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現在已經看出呂大印的異常,燈光之下,她的面頰一片紅潮,胸前波瀾起伏,目光迷離,竟然恬不知恥地在蘇白面前……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陣陣**蝕骨的喘息,並未引起蘇白絲毫性趣。
媚藥!
絕對是媚藥!
剛才的食物……
蘇白心中騰起一股寒氣,呂母用心險惡,竟在食物里給女兒下了媚藥,這樣與蘇白生米煮成熟飯,蘇白就是想賴也賴不掉了!
哼!她太天真了!
現代社會,就算生米煮成熟飯,卻也未必要吃那一碗飯!
何況,看到呂大印的尊容,身體最後一點火苗都熄滅了,哪個男人還能煮飯?
不對,等等……
就算是要生米煮成熟飯,也應該讓蘇白服了媚藥才對,這樣不是更有說服力嗎?
但是,剛才蘇白除了呂大印喂給他的一片西瓜,就沒吃過這里任何東西,呂母應該沒有機會向他下藥。
「老公∼」呂大印的聲音開始顫抖,身下的小褲濕了一片。
蘇白暗暗感嘆,這媚藥的藥力也太霸道了,再這樣下去,呂大印的身體必然受到嚴重的損害,還有可能危及生命。
他又有些不忍,沖入洗手間,看到牆壁放著一只紅色的塑料水桶,急忙接了桶水,沖了出去,呂大印已經爬了過來,看得出來,她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額頭汗珠沁了出來。
蘇白不由分說,將水朝她身上淋了下去。
呂大印一個激靈,癱在水泊之中,哀怨地望著蘇白。
蘇白將水桶一扔,說道︰「自己穿上衣服吧!」
「老公∼」
「你妹,你再叫一聲試試?!」蘇白立即毛躁起來。
「我……我的身體好熱……」
「還熱?」按理說,普通的媚藥這一桶冷水下去,應該清醒很多才對。
蘇白急忙給她倒了一杯冷水,遞到她的嘴邊︰「快喝下去,你媽給你下藥了,真他媽的不是人,你是她親生的嗎?」
「她說是的。」
「不,你被你媽騙了,你一定是她用手指摳出來的。」
呂大印把水喝了下去,忽然,她的雙目急劇充血,就像兔子的眼楮,通紅!
蘇白嚇得往後退了一步,呂大印撲了過來,就像一只發狂野獸,要將蘇白撕碎。
啪!
蘇白一個耳光扇了過去。
他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會對一個女人動粗。
「給我,給我,我好難受,我快不行了!」呂大印用力抓住蘇白的皮帶。
蘇白此刻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呂大印中的不是普通的媚藥,而是鏡門號稱媚藥之王的「念奴嬌」!
念奴嬌,可以下在任何食物之中,尤其與水溶合,更能激發藥力。如果體內的邪火沒有發泄出來,嚴重之時,可以使人癲狂。半個小時未解,輕則昏厥不醒,五髒出血,重則一命嗚呼。
鏡門南宗雖然也有研究毒藥,但是一般不肯用毒,但是鏡門北宗,幾乎大部分人都會用毒,一些心術不正之徒,甚至以毒害人性命。
莫非……
呂母出自鏡門北宗!
自從蘇白認識呂母開始,她就一直住在神農大院,難道……也是為了《青囊書》?
鏡門北宗早就知道《青囊書》藏在神農大院?!
種種猜測,使得蘇白一身冷汗。
呂大印已經解開他的皮帶,蘇白盡力掙扎,渾身被地上的水浸濕,慌亂之間,右手模到牆腳的一箱啤酒,迅速抽出一瓶啤酒,就要往呂大印的後腦勺砸去。
但是,他的手停在半空,這一啤酒瓶下去,固然可以將呂大印砸昏,但是邪火積壓在呂大印體內,沒有及時排出,呂大印就算醒來,恐怕也只是廢人了。
蘇白憤憤地將啤酒瓶砸向一旁,啤酒瓶迸裂,麥黃的液體淌了一地。
「啊!」蘇白慘叫一聲。
呂大印的魔爪已向蘇小白進攻。
蘇白一腳將呂大印踹翻過去,一躍而起,但是地面水漬橫流,加上他的皮帶松開,褲子下垂,踩到褲腳,一個重心不穩,跌向呂大印。
無疑,羊入虎口。
呂大印緊緊將他箍住,藥力發作之後,她的力氣更大,兩條粗臂簡直要將蘇白勒死。
「呂大印,你他媽的醒醒!」
但是呂大印已經失去理智,只有人類原始的**,人類的原始,就是回歸禽獸時代。
于是,最禽獸的時刻出現了。
呂大印一個翻身,將蘇白壓在身下,蘇白期盼著體內的神秘力量爆發。
但是沒有,這股力量一直很有個性,不能召之即來,揮之則去,每次都是莫名地出現,又莫名地消失。
正如徐志摩的一首詩寫的那樣︰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來。
「啊!唔!」
蘇白的嘴被呂大印堵個正著,他的淚水就從眼角滑落,他竟然被一個女人強迫……
皇天哪,他的清譽!
蘇白的右手指間已經出現一枚菱花針,準確無誤地扎入呂大印腦後的玉枕穴,接著右足膝蓋撞向呂大印兩腿之間的會陰穴。
但不幸的是,呂大印雙腿太肥,大腿的肥肉堆積兩腿之間,成為會陰穴的一道屏障。蘇白被她壓在身下,本來行動不便,膝蓋這一撞擊,全部撞在肥肉上面,絲毫沒有觸及會陰穴。
蘇白淚流滿面,你妹,這要多少層處|女膜才有這兩坨肥肉的功效?!
「起開!」蘇白大吼一聲,卯足全身之力,推開呂大印。
呂大印立即又撲了過來,就像聞到血腥的喪尸,蘇白急忙將身滾到一邊,抽出皮帶,狠狠地抽在呂大印身上,立即出現一條紅痕。
呂大印︰「噢∼」
蘇白︰「噢你妹呀!」
啪啪啪!
蘇白又抽了幾下,呂大印絲毫感覺不到疼痛,反而貪婪地望著蘇白。
蘇白毛骨悚然︰「把腿張開!」
呂大印此刻已經沒有意識,本能地跪在地面,雙腿張開。
蘇白沖到她的身後,對著她的兩腿之間就是一腳,腳尖準確無誤地點在她的會陰穴。
呂大印︰「嗷∼」
蘇白︰「嗷你妹呀!」
啪啪啪!
皮帶在呂大印身上亂舞,當然,這也是治療的一部分,為的就是將呂大印體內的邪火釋放出來。他雖然惱恨呂大印玷污他的清譽,但是呂大印此刻也是身不由己,她受的痛苦只怕比他還深。
「給我,給我……」呂大印精神恍惚,再次撲向蘇白。
當然,蘇白要是真的給她,也就不必這麼麻煩了,陰陽調和,呂大印就能月兌離苦海。
但是,一見呂大印撲朔迷離的尊容,臣妾真的做不到啊!
蘇白出手極快,將身一閃,八根菱花針,扎入呂大印背部的八大要穴,呂大印身上只剩內衣,扎穴要比平常容易得多。
與此同時,呂母正在水雲茶莊的監控室,目不轉楮地盯著屏幕里面蘇白的施針手法,行雲流水一般,鏡門之中,能有這種施針手法之人,不會超過十個。
「道宗,你看,他是南宗,還是北宗?」
坐在呂母旁邊的呂道宗目光不離屏幕︰「破陣神針!」
「南宗?」
「這是鬼醫當年所創的針法,北宗目前應該不會有人會用。」
呂母眼楮一亮︰「這麼說來,他就是我們要找的人了?」
「還不一定。」
蘇白又在呂大印的胸前要穴扎了六針,然後目光怔怔地盯著呂大印,說到底,他也沒有把握。畢竟,他還是第一次解「念奴嬌」這樣的毒——或許不能說是毒,只是一種霸道的藥。要不是為了自己的清譽被呂大印進一步侵犯,他也不會冒這個險。
呂大印雙目的紅光逐漸減退,蘇白松了口氣。
「老公∼」
「別叫我老公,不然我殺了你!」蘇白抓狂不已。
「我……我……」呂大印忽地撲哧一笑。
蘇白一怔,完了,這瘋女人不會剛才被自己的邪火燒壞腦袋了吧?
「你笑屁啦!」
「老公∼」
「你再叫!」蘇白啪的一聲砸斷一根啤酒瓶,鋒利的一端指向呂大印,赤|luoluo地威脅,「你再叫一聲老公,我就弄死你!」
「可是,咱們……」呂大印忽然嬌羞地低下了頭,「咱們都做了這樣的事,我不叫你老公,叫你什麼?」
「我警告你,我們什麼事都沒做,你妹,你別侮辱我的清譽!」蘇白氣急敗壞地吼。
「你撒謊,你都把我扒成這樣了,能什麼都沒做?」
蘇白快被氣暈過去︰「你妹,你自己扒的好嗎?」
「那你的褲子呢,怎麼解釋?」
蘇白的褲子因為皮帶抽開,滑了大半下來,在呂大印看來,是辦完事來不及穿上的表現,蘇白急忙提起褲子,圍上皮帶,叫道︰「這也是你扒的,你妹!」
「就算是我扒的,咱們的事也是做了的吧?」
「沒做!」
「少來,你看,」呂大印指著地面的水漬,「我都流了這麼多水,你還敢說沒做嗎?」
蘇白怒極反笑︰「你妹,你還真他媽的大流量!」
「看,你承認了吧!」
「承你妹呀,這是你剛才發春,老子淋在你身上的水!」
「啊,你說真的嗎?」呂大印眼楮的光亮一時暗淡。
「廢話!」
「可是,我怎麼都不記得了?」
「你媽給你下了重藥,你剛才一點意識都沒有,要不是老子救了你,你早沒命了!」
呂大印看著自己身上扎的銀針,似乎有些相信蘇白的話︰「這些銀針……」
「拔下來吧,你也好得差不多了!」
「老公,謝謝你。」呂大印感激地望著蘇白。
「你全身都濕透了,到洗手間把衣服換上吧,小心著涼。」蘇白將呂大印月兌下的衣服丟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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