了過去。
「謝謝。」
「你弄髒我的衣服,是要賠的。」
田杉忙道︰「一定一定。」
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為難地說︰「可是,這麼晚了,哪里給你去買新的衣服?」
「我也不急,明天吧!」
「那你怎麼出去?」
「出去?」
田杉狐疑地望著他︰「你難道想……和我住在一個房間?」然後驚恐地護住胸口。
蘇白起初判斷,第一次見面就拉人喝酒的姑娘,不能說是放蕩不羈,但至少也是相當開放了,但看她的架勢,仿佛自己會把她吃了一般,看來他的計劃要遭滑鐵盧了。
「我穿成這樣,也出不去呀!」
「那……我再給你開一間房?」
蘇白無奈︰「有勞了!」
田杉也松了口氣,蹬下床去,似乎酒還沒醒,一個重心不穩,傾到蘇白身上。人在摔倒的時候,總會本能地去抓支撐物,但不幸的是,田杉慌亂之中選擇的支撐物是蘇白裹在的浴巾。
田杉的身體還是重重地跌在地板上面,一眼看到蘇白兩腿之間,「啊」的一聲,急忙扭過頭去︰「我……我什麼都沒看到。」
「什麼都沒看到,你瞎叫喚什麼?」
「你……你快把浴巾圍上。」
「欸,我還穿著小褲,你至于嗎?」蘇白簡直被她打敗了,21世紀,還有這麼清純的姑娘嗎?
「可是……形狀都出來了。」田杉的面頰猶如霞光籠罩,不知是酒意未散,還是害臊。
形狀?
我去,這詞用的!
蘇白低頭一看自己的小褲,小野姬給他買的小褲,彈性十足,而且蘇小白要比一般同類高大威猛,不可否認,輪廓比較明顯。
但是,至于這麼大呼小叫嗎?
蘇白看著服飾極其緊身的田杉,前凸後翹,遮住眼楮正從地板起來,你妹,她不覺得自己的形狀更加明顯嗎?
「浴巾圍上沒有?」田杉依舊不敢睜眼。
「圍了!」
田杉扭頭一看,又是一聲︰「啊!」跌跌撞撞地跑出門去。
「喂,訂房而已,打個電話就行了,你跑出去干嘛?」
蘇白無奈地搖了搖頭,重新裹起浴巾,坐在沙發上面,自從第一次交代在小野姬手里——等等,這麼說……合適嗎?事實上,大部分男人的第一次都是交代在自己手里。
總之,蘇白失去第一次之後,對于男女之事保守的一面,已經逐漸蛻化。
而在此刻,田杉放在床頭的手機忽然響起,島國名牌手機,蘇白看到屏幕上面出現的島國文字,來電顯示︰山本君,沒有歸屬地信息,想來是被特殊軟件隱藏了。
蘇白沒有理會,直到田杉進來……田杉是背著身體進來,問道︰「你浴巾圍上沒有?」
「圍了!」
「又在騙我!」
「你看。」蘇白無奈,走到田杉前面。
田杉松了口氣,將房卡交給他︰「樓上房間,酒店待會兒會準備一套衣服給你,你先等等。」
「謝謝。——對了,我剛才好像听你手機響了。」
「噢,」田杉拿起手機一看,「是我男朋友。」
「分手那個?」
「對,算是前男友?」
「他是哪兒人呀?」
「島國人,不然也不會出國,這只手機是他送給我的,一直都沒有換。」
「噢,我不打擾你給他回電話了。」蘇白作勢走向陽台。
田杉忽然叫道︰「等等。」
「怎麼了?」
「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請說。」
「你能不能躺到床上?」
蘇白狐疑一下,還是依言躺到床上,接著田杉也爬上床來,迅速地鑽入被子,扯出一只黑色的蕾絲文胸,蘇白心跳加速,這種忙,他倒是很樂意幫忙。
「你也進來。」
「噢,好!」蘇白迫不及待地就要扯開浴巾。
田杉大叫︰「欸,你干嘛?」
蘇白一怔︰「不是……」
「我叫你鑽進被子,又沒有叫你扯開浴巾!」
「圍著浴巾,會不會不方便啊?」蘇白一頭霧水。
田杉露出窘態︰「不是你想得那樣啦,我只是……想借你拍張照而已,氣氣前男友。」
蘇白總算明白過來,敢情是他自作多情了。又把浴巾系好,鑽入被子,通過身體輕微的接觸,蘇白知道她的上身已經穿著襯衣。
「你坐起來。」
蘇白坐了起來,露出古銅色的上身,因為長期被慕夕顏長期虐待,做著各種苦力,他的身上也有幾塊結實的肌肉。
田杉將文胸放到蘇白背下的枕頭旁邊,一個極其顯眼的位置,又將自己頭發弄亂,然後將頭靠到他的小月復,當然,她的被子是將自己胸口覆蓋。
然後,田杉拍了一張照片,發了過去,那種感覺,就像剛剛和蘇白滾過床單。
蘇白暗暗感嘆,女人的心計……太可怕了!
接著,田杉撥了電話過去,挑釁地用島語問︰「照片收到了嗎?」
田杉開了免提,可以清楚地听見一個島國男人的聲音︰「他是你新的男朋友?」
「也是島國人?」
「不,華國人。」
「你不是說,你喜歡島國的男人嗎?」
田杉火力大開︰「去死,你們島國男人又短又軟,鬼才喜歡你!」
「噢,那個華國人真的比我強嗎?」
「比你強一百倍,一千倍,一萬倍,他剛才讓我丟了三次,吃屎去吧棉花糖!」田杉憤憤掛掉電話。
蘇白嘆為觀止︰「田小姐,你太強了!」
「哼,對付這種賤人就該這樣!」
「可是,你這麼利用我,對我的聲譽……不大好吧?」
「對付小島鬼子,你我華夏兒女,就應該同仇敵愾,犧牲你那點聲譽算什麼?」
蘇白只有苦笑︰「你真他媽的愛國。」把身體獻給了小島鬼子,現在又拿他頂包,他還不能有任何異議,當她把私人恩怨上升到國際糾紛的時候,蘇白就知道他沒有說話的權利。
想到盧梭的一句話︰愛國主義是流氓最後的庇護所。
多少人,打著愛國主義的旗號,在做著傷害這個國家的事情。
接著,田杉手機響了一下,屏幕出現一張圖片,背|景似乎也在一家酒店的房間,一個大塊頭赤身摟著兩個一絲不掛的尤物,兩個尤物的身體不由得讓蘇白熱血沸騰,于是目不轉楮地盯著屏幕。
田杉大怒︰「看什麼看,有那麼好看嗎?」
蘇白忙道︰「不是,我是看這男的,誰呀?」
「前男友。」
「這哥兒們干嘛的,長得跟人猿泰山似的。」
「混山口組的。」
「納尼?!」蘇白差點沒從床上跳起來,他現在竟然假裝島國黑道的女人的男朋友,他不是找死嗎?
此刻,田杉又撥了電話過去︰「山本,你他媽的什麼意思?」
「我想說,你們華國女人比不上我們島國女人。」
「山本,你個王八蛋,你什麼眼光,專挑羅圈腿,你怎麼不挑兩頭母豬啊你!」
「嘖嘖,你越來越不淑女了,我好心打電話過去,只想問你過得好不好,你是什麼態度?」
「我過得很好,不用你假好心,再也不要給我打電話了,王八蛋!」田杉又憤憤掛掉電話。
蘇白見她情緒激動,滿面淚痕,估計舊情難忘,又被前男友給刺激到了,從床頭櫃的紙巾盒抽出兩張紙巾遞了過去。
田杉沒有去接紙巾,反而抱住蘇白嚎啕大哭︰「賤人,你們男人都是賤人!」
蘇白真煩這些女人,總是「你們男人怎樣怎樣」,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搞得自己跟全天下的男人都有一腿似的,要真有這麼了解男人的女人,哪個男人敢要。
田杉的文胸被扯出來之後,襯衣里面沒有任何遮擋,胸前的柔軟真的無以言表。蘇白鼓起勇氣,將手抱住她的酥背,稍稍用力,讓她一對半球更加充分地接觸自己的胸膛。
此刻,門鈴響了一下,田杉抹了一把眼淚︰「你去開門。」
蘇白很不情願地起身,開門,是酒店的工作人員送衣服來了,這就意味著蘇白要回田杉給她訂的房間了。
「我去浴室換衣服。」
「不用換了。」
蘇白一怔︰「幾個意思?」
「今晚可以陪我嗎?」
蘇白內心翻滾猶如潮水,但是表面還是十分鎮定︰「如果你有需要,我很樂意。」
蘇白上床,依舊坐到她的身旁︰「我可以再把肩膀借給你。」
田杉真的就把頭靠在他的肩頭,並且拉過他的手,環過自己的縴腰。蘇白聞到田杉身上女人特殊的味道,心猿意馬,畢竟第一次見面,雖然從一開始他就抱著想將田杉推倒的想法,但是真到這一刻,他又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蘇白正在思索一個萬全之策,他雖有了滾床單的經驗,但與小野姬是有感情基礎的,與田杉不過才剛認識而已,自然談不到感情那一範疇。
「欸,我是女生耶,難道要我主動嗎?」半晌,田杉終于忍不住抱怨一句,這是什麼木魚男人,不敲不會響,她暗示得不夠明顯嗎?
蘇白像是得到命令似的,一把就將田杉推倒,冒充別人的男朋友,而且隨時都有生命危險,要不討回一點利息,簡直對不起蘇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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