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好的皮膚勾引了不少男人吧!不填上幾點兒花太單調了,我幫幫你吧!」
女人像是興奮到了極點,說話的聲音都有一些顫動。
指尖在琦兒細女敕的肌膚上流連,劃過左肩上還未完全痊愈的傷口,女人的唇咧開長長的弧度,猛地用力按下去。
「呃」
琦兒低吟出聲,這個傷口原本就是內傷較重。即使看著外面的皮膚已經愈合,但內里的傷還很嚴重。
這一下按下去,傷口崩裂,鮮紅色的血液立刻從里面涌了出來。
巨大的疼痛襲擊著神經,琦兒緊咬牙關。
這痛,比子彈打進去的一瞬疼上百倍。
「哦呀!出血了!這下估計真要留下疤痕了。」女人染血的指尖摩挲在琦兒的肩頭,喃喃自語,又似是在問琦兒,「你說……這麼光滑美麗的肩上留下一個這麼難看的疤,會不會讓男人覺得膈應?」
「膈應不膈應的你得問男人,我又不是男人,怎麼會知道。」
琦兒費力的抬手,捂上受傷的肩膀。不屑的笑刺激了面具女略顯異常的神經。
該死的女人,階下囚而已,還敢看不起她?
真以為她不敢拿她怎麼樣?
她確實不敢殺她,但是好生的折磨一番,讓她生不如死還是輕而易舉的。
並且,相交于殺人,她更喜歡折磨人。
痛苦到想死都不能,那是一種什麼感覺?
收手放在唇邊,舌忝了舌忝指尖上的血液,眼中閃爍著嗜血的興奮。
退開身去,手中的鞭子一甩,清脆的‘ 啪’聲響在浴室里。
「哼,我倒要看看你的骨頭有多硬。我也要看看,你招惹了那麼多男人,到底有誰會來救你。」
說著,一鞭子狠狠地抽在琦兒手上的肩膀上。
琦兒手捂著肩,鞭子的力量全部壓在手上,手背上一條血痕出現,皮肉翻起,火辣辣的疼。而傷口處,雖有手承受了全部的力道,但鞭子覆壓下來的力道,還是不由自己踫觸到傷口。
疼,疼的整個臉都糾結到了一起。
可琦兒硬是一聲不吭。
面具女僅露在外的眼里全然是興奮,琦兒看著那雙眼楮,十分懷疑眼楮的主人是不是有精神問題。
冰涼的水從頭頂上沖刷下來,蔓延到傷口上,疼痛男人。
面具女一鞭子下去並未善罷甘休,緊接著一鞭一鞭的抽在琦兒光潔的後背上。
‘啪啪啪’的聲音從浴室里傳來,從頭至尾,琦兒屏著息,不管多痛,硬是一聲不吭。
下唇全是血跡,貝齒仍舊緊咬下唇不放。
只有這樣她才能保證自己不申吟出聲。
光潔的後背上一片血肉模糊,鞭子仍舊不停,冰涼刺骨的水從頭頂沖下,讓她的神志清醒的想要昏過去都不太可能。
不過,她已經該祈禱了。
這瘋女人沒直接弄了鹽水沖她就不錯了。
琦兒剛想著,那女人似乎跟她心有靈犀一般,突然停下鞭子。走上前鞭子的尾部在琦兒的背上來回摩挲,眼中思考疑惑,十分呆萌的問︰「你說,這要再來點兒鹽水……效果會不會更好?」
浴室里,寒氣升騰。昏暗的客廳,門從外被推開,一個臉帶面具的男人從外面進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