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不動聲色的扯開冷笑,燕嘯天拿著擴音器道︰「大家先靜一靜,事情到底如何先听听任梅梅小姐的話再做判斷也不遲。」
「有什麼話快說,我們沒那麼多時間。」
上面的飛船現在傷不到人,誰知道一會兒會不會是屠宰場?
逃命還是十分必要的,但若真的是首領一個計謀,他們的逃就成了多余了。
「我是任氏集團任時均的女兒任梅梅,當初我去言家,發現了首領夫人並不是燕先生的親生女兒燕萌兒,而是那個叫燕琦兒的克隆人。」
說著,任梅梅的眼中閃過驚恐之色。
「我當眾拆穿了她的身份,可首領不僅不相信,不徹查,還說我有病,直接把我送到了濱海基地。」
楚楚可憐的聲音,加上動情的眼淚,嬌滴滴的模樣任誰看了都心疼。
「在基地里,他們根本不拿我當人看。基地里的研究員那我當小白鼠,為他們新研究出來的藥當試驗品,他們,他們……啊」
任梅梅一聲尖叫,抱著頭蹲在地上,手中的擴音器也被她給丟到了地上,驚恐的眼神像是恐懼到了極點,尖叫,不停的尖叫,眼神接近于空洞,像是神經患者一樣沒有焦距。
一些原本還在觀望的人這一刻在感情上也逐漸的傾向于燕嘯天這邊。
而燕嘯天,現在雖然是一個衣衫不潔,模樣蕭條,猶如街邊乞丐的人,但曾經也是縱橫商海,叱 風雲的人物。
哪怕是一朝落難了,但他看人的本事還在。
眼見著有人動搖了,燕嘯天又怎麼能不抓住這麼好的煽動機會。
算計他的人,他都要一一算計回來。
等這次的事兒辦成了,以後他燕嘯天還是以往那個威風八面的人。
而他言晟曜和燕琦兒,說不準在某個角落里受苦受難悔恨得不得了呢!
「大家都親眼看到了,我不敢妄自揣測任梅梅小姐在濱海基地里受到了怎麼樣的待遇,但一個好好的姑娘,被嚇成了這般模樣,我也不禁懷疑我一直信任的首領是不是值得我再繼續信任下去。」
虛虛實實,真真假假。
要是一口咬定是言晟曜所為,或者任梅梅直接說出她在言家基地所受到的驚嚇未必會有人相信。
但是這樣說一半,留一半,反而會引起別人的各種猜測。
任梅梅蹲在地上不停的尖叫,像是受了高度刺激的精神病人。
而在場的眾人的視線,也成功的被任梅梅給吸引過來。
有不屑,有憐憫,還有冷眼旁觀。
雖說一多半的人信了燕嘯天的話,但是這一件事就能證明什麼嗎?
還是說,首領夫人是克隆人就能證明首領想要為了克隆人而毀滅整個黑色星球?
若真是這樣,夜領主的地界上為什麼也發生了同樣的事?
戰事在發展,人們性命不保,但是尚且能用的熒屏上也播放了夜領主那邊的情況,和這里何其相似。
若說言首領是為了給克隆人翻身而搞出來的情況,那麼夜領主又是為了什麼?難不成要以首領想要統一黑色星球為借口?
「一面之詞,你又憑什麼說明是言首領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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