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第一夫人 122章 想要踫的女人只有你一個

作者 ︰ 楠雅傾城

電梯門一開,丁可兒便見季林偉站在外面,她有些意外,還是走了出去。沖著季林偉一笑︰「好久不見!你什麼時候回國了?」

季林偉有些錯愕,表情微微一震,隨即嘴角一勾,漾出了一抹淡笑︰「我已經回來很久了,倒是你,怎麼回來了也不說一聲?」

丁可兒露齒輕笑︰「我這人,喜歡清靜。怎麼,誰病了還是你病了?」探究地看向季林偉,雪白的皓齒熠熠生輝嬌艷的紅唇就像玫瑰花的花瓣一樣鮮女敕。

季林偉心里一抽,趕緊移開眸光看向丁可兒的額際。

「一個朋友生病了,我來看看。」

「好,那你去忙,再見!」丁可兒干脆地揮揮手,轉身,立即要走人。

季林偉反射性地一把抓住了丁可兒的手。

「可兒,就這麼不想和我說話麼?我是瘟神麼?沒說上兩句話就急著想躲?」

犀利的眸子盯著眼前的女人,眸底劃過一抹刺痛。

丁可兒表情一僵,使勁抽著自己的手低吼︰「放手,這是公眾場合,如果你不想上明天的新聞版頭條的話。」

「我不怕,天天上也無所謂!」季林偉不再像平時那樣溫文儒雅,一張英氣的臉龐黑沉,唇齒翕合著,語氣有些咬牙切齒。

大手緊緊地箍住丁可兒縴細的手腕,任她怎麼掙扎也不放松。

「季林偉,你瘋了!」丁可兒急白了一張臉,柔媚的眸子,瞬間豎了起來。

「跟我走!」不由分說,季林偉拉了丁可兒就往外面走。

「喂,喂,季林偉,你吃雄心豹子膽了!」丁可兒哇啦哇啦地叫著,又怕引起眾人的注意,刻意壓低著聲音,不想當眾拉拉扯扯,只得跟上季林偉的腳步。

車門一關上,丁可兒便使勁甩開季林偉的手。

「季林偉,你到底想干什麼?」磨著牙,丁可兒抬頭便望進季林偉全然柔和下來的眼眸里。扭頭,看向車外,她裝著沒看見。

「可兒……」季林偉將丁可兒的臉扭了過來,深深地望著女人,這一雙美眸,他不知在夢里夢到了多少回;這一張嬌艷的如同花兒的臉龐他不知回味了多少遍,無論他多想忘記,她卻如同在他心底生根發芽了一般,難以剔除。

丁可兒倨傲地冷嗤了一聲,美眸里射出了寒冰,對著眼前英俊而深情的臉龐視而不見。

抬手,想要揮掉季林偉捧著她的臉的大手,季林偉捧得緊緊的,就是不撒手。

「季林偉,你不是眾人眼中的謙謙君子麼?怎麼,今天對著我耍上了無賴?」齜著牙,咧著嘴,丁可兒冷嘲熱諷。

季林偉摩薩著女人細女敕的臉龐,仿佛對她的冷嘲熱諷听不見一般,嘴巴里呢喃︰「可兒……你真美……」

啪--

一聲脆響,丁可兒終于忍不住了,一巴掌揮上了季林偉的俊臉。季林偉一震,從迷幻中清醒,狹長的眼眸里滿是傷痛。

「可兒,你除了對了我冷言冷語,揮巴掌,就沒有別的了?」

「呵!」丁可兒冷笑一聲,看向季林偉道,「怎麼?你覺得我應該要怎麼對你?」

季林偉答非所問︰「可兒,我不喜歡你這樣,我還是喜歡你溫柔可愛的樣子,呲牙咧嘴,冷嘲熱諷不適合你!」

聞言,丁可兒仿佛听見了世間最好笑的大笑話,她咯咯地笑得差點淚了。

「季林偉,你真好笑!誰稀罕你的喜歡?我高興怎樣便怎樣,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管了?」

季林偉深幽的眼眸漆黑如墨。

「可兒,難道,我們之間的一切,你能一筆勾銷掉?你可以無情,但我不能!我必須對你負責!」

「哈哈……」丁可兒仰頭笑得雙肩發顫,「季林偉,你真幼稚!看不出來,你堂堂季氏珠寶總經理還是一個多情郎。可是,我確定你中邪說胡話了!我們之間有什麼?什麼都沒有!大不了,就請你演了一場戲,送了你一個吻,讓你白撿了一個便宜,你還叨叨著要負責!哈……真是好笑,我丁可兒從小到大還真沒听說過,接個吻,還要負責的。」

「可兒,你可以自欺欺人,但是,我卻不能……忘記麗晶酒……」

「閉嘴!你給我閉嘴!」

啪--

不等季林偉說完,丁可兒失控地嘶吼著,再次扇上了季林偉的嘴巴,她像極了一頭發怒的小母獅,眼眶血紅,臉部扭曲,看著很有點嚇人。腦子里閃過一個畫面,她努力揮開,不要去想。

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季林偉似乎一點也感覺不到,他只是定定地,心痛地盯著女人。

「可兒,我季林偉真的有那麼差勁麼?你怎麼就不肯回頭看我一眼?你和烈,已經不可能了,烈已經有了心愛的女人!他不會再看你一眼!」

這樣打擊心愛的女人,他心底有多痛,只有他自己知道,但是,他只想讓她清醒而已,他追著她跑了半個地球,漫長的等待讓他心灰意冷,可是,就在他決定放棄的時候,她回來了。作為男人,他不允許自己再失敗一次。

司空烈不看她丁可兒一眼,正是丁可兒心底最深的痛,季林偉的話瞬間讓她惱羞成怒,她吼道︰「他不看我一眼,我還不屑!我還就不信了,世界除了司空烈這個男人,我丁可兒就找不到一個比他更好的男人!」

「可兒,別逞強了!」季林偉一把緊緊抓住女人白女敕的小手,「我知道你驕傲,你有你的底線和自尊,烈對你的態度,傷了你很深,至今都無法讓你釋懷。他不稀罕你,我稀罕,讓我愛你好不好?只要你願意,我不怕烈說我當年欺騙,背叛!在你們訂婚之前很久我已經愛你很深了,認真追究起來,是他橫刀奪愛。別鬧了,好不好?別去打擾烈,我們在一起好好的,大家都幸福不好嗎?」

「不好!」丁可兒一點也不稀罕季林偉的深情,她一把抽出自己的手道,「季林偉,清醒一點吧,別再做夢了!我和烈不可能,我和你更不可能!如果你想今後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你就再糾纏試試看!」

咬牙大力一推,丁可兒拉開車門,‘ ’一聲巨響,車門再被大力甩上,只看見她倨傲的背影,漸漸遠去。

忽然,丁可兒轉身回來,季林偉心頭一喜,以為女人回心轉意。

不想丁可兒拉開車門撂了一句︰「季林偉,以後看見我自覺繞道走!別想讓別人誤會我們之間有什麼!否則,我會殺了你!」

季林偉剛剛露出的一抹笑意僵在了臉上。

盯著那抹遠去的身影,季林偉一拳砸在方向盤上,眸子里的刺痛越發明顯。

真狠!

他是那麼愛她,而她卻揚言要殺了他!

他一心一意要將她呵護在手心里,她卻將他的真心狠狠地踩在腳底。

好歹,他季林偉也不是一個上不得台面的小人物,配她不說綽綽有余,至少也足夠了。

這麼多年來,他一直默默愛著她,對她更是有求必應。三年前,他寧肯背著背叛兄弟的罵名也配合她演戲,只為引起她愛的那個人的注意,只可惜,天意弄人,事情並沒有按照當初設想的發展,反而,他自己泥足深陷。

背叛兄弟的罵名他不怕,只要她肯讓他愛就好,可惜……一切都只是他的幻想而已!

女人,你怎能如此無情!

君雨馨在醫院休息了一天,下午,中年女婦科醫生又給她檢查了一次,笑著說︰「可算是保住了,但是,千萬不能再為了一時貪歡瞎胡鬧,否則,就沒有今天這麼幸運。」

君雨馨俏臉羞窘得通紅,歉意地說︰「肯定不會了,之前是不知道……」

「還敢說不知道!再沒有像你這麼粗心的丫頭!孩子若是知道,一定會生氣!」

「是,是,您說得對,我一定改。」君雨馨被教訓得如同一個犯錯的小學生,只得唯唯諾諾認錯。

她心底明白,其實這醫生也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她是真的擔心孩子,是為她好。

「丫頭,我看你老公對你也百般愛護,你為什麼要瞞著他孩子的事情呢?看他也算是個精明的人物,我只是擔心,你能瞞他多久?」

她雖然在醫院工作,但也算是閱人無數,上午,司空烈闖進她的辦公室來,她就能看得出,這個男人不簡單!

他也不繞彎子,三言兩語了解著病情,她只是告訴她,君雨馨婦科炎癥有點嚴重,但是也並無大礙,她明顯看見他緊擰的眉頭松開,一張冷冽的臉,瞬間也松弛了下來。

這麼緊張自己的女人的男人,一定是個好老公!

可是她就是想不明白,這丫頭為什麼要隱瞞。

「阿姨,如果可以,我也不想瞞他!」君雨馨露出了一抹苦笑,「只是,暫時還得瞞著,過些時間我會告訴他。醫生,真的謝謝你幫忙!」

她心底明白,紙是包不住火的,只要她探得司空烈的想法,她定然不再瞞他。

醫生給君雨馨開了些藥,讓她回家按時服用,身體稍又不適,必須得馬上回醫院。

君雨馨一一應承,在司空烈的陪護下,出了醫院。

晚餐時間,司空烈摟著君雨馨剛踏入餐廳,一股濃郁的腥味竄進君雨馨的鼻子,許是懷孕了,嗅覺比較靈敏,她第一時間便覺得胃里一陣翻涌。

抬眸一看,餐桌上又擺上了海鮮。眉頭一擰,君雨馨伸手捂住嘴,想要將那陣強烈的翻涌壓下去也是不可能。

推開司空烈的手,她轉身便往衛生間沖去,趴在馬桶上,干嘔不止。

司空烈在看清楚桌上擺放著海鮮的時候,臉色一黑,狠狠地瞪了張嬸一眼,便隨著君雨馨的腳步追了出去。

「怎麼了?」司空烈狠狠瞪張嬸,丁可兒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她不知道張嬸什麼地方惹著少爺了。

「可兒小姐,你是不知道,少女乃女乃對海鮮過敏,少爺吩咐過,司空家的餐桌上不允許再出現海鮮。可是,這不是可兒小姐你喜歡麼?我就想著少弄一點,專給你吃,應該沒事。那知,少女乃女乃越發嬌氣了,連個味兒也不能聞……可兒小姐……這一回,少爺肯定是饒不了我這把老骨頭了……」

說著話張嬸紅了眼圈。

司空羽菲一听張嬸的話,她把話茬接了過去道︰「張嬸,你這話要是被我哥听見了,一定讓你滾蛋!在這個家里都做幾十年了,你還不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呃--

其實吧,司空羽菲指的是張嬸明著給丁可兒解釋,暗地里卻是把君雨馨推向矛頭的尖端。

張嬸討好丁可兒原本無可厚非,畢竟,三年前,丁可兒差一點就成了這個家的女主人,可是她貶低君雨馨就是讓她不爽。不是她護著她,她只是見不慣陽奉陰違的人!

她可是他哥的親妹,她不是也特愛吃海鮮麼?可是,為了她哥寵愛的女人,她從來沒有再在司空家吃過一頓海鮮,她說什麼了?一個管家婆子,更沒有立場說三道四!

張嬸迎著司空羽菲的怒容,心底駭然,她怎麼忘記了,這里還有一個不好伺候的小祖宗!

「是,羽菲小姐教訓得是,老婆子我嘴賤,橫豎以後再不敢了!」唯唯諾諾地認著錯,眸光又求救地飄向丁可兒。

丁可兒笑著拉了司空羽菲一把,道︰「羽菲,別嚇張嬸,好歹,她也是個老人,她只是說說而已,並沒有惡意。」

幾人正說話間,司空烈板著一張臉,走回了餐廳,對著張嬸冷冽地問道︰「張嬸,你是老糊涂了記不住我的話,還是故意不想讓少女乃女乃好過?」

張嬸嚇得渾身一顫,雙腿一軟,就差跪下磕頭求饒,她垮著一張臉道︰「少爺,老婆子我怎敢?您的話,我當然是牢牢記在心里的……」

「烈,不怪張嬸,是我嘴饞,想吃海鮮,特意讓張嬸準備的。我不知道嫂子對海鮮過敏,真的很抱歉,我這就讓她們撤下去。」

不待張嬸說完,丁可兒便接過了張嬸的話頭,把責任攬了過來。

司空烈冷冽地一瞥,嘴角一抽,「不必了!」遂對著張嬸吩咐道,「還杵著干什麼?趕緊把吃得送到少女乃女乃房間。」

高大的身影,轉瞬便消失在餐廳里。

在這個家里待得越久,丁可兒越能發現,司空烈有多寵愛君雨馨,心底憤懣像氣球一般,在不斷地膨脹,膨脹……

盯著那抹高大的背影,她有種沖動,很想剖開這個男人的心,看看他到底長了一顆什麼心,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什麼。

「可兒姐……」司空羽菲拉拉丁可兒嘆道,「你若早回來一年就好了……現在我哥和你,怕是……」

一直以來,其實司空羽菲也是認可丁可兒做自己的嫂子,可是,她不明白當年,丁可兒究竟為什麼要離開?難道就因為他哥心高氣傲,不會對著女人說情話?不會討好女人?對她不冷不熱,可有可無?

但是,她們一起早就了解他哥的性格了呀,如果丁可兒真的在乎她哥,她就不會計較。

現在,丁可兒回來了,可是,她哥已經不是一個人……

不待司空羽菲把話說完,丁可兒掐斷了她的話︰「羽菲,你誤會了,我不是為了和你哥重修舊好才回來的。」

「怎麼會?難道你真的不愛我哥?」司空羽菲訝異極了,難道真被她給猜中了,丁可兒是不愛她哥才離開的。

丁可兒聞言,沒有急著回答,端了水,淺淺地喝了一口,再看向司空羽菲︰「愛!非常愛!因為愛,所以離開!因為愛,所以回來。」

「可兒姐,我不懂!」司空羽菲完全墜入了迷霧,被繞得頭都大了,在她看來,既然愛就要長相廝守,何以離開?既然愛,再度回來,就得重拾愛,為何又不重修舊好?

突然間,她覺得丁可兒不再是她熟悉的那個單純的可兒姐,她變得好復雜,好陌生。她心底里想什麼,沒有人能猜得透。

丁可兒呵呵一笑,拍上司空羽菲的肩頭︰「傻丫頭,你現在不懂沒關系,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

起身走出餐廳,她不再多解釋什麼,也沒有胃口吃飯,她得好好回屋想想。

將近十點左右,張嬸準備了宵夜給丁可兒送進房里。丁可兒正在看書,她對著張嬸吩咐了一句︰「放著吧。」

又埋頭看書,良久,她發現張嬸根本就沒有走,不得不抬起頭來︰「張嬸,你……有事麼?」

「呃--沒事,我就想和可兒小姐說幾句話。」張嬸有些局促,雙手交握。

「哦?你說。」丁可兒挑眉,看張嬸的樣子有點緊張,便寬慰她。「不用緊張,你只管說,我沒有你的少爺那麼嚇人。」

「好,好。」張嬸漾了一張笑臉,她就喜歡可兒小姐平易近人,溫柔善良。「可兒小姐,你這次回來……真的……不打算與我們少爺和好?」

剛剛她可是親耳听她和自家小姐說的,把她著急得啊,心里像有只貓爪在撓一般。

「張嬸,這個不該你管!」凝了臉,丁可兒有些不高興。雖然,在司空家,張嬸對她是遷就又愛護,可是,下人就是下人,怎麼著也輪不到她和她討論這個問題。

張嬸見丁可兒變臉,老臉一抽,趕緊傾身,索性,一股腦兒說出心底的想法︰「對不起,可兒小姐,老婆子我沒有要冒犯你的意思,我只是听你和羽菲小姐談起,心里著急啊。你從小就在司空家長大,我對你和對少爺,小姐都是一樣尊敬。當然,如果你做了司空家的女主人,我老婆子自然更喜歡。以你的條件,以兩家老人的意願,你和少爺在一起再合適不過。縱然少爺現在有個女人,可是說到底也是不被司空家承認的,只要可兒小姐你不計較,你要成為司空家的夫人,誰能攔得住?」

望著丁可兒,張嬸只想她給一個態度,也好讓她一顆心安定下來。

丁可兒盯著杯子里的水,良久,雲淡風輕地說︰「張嬸,下去吧!」

「可是,可兒小姐……」丁可兒冷淡的態度,猶如給張嬸,當頭潑了一盆冷水。

可兒小姐這麼優秀,這麼溫馴善良,面對自己心愛的男人被野女人霸佔,眉頭都不擰一下,還整天陪著笑臉,她真是怒其不爭啊。可是,她就是司空家一個下人,也只有干著急的份。

雖然可兒小姐不說什麼,表面也跟沒事人一般,但是,她知道,她的心底肯定很傷心,很難過。

見丁可兒的眼楮又瞄了書,根本當她不存在,張嬸只得悻悻地搖頭嘆氣,嘴巴里小聲嘀嘀咕咕走出了門。

是夜,主臥室里一片靜謐。

黑暗中,男人擁著女人,躺在床上,誰也沒說話,男人的大手不停地輕撫著女人的肚子,希望她能舒服一點。

君雨馨舒服得眯合著眼,就要睡去。

司空烈突然問道︰「馨,醫生有沒有說,我們要多久才可以親熱?」

司空烈的話,驚飛了君雨馨的瞌睡蟲,她差點立即彈跳起來。

「什,什麼?」她有些口吃地問道,明明她就听懂了男人的意思,還是嚇得有些不知所措。

她知道司空烈身體好,對那方面的需求,似乎特別強烈。難道他現在就想?

「瞧你這小樣,看你緊張的!」司空烈寵愛地捏捏女人的鼻子,「我只是隨口問問,又不是說現在,你男人我,再怎麼畜生,也知道心疼自己女人。」

「呃--」君雨馨有些窘迫地笑了,的確是她過度緊張了,司空烈的為人,她還是了解的,哪怕他忍得很辛苦,只要她身體不舒服,他還是不會強來。「我,我,這種問題,我哪好意思問出口?想來也是身體好了,自然也就可以了……」

其實吧,她是沒有問過醫生,醫生自己卻一再告誡她,懷孕初期,特別是前三個月不能和男人同房,之後中間幾個月,注意體位,動作輕微還是是可以的。

只是,三個月啊!光想想君雨馨就流汗。

她很懷疑司空烈精力那麼旺盛的一人,能堅持三個月不踫她嗎?一個月或許可以,兩個月肯定懷疑,三個月,肯定就要卡著她的脖子,讓她從實招來,更何況,那個時候,肚子已經有變化,他不可能看不出來。

她得盡早讓司空烈知道她懷孕的事情。

司空烈聞言,看了懷里女人羞窘的小模樣一眼,喉頭一哽,剛剛自己說得信誓旦旦,轉眼間,他真的想變畜生了!

「寶貝,那是到底要等多久,你的身體才能好?」抱緊了女人,呼吸有些不穩,開始親吻女人的眉眼,俏紅的臉蛋。

「三,三個月吧……」君雨馨試探地回話,躲避著男人的親吻,不想他撩撥得兩人一會兒痛苦。

果然,一听見三個月,司空烈便不淡定了。他倏地停下了親吻,抬起了女人的下頜,直直地望進她眼底。

「你開玩笑呢吧?什麼破醫生,治個婦科炎癥要三個月才好?不行!不能任這醫生胡來!」

好吧,其實司空烈並不是因為不能踫女人著急,他是不能讓這些個庸醫害了他女人!萬一時間拖長了,有個好歹,他絕壁不允許!

「不要再去找那個醫生了,我馬上給你安排專家治療!」說罷,起身,拿電話。

見男人這麼著急,果然,君雨馨誤會了,在她看來,司空烈就是迷戀上了他的身體,一听說,要讓他禁欲那麼久,他便急吼吼地給她安排專家。

他到底是真心疼她還是為了他的性福生活?

好吧,懷孕的女人果然愛胡思亂想。

「烈--」君雨馨一把抓住司空烈正要播打電話的手,「難道,現在你一天不踫女人都不行嗎?」

心口好堵,堵得她眼眶發熱。

聞言,司空烈有些訝異,看女人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瞬間,他回過神來。他這麼著急的表現,讓他女人誤會了呢。

放下電話,他摟著女人哄︰「傻瓜,我只是擔心耽誤了你治病,想給你安排好的醫生而已。三十年來,我一個女人都沒踫,不是過來了?三個月又算什麼?難道你還不明白,我司空烈想要踫的女人就只有你一個?」

「真的?」君雨馨咧開嘴笑了。誰讓這個男人,平時老猴急猴急的樣子,仿佛八百年沒有見過女人,又或者一天沒有女人都會死的樣子。

「再敢懷疑我的話,小心我打你!」司空烈寵溺地威脅,作勢舉起巴掌要打人,君雨馨笑著一把拉下男人的手,把玩著,將自己更貼近了男人。

「烈,謝謝你!」

「傻女人!跟自己男人還客氣?」寵溺地親吻著男人圓潤的鼻頭,捋了她的長發,放于鼻尖,輕嗅發絲上的幽香。

君雨馨感動得眼眶紅了。每一次,她听男人這樣說,她就感覺司空烈似乎好愛好愛她。他沒有把她當一個侍寢的女人,而是自己最親近的家人。

只是,司空烈沒有說,她也只能這樣幻想。她不敢以司空烈的家人自居,她最怕一切都是自己的錯覺。

溫存了一會兒,司空烈又要打電話給君雨馨安排醫生,君雨馨抓著電話死活不讓。

開玩笑,如果他真的給她找了別的醫生,那她懷孕的事情不是露餡了?

「乖,把電話給我,我只是給你安排醫生,沒有惡意。」司空烈溫柔地哄著懷里的女人。

「我知道!可是,剛剛我說三個月,只是一個假設,我根本就沒有什麼病,只是任何一個女人都會有的婦科炎癥而已,醫生說了,最多休息一個月就好了!我不喜歡小題大做!」

好吧,這話一出,她也就只能瞞司空烈一個月。

「那……好吧。」他當時找主治醫生,她也是這麼跟他說的。他就暫且听女人一回。他知道,女人特不喜歡他給她安排這樣那樣。

見男人同意,君雨馨一顆心才終于踏實,雙手抱了男人的脖子,主動送上自己的紅唇。

良久,兩人終于在吻得快著火的時候,這才分開來。

「女人,你這是故意折磨你男人麼?」司空烈聲音帶著磁性的暗啞,粗重的呼吸清晰可聞。

君雨馨酡紅了一張臉,靠在男人狂跳的胸口,雙手摟抱住男人精壯的腰,心底無聲呼喊︰烈,我真的好愛你!

雖然在愛情的路上,她受過傷,但是,昨日種種,仿若過眼雲煙,她已經不記得了,她只想愛這個男人,好好愛這個男人!

小心眼里也滿滿期待,他只想愛她,好好愛她這個女人!

「烈……」女人悶悶的聲音從胸口傳來,「你……喜歡小孩嗎?」

「什麼?」司空烈抬起女人的臉龐詢問道,「怎麼突然說這個,難道你……」

「不是!我只是隨便問問。」君雨馨見男人的臉色都緊張得變了,她好怕听到他的真話,趕緊打斷了他的話頭。

「喔,這樣啊……」下頜抵著女人的頭頂,司空烈狹長的眸子不斷閃動著光芒,臉部表情甚是復雜。

……

當司空烈掛斷電話的瞬間俊臉立即黑沉了!

老爺子打電話像催命一般,讓他帶著丁可兒回京都去,有要事商量。

什麼要事?料想也沒有什麼好事!

要不是看在老爺子這兩天過生日,他肯定不會回去。

邁巴赫啟動,看著女人明明就快落淚的樣子,還佯裝著對他笑,他的心底忒不是滋味。

莫名掠過一絲不安,他竟然前所未有地放心不下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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