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
「沒有任何女人敢命令我!」
說話間,他已經來到浴室,將她和衣放進水里。
她早就渾身粘糊得難受,溫溫的水流熨帖著她受傷的身子,她渾身舒暢。
一只大手伸過來,直接挑開了她胸口的紐扣……
她一把抓住瞪他︰「你想干什麼?」
「月兌衣服。」
「你……月兌我衣服做什麼?!」
「把你洗干淨。」他邪惡地一笑,「不月兌衣服怎麼洗?」
這個男人肯定瘋了!一直以來他是那麼不屑她,鄙視她,對她橫眉冷眼,不屑染指,今天這節奏,管她是臭肉還是賤肉,終歸是要吃了?!
君雨馨氣極又惱怒︰「你躲開!」
「再不閉嘴,我就吻你了。」他威脅她,手繼續挑開她衣服的紐扣。
「你!」君雨馨再度張口想罵人,男人果然毫不猶豫堵住她的嘴。
廝磨著她,咬她,描繪她柔女敕的唇瓣。
君雨馨只覺得有把火焰在燃燒著身體,全身熱血沸騰,她綿軟得不行。
其實,男人也不好過,本來,他只是想懲罰這女人,卻沒想到,這一吻卻引火燒身,越吻越放不開。
身體里每一個細胞蠢蠢欲動。
起初,女人大力掙扎,漸漸地,她被吻得透不過氣,大腦缺氧,最後變成空白。
再回神時,她已經被剝了個精光,和他糾纏在一起。
男人開始呼吸不穩……
拖著長長的尾音,極度壓抑,不斷向女人靠近。
「就在這里?」男人嗓音低啞,撩人萬千,刺激得女人倏地清醒。
豬啊!
她在干什麼?被剝了個精光竟然沒有反抗!
當即羞憤難當,咬唇,她大力推他︰「滾開,別踫我。」
男人瞬間冷眸,抬起她的下頜︰「真話?」女人的身體可不是這個意思。
萬千女人巴不得爬上他的床,就連她也是!身體那麼,此刻赤果果地勾引他,還裝!會不會太遲?
「走開!你的觸踫讓我惡心!」君雨馨雙手環胸,冷冷地嘲諷,「以你司空少爺的身份地位,不會賤得再一次對我用強吧?」
當她往手心里倒第N次沐浴露的時候,一只大手將沐浴露拿開。
男人一臉陰冷︰「再來?」沒有誰敢嫌棄他!
「去死!」
最後,女人在男人威脅霸道的眼神里,做了木偶,任由他親手給她清洗身體和頭發。
直至用一塊大浴巾將她包起來,放回了。
「從今天起,你就住這里了!」
「不要!」君雨馨一口拒絕。
開玩笑,住這里她遲早得被吃得連渣也不剩。
男人嘴醬起一抹笑意︰「女人最愛說反話,尤其是你!」
長臂一伸,不管女人一臉惱怒,將她牢牢地箍進自己的懷里。
女人慣不得!
尤其是這個女人,慣壞了就是給他自己過不去!
那八爪章魚似的動作,女人完全動彈不得,也不敢輕易動彈,每一個動作都意味著危險。
現在她就是砧板上的肉,明顯處于弱勢,還是識相一點好,挑釁什麼的暫時收斂。
強迫自己閉上眼楮,說也奇怪,耳邊男人強有力的心跳聲,周圍包裹著男人身體的滾燙,她竟然昏昏欲睡,很快她便倦了,意識模糊,咂咂嘴,腦袋在男人胸前蹭了蹭,尋了個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
熟睡了的女人,臉兒紅撲撲,睫毛縴長卷翹,在燈光下留下一排剪影,秀氣的鼻頭圓潤可愛,的嘴唇,微張,平穩地吐納著,一只小手無意識地搭在男人腰間,溫馴得如小貓咪。
男人冷硬的臉部線條了,伸出拇指輕觸她的女敕唇,低頭印上一吻,啪--關掉壁燈,黑暗中式地熊抱。
早上,君雨馨醒過來的時候,男人已經上班去了。
他竟然沒有動她!
她很慶幸,但她絕不會承認那個男人是好人。
開門即對上阿梅意味深長的笑,君雨馨知道她誤會了,窘得滿臉通紅︰「阿梅,不是你想的那樣。」
她試圖解釋,可似乎越描越黑,旁邊打掃衛生的幾個小丫頭們羨慕嫉妒恨,時不時偷偷往她身上瞄。
「少女乃女乃,少爺交代讓我把你的物品搬過來,喏--」阿梅呶呶嘴,對君雨馨擠眉弄眼,弄得她不敢再答話。
她真的是傻的可以,竟然希望別人相信她的清白,可除了她自己,誰會相信,有婚姻關系的男人女人同住一屋,會什麼事也沒發生?
……
寬敞明亮的辦公室,西裝革履的男人坐在真皮轉椅里,眸光飄渺悠遠。 --
門被推開了。
一頭及肩長發的女人,裊裊婷婷向著男人踱過來。
過于窄小的金色緊身旗袍,將她的曲線勾勒得完美無瑕,修長如白玉的腿,將她襯托得更加高挑。一張白皙,精致的臉,薄施脂粉,是那樣明艷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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